夏國道,“姐,你吃的太少了,應該多吃點。”
兩姐弟最后是著肚子出去的,吃得太飽了。
在火車上那幾天,夏至覺得自己渾都快散架了,幸虧是臥鋪,若是坐票,那感覺才生不如死呢。
回到招待所,夏至問道,“姑娘,你們那有沒有澡堂子呀”
姑娘道,“出門右拐走300米,再左拐,你就看到澡堂子了。”
夏至笑道,“謝謝姑娘。”
夏至對夏國道,“這幾天在火車上辛苦了,去拿換洗的衣裳,咱去洗個澡,回來好好睡一覺。”
夏國答應一聲,和夏至回到各自房間,拿了換洗的衣物,出了招待所,很快就找到了澡堂。
夏至花了五毛錢要了個單間,本想也給夏國要個單間,夏國卻不愿意。
夏至就花了兩毛錢,讓夏國在大池子里洗。
五毛錢的隔間也是淋浴,只不過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單獨空間。
夏至脫掉衣服,打開花灑,撫摸自己的小腹,此時夏至的小腹依然平坦,可有誰能想到,在肚子里竟然還孕育著一個新生命呢。
一個多小時后,兩姐弟才從澡堂子里出來,都是滿臉困倦,兩人走到各自房間,夏國打個哈欠,對夏至道,“姐我去睡了。”
夏至點點頭道,“去吧,吃晚飯的時候,我叫你。”
夏至進了房間后,看了眼手表,已經下午1點。
夏至躺在上,攤開被子,被子頓時傳來一股霉味兒,想來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曬太陽了,聞著霉味兒,夏至也睡不好,索定了五點的鬧鐘,進了空間。
進了空間后,夏至先是喝了杯溫的靈泉水,這才躺在柔軟的大上,很快便睡熟了。
夏至是被鬧鈴吵醒的,揉了揉眼睛,還有些困,但她已經在空間里呆了四個小時,怕有人來,夏至就出了空間。
躺在招待所的上,蓋著有霉味的被子,夏至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直到6點半,夏至才醒。
醒來后,感覺肚子有些餓,夏至就起了,梳了一下頭發,打開門,敲響了夏國房間的門。
敲了三聲,里面傳出來夏國迷迷糊糊的聲音,“等一下”
緊接著里面就傳出來悉悉索索的聲音,很快門被打開,夏國一臉迷糊的站在門口,看著夏至道,“大姐,你醒啦”
夏至笑道,“快穿好衣裳,咱去吃晚飯。”
“好。”
兩人還是去了那個飯店,夏至對那姑娘道,“姑娘,來兩碗水餃。”
“好勒。”
倆人吃完飯,夏至打算再去空間里睡一覺,明天應該就有精神了。
沒想到,剛回招待所,就看到前臺旁邊站著一個穿軍裝的軍人,前臺姑娘看到夏至姐弟忙道,“這位同志,他們姐弟回來了。”
那位軍人轉看到夏至和夏國道,“請問,你們就是夏師長的女兒和兒子嗎”
這男人大約30多歲,長得濃眉大眼,有一張標準的國字臉,看著很是精神,從肩章上可以看出,這名軍人應該是上尉軍銜。
軍人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叫何正義,曾在夏師長手下當過兵。”
何正義說完,看向夏至說道,“你叫夏至對吧”
夏至笑道,“您好,何正義同志。”
何正義點了點頭道,“你要去的那個農場,正好和我這次押送的犯人去的是同一個地方,我們后天上午就走,到時候我來接你。”
夏至感激道,“何正義同志真是給您添麻煩了,謝謝。”
何正義點了點頭,鄭重道,“那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后天上午七點我來接你,到時候請你務必在招待所等著我,若是耽誤時間,可是過時不候的。”
夏至知道能讓這位軍人同志帶著自己去勞改農場,已經是夏建業賣了很大的人了,自己不能再給別人添麻煩,就道,“何正義同志請放心,我后天一定會在招待所等著你,哪兒都不去。”
何正義這才笑的點點頭,道,“行,那我就先走了。”
夏至和夏國送何正義出門,見何正義上了一輛軍綠色吉普,離開了。
等何正義走后,夏至對夏國道,“明天我陪你去買車票,還要給你準備些吃的東西。”
夏國道,“不用,姐,這幾天在火車上你也辛苦的,趕緊休息吧,我自己去買就行。”
夏至道,“行了,還跟姐客氣什么,快回房間休息吧。”
第二天一早,夏至陪著夏國來到火車站,買回京城的火車票。
夏至走到售票口,問道,“同志,還有沒有從哈爾濱到京城的車票”
售票員是個40多歲的男人,抬頭看了眼夏至道,“有,20塊。”
夏至知道這個中年男人說的是坐票,夏至道,“同志,有沒有臥票”
中年男人道,“臥票有是有,但那是干部才能買的。”
夏至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和夏國的車票還是夏建業買的呢,若不是夏建業,她們根本就買不到臥鋪票。
但從哈爾濱回京城,要做好幾天的火車,若買坐票,夏國難免要吃些苦頭,夏至有些舍不得,就問道,
“同志,我和我弟弟都是軍屬,我們爸爸是軍人,您看能不能賣給我們一張”
中年男人有些猶豫,臥票要比坐票貴一半,買臥票的少,臥票還有好幾張都沒賣出去呢,所以中年人有些猶豫,要不要賣給這姐弟二人一張
夏至見中年男人猶豫,心中一喜,忙道,“大叔,你看我弟弟才那么小,您就賣給我們一張吧,我們真的是軍屬。”
中年男人這才道,“行吧,那就賣給你們一張,40塊。”
一旁的夏國連忙道,“大姐,其實你給我買張坐票就行,我是個男孩子,沒那么氣。”
夏至卻道,“你是我弟弟,我還看不得你受苦呢。”
夏國聞言憨笑著撓撓腦袋,心中對夏至更加親近。
買好了車票,夏至就領著夏國去吃了早飯,然后對夏國道,“咱去轉轉,總不能白來的東北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