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順在天海醫院被趙君宇三次踹進廁所,心中怒發如狂,幾乎恨不得活剮了趙君宇。
但是在天海地界,他不敢對趙君宇怎么樣。
后來又聽說他治好了于濤母親的白血病。
心知此人不是普通人,一時沒有輕舉妄動。
而是一直偷偷打探,注意著趙君宇和于濤的一舉一動。
前幾天,他打探到趙君宇出手闊綽,高價收購于濤家地里,一種不知名的臭果子。
心中一動,覺得不對頭。
設法搞到了幾顆野果,獻給了在金州上流大戶,家族中頗有名聲的通神大師。
來自苗疆圣地的烏大師。
烏大師一開始對這種臭野果還不以為然,然而經過仔細堅定后,便急匆匆地令曾順領著他來到石鼓村。
查看過后,命曾順無論如何要將于濤的地搞到手。
這正中曾順下懷,尤其得知于濤和王彤已經結婚后,更是恨意如狂。
他拿出金州國土局官員的派頭,和村長羅明德一拍即合。
烏大師許以羅明德重金,并答應以后幫助曾順官運亨通。
“不要妄圖搞什么幺蛾子。”
“你這塊地手續不全,國土局收回國有交還村集體使用,不服你就去告。”
曾順心中快意無比,此次既狠狠打擊了于濤,讓他翻身的美夢化為泡影。
也同時討好了烏大師,從此官運亨通,簡直是一石二鳥。
天才,天才啊!
至于那個會點功夫的所謂神醫,在通神的烏大師面前,就是一坨侍。
這不,好幾天不見蹤影,躲起來了吧。
“此種野果,你們二人多找些人來種植,以后還有重賞。”
烏大師看也沒看于濤一家,在他心中,此等螻蟻都懶得去踩死。
“是是,烏大師,您放心好了!”
曾順和羅明德,心花怒放,轉頭對氣得滿臉通紅的于濤得意地笑道:“還不滾?你們這些低賤的下等人,和老子斗,瞎了你的狗眼!”
“你那個什么神通廣大的同學呢?怎么沒了,不敢出來了吧!”
“也是,在烏大師面前,他就是個……”
“又嗶嗶了是吧,去尼瑪的吧!”
蓬地一聲,眾人只聽得一聲悶響,剛剛還一副得意洋洋的曾順。
直接被踢飛。
他本身長得就跟個矮冬瓜一樣,這下子就像球一樣,被踢得直接滾下山坡。
臉上磕出血來,躺在地上發出殺豬般的慘嚎。
“宇哥,你回來了!”
“他們,欺人太甚!”
于濤一家,見到趙君宇悠哉悠哉地突然出現,不禁又驚又喜。
“老于,你放心,有我在,看誰敢打這塊地的主意。”
趙君宇冷笑著看了看羅明德,后者頓時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沖頭頂。
烏大師雙眼收縮,臉帶震驚打量著面前這個叼呼呼的年輕人。
看不透!一點也看不透!
但是,此人就這樣吊兒郎當地站在面前,烏大師就覺得,面對著一只時刻擇人而噬的兇獸。
透露著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
“烏大師當前,你還敢打人!”
“你是不想活了!”
山坡下面的曾順,擦了擦臉上的鮮血,想到烏大師還在身邊,頓時膽氣又壯了起來。
“這片山坡,金州國土局決定收回!”
“已經不屬于你的同學于濤家了,干什么?你想抗法!”
“我馬上叫人抓你坐牢!”
曾順亮出國土局工作證,心中暗喜。
你敢動粗,安你一個暴力抗法的罪名,看你怎么跟公權力對抗。
等把你抓進金州看守所,看我怎么炮制你!
“這塊地,從現在起由軍隊接管,屬于軍事用地。”
“地方上無權過問,也沒有管轄權。”
“閑雜人等,速速離開軍事管理區!”
此時,一身戎裝的蕭南天,從山坡下緩步走上來,沉聲喝道。
“你說什么?軍方用地?”
曾順和羅明德大吃一驚,看著這個走過來的上校軍官,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蕭南天出示了上校軍官證。
曾順接過仔細查看了一下,應該是真的,不禁更是詫異。
“馬上離開這里,不然我們軍方將實行驅離!”
山坡下,十幾個身著迷彩軍裝的赤龍部隊戰士,已經圍了上來。
“你……你們是哪個部隊的,誰給你們下的命令?”
曾順聲音顫抖,他只是國土局的一個中層干部,雖然有點人脈,但是怎么能和軍方對抗?
“就是我們的首長,趙將軍,剛剛下的命令。”
蕭南天冷笑一聲。
回頭啪地朝趙君宇敬了個軍禮。
“首長,赤龍部隊已經做好準備,是否驅離無關人等?請指示!”
四周一片死寂。
曾順和羅明德,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個才二十左右的年輕人,居然是個將軍!
這……這也他匪夷所思了吧!
于濤也是一臉懵逼,自己的老同學,啥時候成了將軍?
大佬,神醫,將軍這幾個身份,匯聚在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身上,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我不信,我不信!”
“這一定是假的!”
“你們一定是假冒軍人,我要報警!”
剛剛還洋洋得意的曾順,一秒從天堂到地獄,唾手可得的官運和富貴,轉眼煙消云散。
一時間,失去理智,瘋狂地叫囂。
“嗶嗶尼瑪個頭啊,給老子滾犢子!”
蓬地一聲,他毫無懸念的再次被踢飛。
這一下,趙君宇使了點力,曾順再次滾下山坡后,摔斷了右腿,飛出幾顆牙齒,滿臉鮮血直接暈死過去。
嚇得一旁的羅明德幾乎要尿褲子,畏畏縮縮地直往后躲。
“你也給老子滾下去吧!”
話音剛落,羅明德只覺得眼前一花,屁股上一陣劇痛,也直接被踢下山坡。
摔了個鼻青臉腫,滿臉是血。
此人氣息如此看不透,到底是何來頭?
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烏大師臉上泛起一絲忌憚:“這位小友……”
“小你麻痹地友啊,你也給老子滾一邊去。”
“自動滾,省的老子動手。”
趙君宇雙手抱胸,冷笑道。
“你……”烏大師自從出了苗疆來到內陸,處處被奉為座上賓,何曾受過如此侮辱。
“小子無禮!”
烏大師忍無可忍,此處的野果,對他非常重要,而且他感覺如果大量種植,獻給教里,甚至搞不好都是大功一件。
什么俗世的將軍,他還不放在眼里!
思緒一轉,渾身氣勢轟然爆發,一股極其陰冷地氣息從他身上蔓延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