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那個紫藤蘿瀑布還挺有名的,反正自己也沒去過,這幾天去散散心也可以,不然寶寶出來了就沒有機會出去玩了。
江小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隨意的換了一套寬松的衣服出門去了。
“老板,我們得到最新消息,秦明威會在今天八點鐘登上去荷蘭的飛機。”
電話的另一頭傳開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這一刻他們已經等了太久,他們時時刻刻都在調查,現在終于有結果了,老板一定很高興的。
“好,你也幫我定一班去荷蘭的機票,我要親自過去,小希一定在那里的。”
權逸寒心中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他做夢都想簡單的人終于有了下落。
小希,你等著我我來了。
“可是今天下午那些人要我們去東山贖任助理和韓小姐,這……怎么辦?”
對面的男子心里有些著急,怎么什么事情都碰到一起了呢?
現在飛往荷蘭至少也得三個小時。
權逸寒不一定可以趕回來的,兩頭都不能放棄。
“你先盯著,然后讓我的私人飛機立刻飛去荷蘭,我辦完事以后會聯系他們的,這樣就能趕得上了,這件事不要驚動太多的人,不然被那些暗地里的敵人知道了就不好辦了,他們就都會有危險,這邊的你先看著。”
現在自己只想快點見到小希,至于他們自己一定會盡快趕回來的。
小希,真的好久不見了。
“好屬下知道,到時候屬下會見機行事絕不會讓他們兩個有危險的。”
老板一個人肯定顧不過來,現在就是自己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這次去荷蘭他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自己絕對不能失敗。
權逸寒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現在七點三十分趕去飛機場還來得及。
小希,我就快要找到你了,你一定不能再躲著我了,無論你走到天涯海角你都逃不出我的魔爪。
我一定不可能把你讓給秦明威的,你只能是我權逸寒一個人的。
“她醒了,你進去看看吧,我已經將所有人都支出來了,畢竟你們兩個相識一場,訴說一下離別之情也好。”
冷溪匆匆窗戶看到房間里躺著的韓夢,這個女人醒的還真是時候,看來自己的功夫沒有白費。
現在就是這小子表忠心的時候了,一會只要他有任何對自己不利的話或者動作,那么他就和這個女孩一起上西天吧。
“多謝大哥,不過我已經是帶的的人了,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我和她我沒有什么好說的,以前只是一時糊涂,被她迷惑了。”
任南知道現在只有自己表現得卑躬屈膝這樣自己才能有機會讓他相信自己。
自己當然能看得出來他的試探。
“好了,你去和她說說吧,也讓她死的明白一點,大哥在外邊等你,我可不想有人記恨你,來找你索命啊。不然我的這個帝國還怎么運營。”
冷溪打開門將任南推了進去,笑的十分詭異。
“任南我們這是在哪里啊?我的頭好疼,這不像是醫院,我睡了多久了,我們逃出來了嗎?”
韓夢一臉懵逼,她從來沒來過這里,怎么會在這里呢?
那天自己從臺階上摔了下來,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
他怎么不說話?到底是怎么了?頭真的好疼啊。
“任南,你怎么不說話,我問你問題呢?”
韓夢看到任南木訥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難道他是一個假的?還是被嚇傻了?
真是奇怪,這里的人也怪怪的,剛才那個護士也不理自己,這里的人難道都是聾子啞巴嗎?
“韓夢,其實我不是你認識的那種樣子,不過你想知道什么我都會告訴你的,你不用擔心,這里不會有人傷害你的,一會下午只要你配合我們,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任南終于組織好了自己的語言,天吶,自己什么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什么時候自己的語言還需要思考了?
小夢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這樣做了,你一定不要怪我,一定不要忘記我,希望權逸寒會明白我的意思,將你救出去。
“什么,任南你到底再說什么?你這個傻子,我們這到底在哪里?究竟發生了什么,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嚴肅,你他媽不會和我一樣把腦袋摔壞了把。”
韓夢苦笑了一聲,他難道真的受刺激太大了?瘋了?這不會吧。
從天而降一種不好的預感,他說話為什么這么不對勁,這不符合他的說話方式啊,不應該是按照這種劇情發展的。
他不是應該哭哭啼啼的說怕再也見不到自己了嗎?
“你別說了,這里是制藥工廠,我現在是老大的人,我們不是一路人了,一會就由我將你送去做交換,我告訴你,如果你敢輕舉妄動的話,我會親手殺了你,你以為會有人為了你放棄自己的生命和前途嗎?那你就太天真了。”
這些話終于還是說出口了,為什么自己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啊?老天爺你告訴我。
小夢對不起了,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希望你可以原諒我。
“怪不得權逸寒會辭退你,原來你就是這樣的人啊,見風使舵墻頭草,我他媽真是看錯你了,你這個懦夫,為了活命,你竟然背叛了我,你就是活該,從此以后你有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希望你會長命百歲,我就想問問這里就這么好嗎?讓你不惜背叛我。”
韓夢很驚訝,他為什么會這樣?自己好不容易信任一個人,他就這樣離開了?
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看來自己這么多年的單身法則是沒有錯的。
任南我記住你了,你不要讓我在看見你,我看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是啊,這里確實好,有藥吃,有錢拿,還有女人玩,你以為你是誰啊,我為什么要陪你送死,反正我一個大男人你怎樣說都無所謂嘍,我都不在乎了,你活不活的下來還不一定呢,竟然還敢這樣和我說話,我看你就是過得不耐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