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女人就是韓夢,她已經顧不上額頭上的汗珠,她的心在告訴她必須盡快到醫院。
“媽媽,我好難受。”
小女孩用力的呼吸著,可她還是感覺自己難受。
她的聲音已經很微弱了。
“媽媽不是說過讓你不要動那些小動物嗎,你怎么不聽呢。”
韓夢看到孩子難受,她熱淚盈眶,這幾年一直好好的,孩子都很聽話,怎么今天就變成了這樣呢。
小女孩已經說不出話來,她迷迷糊糊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
“顧落,快救救我的女兒,她一定不能有事。”
韓夢很快到了醫院,她第一時間找到顧落。
孩子的病一直都是他治療的,這次也不能例外,只有他最清楚孩子的情況。
“好。”
看到情況緊急,顧落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他必須立刻開始手術。
韓夢站在手術室外,她手足無措,全然沒有主意。
“說,你剛才去哪里了,真嚇死媽媽了。”
梅香看著孩子茫然的樣子,她語氣很嚴肅。
“媽媽,我剛才看到一個很可愛的兔子所以就……你不要生氣,是我錯了。”
杰森沒有說出小女孩的事情,他怕梅香懲罰。
可是他的心里一直在擔心小女孩,杰森手裝在口袋里,一直攥著那顆糖。
“香,好了,我們的兒子又不會干什么壞事,找到了就好了,以后你可不要惹你媽媽生氣了知道嗎?”
看到氣氛的嚴肅,肖滎陽立刻過來解圍。
她知道梅香對杰森的家庭教育一向都是很嚴格的。
“我知道了以后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杰森低下頭,每一個字都很委屈。
這件事確實是他的錯,可現在他只能埋藏在心里。
梅香聽到孩子沒有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這才放心,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以后被別人指指點點。
時間一天一天過得很快,姜瀟鈺每一天都會送江小柔到離別墅很近的地方,然后才回去自己住的地方。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這天氣一會就會下雨的。”
江小柔突然扭過頭,她實在不好意思再麻煩人家。
“沒事的,也不差這一會,更何況這是在車里,莫非是你嫌棄我的車子不好,不愿意多坐?”
姜瀟鈺知道江小柔只是不想被說閑話,可他就是想和她多呆一會。
他總感覺和她在一起很開心,怎樣也不會膩。
“不是這樣的,每天都讓你大老遠的送,我覺得挺不好意思,這就快到了,你還是快回去吧今天已經不早了。”
江小柔看了看手表,已經十點多了。
“那行你一個人回去注意安全。”
既然江小柔已經這樣說,姜瀟鈺也不好再堅持下去。
兩個人簡單的道別,江小柔目送著車子離開,這才轉過身朝著別墅走過去。
自從遇到姜瀟鈺她心里的煩惱少了很多,每次不開心的時候他總有辦法逗自己開心。
可江小柔總是想到一個人,那就是司夢南。
以前的事情她還沒來得及道謝,可她現在竟然覺得這件事情不像是司夢南所為。
以他的態度來看,不太可能會管自己的閑事。
江小柔向前走著,可她卻沒有注意到身旁的一輛車,里邊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
車子慢慢的靠近她,到她的身旁。
車子突然停下,里邊的人很快下車,捂住江小柔的嘴,將她塞進車子。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
江小柔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到那個人的影子,可他的懷抱和那個神秘人的很像。
男子并沒有說話,江小柔努力的想要打開車門或者車窗,可她根本無能為力。
她很慌,不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她也沒有辦法逃脫。
車子被陌生男子啟動,江小柔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小柔,有什么事情嗎?”
電話對面是姜瀟鈺的聲音。
“救……”
江小柔剛剛喊出一個字,一個溫暖的唇覆在她的唇瓣,霸道而又急促。
“小柔?你怎么了?說話啊?”
姜瀟鈺聽到江小柔說話斷斷續續的,他變得很著急。
“嘟……”
男子修長的手指已經按下了掛斷鍵。
“你竟然還敢當著我的面給他打電話?江小柔,你是不想活了嗎?”
男子終于還是發出了聲音,江小柔認識這聲音的主人。
她驚呆,這竟然是司夢南。
“你放開我,司夢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惹你了嗎?我怎么樣和你有什么關系?”
江小柔用盡自己最后的力氣推開司夢南,努力的用手擦著自己嘴唇上殘留著的司夢南的味道。
“你嫌棄我?江小柔,你真的可以,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拒絕我。”
司夢南自嘲,他想遺忘這個女人,可卻身不由己。
原來他在江小柔心里是這樣的。
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你是個瘋子,司夢南你以為誰都是你的獵物嗎?你想怎樣就怎樣,你那么有權利有錢,想上你床的人數都數不過來,你干什么要這樣對待我。”
江小柔氣極,他這樣不聲不響的究竟是為了什么?
是寂寞還是孤獨?
司夢南默默的看著江小柔打開車門,毫不留情的離開,他深邃的眼睛里很空洞。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想的。
“難道真的是我做錯了?”
司夢南發現了自己的錯誤,可是看到她和姜瀟鈺那么親密,恨不得立刻殺了他。
現在和他關系比較好的也就是權逸寒了,司夢南決定找他傾訴一下。
“權總裁,來干一杯。”
權逸寒看到司夢南的時候,他已經喝的爛醉,躺在包廂里說醉話。
“你受了什么刺激,發生了那么多事也沒看到過你這個樣子,舉杯消愁愁更愁。”
權逸寒接到司夢南的電話,立刻趕了過來。
就算以前的他多么放縱不羈,可現在的他已經改變了,那才是他最真實的模樣。
“江小柔怎么回事?她為什么不喜歡我,權逸寒,你幫我問問她,她為什么要那樣對我。”
司夢南說著拉起桌子上的酒瓶,一股腦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