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心表面一副柔弱無辜的樣子,眼里卻帶了幾分挑釁的笑意。
這時,有一個搬運工人又將一件家具從喬母的房間里抬了出來。
喬綿綿轉過頭一看,差點就氣炸了。
那是喬母生前最喜歡的一件屏風。
“你們給我住手!”
喬綿綿沖到搬運工人身前,咬牙怒聲道:“把這件屏風放回去。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許再動這個房間里的東西!”
搬運工人愣了下,眉頭皺了皺,為難的看向林慧珍和喬安心:“林夫人,這……”
“別聽她的。”林慧珍冷笑,“她一個常年住校不在家的人,有什么資格決定這個家的事情。這家里,我說了算!你們給我繼續搬!”
“你們敢!”
喬綿綿攔在門口,冷聲道,“這是我媽的房間,除了她自己,誰也沒資格動這房間里的東西一下。”
“呵。”林慧珍鄙夷的看向她,不屑道,“現在的房主是我和你爸,別說是搬個臥室了,這里的所有東西我都有權利決定該怎么處理。而且你爸也同意了讓安心搬進去住,你要是有什么不滿,你就去找他。”
說完,林慧珍就揮手朝那個搬運工人說道:“你們繼續。”
得到了她的允許,搬運工人伸手將喬綿綿推開,抬著屏風繼續朝外走。
喬綿綿伸手扯住搬運工人的手臂:“站住,你們不許把我媽的東西搬出去!”
她剛給墨夜司打了電話,也不知道他的人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到。
此時此刻,喬綿綿很慶幸她之前打了那個電話。
如果就只是她一個人回來,結果可想而知了。
“喬綿綿,你未免也太任性了吧。”林慧珍滿臉厭惡道,“安心懷了阿澤的孩子,算命先生說了,她要住進這個房間里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生下來,否則,就會有滑胎的危險。”
“她可是你妹妹,就算不是一個媽生下來的,也跟你有血緣關系的吧。你一次兩次的攔著,是想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流產嗎?”
喬綿綿怒視著惡心的母女兩人,冷笑勾唇道:“她流產滑胎跟我有什么關系?靠不正當手段懷上的孩子,不要也罷!”
話音剛落下,就聽到一道暴怒的呵斥聲:“綿綿,你太過分了!你怎么可以這樣詛咒你妹妹!”
喬如海從樓梯口走上來,沉著臉,一臉的失望和憤怒:“就算你們大人之間有什么矛盾,可那個孩子是無辜的。那可是你的親侄子,你詛咒一個才剛滿兩個月的小嬰兒,你是不是太狠心了。”
“原以為你離開家里這么久了,也該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沒想到你居然一點都沒改,比起以前來還變本加厲了。你現在怎么變成這樣了!”
喬如海仿佛極為生氣,說著說著咳了起來,一只手按到胸口上,一副喘不過氣來的樣子。”
“老爺,你消消氣。”林慧珍馬上伸手給他拍打后背,一邊拍,一邊勸道,“你的病才稍微好一點,可一定得注意著身體啊。你要是氣壞了身體,我和安心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