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嗅到了奸情的味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楊梅振振有詞道,“我們部隊新來了個陸軍醫,前幾天我親眼看見他和顧念央姿態很熟稔的在說話。
而且他們還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可是對外卻裝的不熟,你說要是他們關系單純,能裝不認識嗎?
那個陸軍醫看顧念央的眼神深情的都快掐出水來了……”
寧夏臉色沉了下來,“我就知道顧念央就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既然已經有了姘頭,還非巴著我的男人厲霆衍不放,這種女人就應該拿去浸豬籠!”
楊梅同仇敵愾道,“就是,只是顧念央太會裝了,我根本找不到確切的證據,寧夏小姐你可一定要好好給顧念央顏色看看,不要讓她禍害厲副執行官了!”
寧夏咬牙道,“可惡,本來我還想趁今晚靠實力讓她自動退出,既然她這么無恥,那我也不必遵守規則了,必須得想個法子讓她丟臉丟的徹底了!”
哎,寧夏小姐你說的可真夠冠冕堂皇的,其實內心里對念央早就有了忌憚,也擔心會贏不過她。
楊梅一臉陰暗道,“寧夏小姐,我這里倒是有個辦法……”
晚上七點的年會活動,表演地點就安排在文工團的大廳里,下午的時候戰士們就把臺子給搭好了。
要上臺表演節目的念央六點就得去文工團的后臺做上場前的準備,其實下午的時候文工團就開始集體彩排了,只不過念央只是唱歌用不著彩排而已。
念央進入后臺后,寧夏剛好也過來了,所謂情敵相見,分外眼紅,周圍的女兵們對寧夏和念央之間的恩怨心照不宣,紛紛慫成一團不敢說話。
寧夏似笑非笑,
“這不是軍嫂院的表演代表人物么?今晚就請多多指教了。”
“彼此彼此!”
念央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跟著其他女兵一起去登記節目名單處領號碼牌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竟然領到了壓軸牌,而寧夏就在她前面。
看到這個結果,念央也不意外,她早都猜到寧夏會這么安排了。
寧夏篤定自己會輸給她,也打定主意要讓自己丟臉。
畢竟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故意把自己安排在她后面,等她精彩的節目表演完,再輪到自己,這么一對比,懸殊瞬間就拉了出來。
周圍的文藝兵也想到了這點,紛紛很是同情的看著念央,在他們看來今晚這場表演,最終的贏家肯定會是寧夏。
顧念央只是一個普通軍嫂,她能有什么才藝?
要是分開表演還好,這安排在一前一后,念央不被寧夏比的一敗涂地才怪呢!
寧夏挑釁的揚了揚號碼牌,“顧念央,咱們真有緣分,竟然安排在一起了,希望一會你可不要輸得太難看啊!”
念央沒搭理她的挑釁,因為唱紅歌必須要很正式,她扭頭就去跟服裝管理員借了一套女兵穿的軍裝換上。
等她出來的時候,看到寧夏也已經換上了表演服裝,是一件抹胸的白色小禮服,專門搭配彈鋼琴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