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急得眼淚汪汪,眼眸仰求的看著冷漠的男人,小聲哀泣,“陸先生,您擔心的這些事情都不會發生的,我不是那種壞人,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陸行深道,“一個能做出下藥,把自己送到一個陌生男人床上讓人睡的事情,能是什么純良的女人?”
這句話,比任何打擊都還要傷人,江甜當即懵住。
她,這個陸先生好壞啊。
她喪喪的說,“陸先生,您真的不可以答應留下孩子嗎?這也是您的孩子啊,如果您覺得這個孩子對您而言是恥辱,害怕有一天敗露,我可以走的遠遠的,我去鄉下,以后隨便找一個男人嫁了,我不會讓孩子知道你是他爸爸。”
陸行深臉越來越黑,明明江甜說的應該都是他希望的。
可是聽著怎么那么不得勁呢?
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孩子,但是孩子確實是他的。
讓他的孩子以后認別的男人當爸爸,是當他死了嗎?
陸行深怒從心頭起,
“江小姐,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這個孩子我說不要就不能要,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這個孩子我是打定了。”
“如果你配合,我可以好好替你安頓,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錢,讓你后半生無憂。”
陸行深話語一轉,陰森森的,
“如果你不配合”
江甜打了個冷戰,就聽他慢條斯理說,“我就只好強制性的安排了。”
江甜很清楚陸行深的能力,他絕對是做得出來這種事的,她根本沒法抵抗。
她太弱小,她太卑微,螞蟻撼不動大象。
她咬著唇,做最后的掙扎,“可是孩子已經快滿六個月了,不能流產了。”
“那就引產。”
陸行深殘忍的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么的喪心病狂。
讓一個懷孕六個月的女人引產,跟殺人有什么區別。
江甜整個人癱坐在地上,“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不敢,我舍不得……”
陸行深微微惻隱,蹲在她面前,“你放心,我會為你找最好的醫院,最好的醫生,你不會有任何感覺。”
世紀大酒店這邊,婚禮剛剛結束,簡雄高興,豪氣的包下后山的溫泉,邀請所有賓客狂歡。
大隊伍又去泡溫泉,念央懷孕不方便,又擔心江甜的身體,就沒有去。
她給江甜打電話江甜沒有接,覺得有點奇怪,就去同心堂找人。
到了同心堂,發現只有馬術和方云在,她問江甜去哪里了,方云一臉詫異,“小甜不是去找你了嗎?”
念央納悶,“找我?可是我打電話她不接啊。”
方云也奇怪起來,“那就怪了,你早上剛走,小甜也跟著走了,說是身體又舒服了,要去找你,還帶了行李。”
“帶了行李?”念央覺得事情大發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裝的什么,也沒問。”
方云還不自知,說完就去忙了。
念央卻冷汗直冒,心想江甜該不是為了逃避現實,就自己一個人走了,打算一個人把孩子生下來撫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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