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的,但這里畢竟不是祁家,身邊也沒有祁之在,易綿綿肯定不可能睡那么久的。
頓了頓,她又說:“而且沒有你在,我哪里那么容易睡著。”
祁之聽到易綿綿這么說,眼里一片柔軟,恨不得能有個瞬間轉移,立馬到她面前去。
“我早點來吧。”祁之說。
易綿綿卻搖頭拒絕:“別了,這又不是在國內,長途飛機太辛苦了。”
她是真不忍心祁之這樣三天兩頭國內外的飛。
可他還要工作,總不能幾個月都陪她待在a國。
見祁之還要說什么,她立刻正了正神色,轉移話題:“對了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祁之見她這樣,也不自覺嚴肅起來:“什么事情?”
“你知道我在飛機上遇到誰了嗎?”易綿綿問。
祁之薄唇抿了抿,眸色也微微沉下來,看起來似乎有些不高興的樣子:“知道。”
他安排的保鏢可是一直跟著易綿綿的,盛越寒的出現,下飛機后保鏢就給他報告了。
只是盛越寒跟易綿綿交談的時候壓低了聲音,保鏢沒能聽清楚兩人都說了些什么。
保鏢沒聽清楚,祁之自然也就不知道兩人說了什么。
他一直忍著沒問易綿綿關于盛越寒的事情,就是知道她一定會跟他說的。
聽到祁之說知道,易綿綿還愣了愣,然后反應過來應該是保鏢跟他說的。
“那你知道他都跟我說了什么嗎?”易綿綿問他。
祁之搖搖頭:“不知道。”
“他跟我說,他可以讓媽媽暫時醒來。”
易綿綿雙眼亮晶晶的,將飛機上她和盛越寒的交談內容告訴了祁之。
祁之聽完后,條件反射想到的就是不信任。
他不相信盛越寒會突然變得這樣好心,竟然無償幫忙,只是為了跟易綿綿當朋友?
祁之覺得這不過是盛越寒為了讓易綿綿松懈對他的防備心。
想到a國還有個虎視眈眈的盛越寒在,祁之就恨不得立刻飛去a國,守在易綿綿身邊。
易綿綿略帶些興奮的說完這個消息,卻發現祁之的臉色有些沉著。
她微微收斂笑容,問道:“怎么了?你覺得盛越寒用心不純嗎?”
祁之點頭,沒有隱瞞自己的顧慮和猜測:“也許他這是為了接近你。”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心里只有你,絕對裝不下別人!”易綿綿笑著向祁之保證道。
當然不可能盛越寒說只是想‘改過自新’想跟她成為朋友,易綿綿就會傻白甜的相信他。
可是她太想安清悅醒來了。
如果盛越寒真的能做到他說的那樣,易綿綿愿意讓他試試看。
哪怕是,只讓安清悅醒來一個月也好啊!
易綿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祁之,又說:“盛澤那里我們不知道要等多久,我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希望。”
盛澤就是祁之找到的那個盛家的私生子,盛越寒同父異母的弟弟。
他剛回到盛家也沒多久,加上天賦測驗出來也沒有盛越寒好。
所以易綿綿才想著,讓盛越寒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