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藍煙好像根本沒有把宗門的規矩放在眼里,絲毫不擔心把自己殺死會惹來什么麻煩,莫良就想問問,你這么橫,你老爹知道嗎
早知道她對自己這么狠,昨晚就不會那么便宜她了
“惜惜師妹,你讓開,讓我殺了這個混蛋”藍煙怒視著惜惜(身shēn)后的莫良。
“漂亮師姐,你別激動,不就是拿了你一百顆下品源晶嗎,我可以還你啊”莫良完全不理解這藍煙怎么對自己這么大仇恨,自己親她那口,她沒有理由知道的啊。
“什么你還動了我的納袋”藍煙銀牙再咬,怒上一層,再次向前沖了過去。
惜惜小舌咂咂,然后朝著沖過來的藍煙迎了上去,與之纏斗在了一起。
雖然藍煙因為藥力未完全消退而實力大打折扣,但她的戰斗經驗與技巧都是遠勝惜惜,她每每都能避開惜惜,取得攻擊莫良的機會,而在攻擊莫良時,她的出招都會陡然變得兇狠無比
但怎耐莫良就如滑不溜秋的泥鰍一般,總能恰到好處的躲開她的攻擊,然后由惜惜與之再纏斗在一起。
惜惜一邊阻止藍煙一邊替莫良說好話“藍煙師姐,一百顆下品源晶而已,少爺說還你就一定會還你的,真的”
“誰要他的東西,這不是重點,你問問這混蛋昨晚對我做了什么”藍煙冷眉玉指,直指莫良。
“我什么都沒做啊”莫良急忙擺手,一臉無辜,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天牢里被誤判了八十年的犯人。
“信你才怪”
“我發誓,我把你放(床床)上之后,除了動了你的納袋之外,就再也沒有用手碰過你,一下都沒有”莫良一臉正色,難得底氣十足的道。
見狀,藍煙的怒色稍稍緩了緩,雖然總感覺哪里好像有些不對勁,但也一時卻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惜惜也是點了點頭,一般這種神(情qíng)的少爺,說的都是大真話。
看著藍煙與惜惜默契十足的同時收手,莫良輕舒了一口氣。
雖然藍煙還是不想這么輕易的放過莫良,但如今真拿惜惜庇護之下的莫良沒什么辦法。
“你等著”
藍煙瞪了莫良一眼,放了句狠話之后,便一臉(陰陰)郁的離開了。一個破凡境八層的暗堂人,監視淬體境的修士,不但被發現了行蹤,還著了對方的道,這種丟人的事她哪里敢說出去,只能等自己把藥力解了,再找機會跟莫良算賬了
藍煙走后,惜惜淺笑盈盈的湊到莫良(身shēn)旁,兩個眼睛睜的大大的問向莫良“少爺,你昨天晚上真的都沒有用手碰藍煙師姐一下嗎”
“當然沒有,你小腦袋該用水沖沖了,裝的都是什么臟污東西啊,你以為少爺我是流氓嗎”半晌,莫良的話鋒一轉,咧嘴笑道“不過呢,少爺雖然沒動手,但卻用嘴賞了她一個大啵。”
“咯咯咯咯。”惜惜笑得前仰后合,“等哪天少爺你能打的過藍煙師姐了,我就把這件事告訴她。”
莫良眼一白。
(日rì)上三竿,葛長老找上了門來。
惜惜從修煉狀態中醒來,看到葛長老的模樣時嚇了一跳,愣愣問道“葛長老,你眼睛怎么了”
臉上微微紅腫,頂著兩個熊貓眼的葛長老,擺了擺手道“沒什么,這幾天沒睡好而已。”
“惜惜,莫良呢”葛長老顯然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談什么,便直接切入正題道。
“少爺不在。”
“不在”葛長老的神識急忙在院子里一掃而過,發現莫良真的不再時,臉上大變道“莫良去哪了”
“少爺說他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怕在這里會被人打擾,就找地方閉關修煉去了,可能要好幾天都不回來。”
莫良卻是為了躲避藍煙的追殺,躲起來避風頭去了。
聞聲,葛長老的臉色變得青白了起來,還突破契機還閉關修煉我看你丫的是找地方睡大覺去了吧這個小混蛋,不會是拿了我的納袋準備跑路吧
就在葛長老神色(陰陰)晴不定時,惜惜開口道“不過少爺猜到你今天會來找他了,所以讓我給你留了個話。”
“什么話”葛長老急忙問道。
“少爺讓我把我的納袋給你瞧瞧,讓你評價評價他的手藝,看他在上面繡的花兒好看不好看。”說著,惜惜將腰間束著的,繡著郁金香花兒的納袋拿在手里給葛長老看了看。
葛長老看到惜惜手中的納袋時,嘴角抽抽,都快歪了。這明明是昨天他借莫良用的那個納袋,別說在上面繡了朵花,即便是化成灰他也認得。
“這這納袋是你的”葛長老愣愣道。
“嗯嗯,是少爺送給我的,我可喜歡了,葛長老你看看,上面的花兒好看嗎”惜惜笑靨如花。
半晌,葛長老才老淚縱橫的回道“好看,好看”
惜惜是宗里年輕一代中資質最好的弟子,每個長老都想將之收為真傳弟子,他葛長老何嘗不希望呢,既然惜惜都說喜歡了,他哪里還拉的下老臉,從惜惜的手里要回納袋呢。
這可是高級納袋啊,葛長老心在滴血。
更讓他心痛的是,失了一個高級納袋,索(性性)能獲得惜惜的好感也行啊,可結果則是,出血的是他,最后惜惜領的卻是莫良的(情qíng)。
跟惜惜說納袋是他的吧,更不行,根據他對惜惜的了解,如果他說了,這丫頭準會翻他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后道“少爺又不在,你自然是怎么說都行”
葛長老頓時氣塞(胸胸)悶,淚流滿面,他好后悔,昨天為什么要把納袋扔給莫良,這可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混蛋啊
葛長老捶(胸胸)頓足的走了之后,沒過多久,郝長老也找上了門來。
看著郝長老微微隆起,有些紫腫的鼻子,惜惜又是一愣,急忙向之問道“郝長老,你的鼻子怎么了”
“研究新丹藥的過程中出了點小意外,炸爐了,受了點小傷。”郝長老裝作若無其事地解釋道。
“在煉丹術的鉆研上,郝長老還真是不畏艱辛,(身shēn)體力行啊。”惜惜莞爾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