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后,曹操凱旋而歸,三千西涼鐵騎及其戰馬,也隨之到來。沒有這賴以自保的籌碼,張繡也只能乖乖給曹家當兒媳婦……話說能不能當得成,還要看她的本事。
契約婚禮是不需要按規矩進行的,簡單喝個酒,就當做是收下了這個兒媳婦。對于懷揣著,風風光光,嫁給心愛對象的女子來說,這其實是最大的處罰。
哪怕以后曹昂和張繡補了婚姻,少女最美好的愿望,也已經被打破。
“文和,準備就到許都,我打算表奏你為執金吾,關內侯,如何?”曹操在路上的時候,也少不得和賈詡套近乎。
此刻的賈詡只是失敗者,若非一路過來,真正確認了她的才能,甚至關內侯估計都沒有。歷史上賈詡挫敗了一次曹操,然后依然勸說張繡投降曹操,這個舉動讓曹操很滿意,這次封執金吾,都亭侯,遷冀州牧。
至于現在,當然不可能那么舒服了!執金吾是曹操早就想好的,前段時間皇宮的事情,讓她非常不放心,所以需要有一個,真正能鎮得住場子的人,來看護好劉協。只是以前她麾下沒有這樣的人才,目前,賈詡卻是非常合適的人選!
“屬下一切聽主公的!”到曹操這里,賈詡已經沒打算跑,只能乖乖認了主公。其實她也是認準,當今天下,真正有能力匡扶社稷,一統天下的,便是曹操!
這個“主公”讓曹操很滿意,要知道當初在張繡麾下,賈詡都只是稱其為‘將軍’語氣說是部屬,還不如說是客卿,現在,賈詡才算是認主。
至于徐晃,年輕人,總要去前線多歷練歷練,再加上他本人,也是這個意思。
回到許都,少不得慶賀一番,至于陣亡的士卒,也由朝廷出錢,送其骨灰返回故鄉安葬。至于典韋,可惜沒辦法保留全尸,問了不少人,都不知道其頭顱在哪里。
火化之后,送回陳留己吾老家安葬,可惜似乎沒有族人,否則曹操打算推薦一個族人出仕,至少也進入虎衛之中,從中級軍官當起。
“休整三天,再設慶功宴……回去好好休息,到時候過來準備。”曹操看向王庸。
“屬下遵命!”得到了三天假期,只是王庸的興致依然不大。
“你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那么深情了?”曹操看著他那樣子,直接調侃道。
“我雖然不是專情之人,但我會珍惜每一個自己的女人!我不希望她們受到傷害,以后也絕對不讓任何一個人,再受到傷害!”王庸說著說著,居然有點激動起來。
“記住你的諾言就好……”曹操聞言,意味深刻地回了句,便轉身離去。
回到莊子那邊,三女似乎因為工作的關系,還沒有回來,王庸也沒事可做,索性直接進入咸魚模式,也懶得去后廚,洗漱了一下,就直接回臥室躺了下來。
“還以為,那個組織的人,都是神通廣大的,沒想到居然也會那么容易死掉……”王庸看著天花板,有點感慨,同時又開始回憶自己與典韋的種種。
“不對,不對勁!”王庸突然翻身起來,依稀記得,以前典韋可是千杯不醉,灌醉了不知道多少人,她自己卻沒有醉過的意思!
是的,她根本沒醉,這意味著之前在宛城她醉醺醺的樣子,怕是根本是騙人的!故意裝醉,然后故意被人拿走武器,然后……慢著,慢著!莫非連后面的被箭矢射中,都是故意為之?可是為什么,為什么她要那么做?!
莫非就因為她是典韋,所以必須要在宛城隕落,為了那個所謂的‘歷史事件’?!
不不不,她不應該是這樣!她曾經還想過,解決自己不會生育的問題,然后再過來和自己好好相處,換言之她并沒有想過要犧牲,至少再為了那個組織而犧牲!
那么,在宛城的所做作為,又是為了什么?解開了謎題之后,反而有一個更大的謎題,出現在王庸的面前!
“典韋……或許……還活著?”王庸覺得這個想法很荒唐,但卻非常符合邏輯。同時又想不通,為什么典韋要用詐死這一招,她的目的是什么?
“等我幾年,處理好了,自然回到你的身邊……”記憶最深處,關于典韋的記憶浮出水面,當時似乎是一句戲言,或者就是為了赴宴自己所說的話,似乎又別有深意。
“你是打算,借機離開個幾年,不讓任何人去找你,對吧?只是你可知道,知道你‘死了’之后,我非常傷心!”王庸覺得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那個混蛋,回來的時候,絕對要狠狠打她一頓屁股!
以前感覺和她的關系,就是偶爾打打友誼賽的關系,以為就算到頭來大家各奔東西,自己也不會怎么樣。如今發現,自己心里,其實有她的位置,而且似乎一直都有她的位置。
“起來,干活吧!”想到這里,他也一點睡意都沒有,開始起來,距離下衙還有一個時辰,好歹也要把菜買了,給三個祖宗準備晚飯。
“大人!”文銘的聲音在外面傳來,這小子看來回來了。
“什么時候回來的?”王庸出門笑道,“家中情況怎么樣了?!”
“母親生病,好在最后是挺過來了,她年紀有點大,再十多年就要進入中年,之后是老年,身體也是大不如前了。”文銘嘆了口氣,“問過醫匠,說是去年分娩不當,受了風寒所致,問題不大。知道嗎?我那弟弟,如今都三個月大了!”
“恭喜,家族又大了一分。”王庸笑道。
“到底是隨繼父姓,只能說血緣上是同母異父的兄弟,不提也罷……我是前天回到的許都,想過去宛縣那邊找大人,只是后來得知大人已經凱旋,所以先去萬事屋報到,小住兩天,聽說大人回來了,這才過來報到!”文銘不好意思地說道。
他很懂分寸,雖然是同住一個屋檐下,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都是在下人房里面,除非第二天起來,否則絕對不會隨便外出。這次估計也是擔心影響,所以索性在萬事屋那邊住了兩天再過來。
對于他這樣懂得避嫌的態度,王庸其實還是很滿意的。信任是一回事,自己不在的時候,還在這里住宿什么的,傳出去就很不好。
“說起來,莊子臨近的土地,被個叫賈詡的買下了,明天開始施工!”文銘突然提醒。
“哦?賈詡那家伙,居然不住城里,跑過來和我當鄰居?”王庸聞言,卻是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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