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的人特別喜歡拉幫結派,沒有盟友了,底氣不足,效果削弱一半。
“目無尊長成何體統!我要告訴你爸!”大爺色厲內荏,說是這么說,可是腳步一直退呀退。
小黑氣場強大,惹不起。
芊默剛故意懟大娘,就是想快點清客,她只在乎結果不在乎過程。
“你有本事就告去,我又沒吃你家大米,你看我爸是會打我還是會罵我!”
略略略!氣死你鴨
大爺等人氣壞了,又見有小黑撐腰,實在是不敢造次,撂下幾句狠話便走了。
穆菲菲始終被穆綿綿壓著打,打得鼻血都出來了,本想趁機博一波同情,卻見陳芊默清場了,扯著嗓子喊救命,讓穆綿綿拽著頭發使勁扯。
“你還有臉喊,不對,你臉早就沒了!”
“你當著我女兒面打我,我跟你拼了!”
穆菲菲嘴上厲害但是打不過穆綿綿。
穆菲菲走智商流,不擅長撕,穆綿綿是憋了多少年都想揍她了,這家伙來得剛好,不揍出花都難解心頭之恨。
芊默就站在邊上看,她也不跟著撕,穆綿綿壓倒性優勢揍穆菲菲,打了一會芊默看差不多怕出事兒,便過去攔著。
穆綿綿打紅眼了,沒人攔著真能把穆菲菲打壞,芊默給穆綿綿拽起來,穆菲菲暈過去了。
芊默給小黑一個眼色,小黑過去拎著穆菲菲的脖領子給人拖到院子里。
凍一會自己就醒了,趁機剛好了解下情況。
穆綿綿說,今天這些親戚又是頂門來的,還是跟過去一樣,進門沒說幾句又拿死的老太太說事兒,陳百川不在家,穆綿綿直接懟過去了。
說老房子她和陳百川已經決定給芊默了,讓他們別費心思說這些用不著的,拿了人家的奶酪動了人家的利益,當場就炸鍋了。
大爺把家里的鍋都砸了。
說穆綿綿名不正言不順,就算結婚也沒人會承認她。
穆菲菲就是這時候回來的,一進門就要求,說要見自己的“女兒”和“丈夫”。
陳家眾人正在氣頭上,怨恨穆綿綿“牝雞司晨”擋了大家的“財路”,拿了屬于“他們”的錢,所以穆菲菲這個女人出現時,眾人第一反應不是責怪她拋夫棄女離家多年。
還想著讓穆菲菲和穆綿綿大打出手,連帶著讓芊默也難受,到時候趁亂分杯羹。
芊默回來直接打亂這些人的鬼心眼,上來就清場了,讓這些人想伺機撿漏都做不到。
穆菲菲卡在這個時間點上回來,很難讓芊默不去往那套拆遷房上去想。
這是狗急跳墻了,混不下去了?
但芊默仔細想,又覺得哪兒奇怪,邏輯上說不通順。
表弟落網的消息還在封鎖中,那個被派過去想要謀殺芊默的蛇男還在審訊當中,就算消息對外封鎖,那騙子集團看到蛇男去而無返便應該猜到已經出事了,想必“集團”內部的相關業務也會暫時有所收斂。
等到風聲過去了再來出來興風作浪,現在正是風頭最盛的時候,依照穆菲菲的聰明,她怎么會挑著這個時間點回來?
就算是家里要拆遷,穆菲菲想要回來分一杯羹,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不應該差這一點。
饒是芊默這樣的腦力,一時半刻也沒想明白這葫蘆里賣什么藥。
于昶默始終沉默著,不知是不是也察覺到這里面的反常。
穆綿綿氣成河豚,把來龍去脈講清楚后越想越氣。
“她還敢回來?她怎么好意思回來的?當初走的那么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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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到家里過好日子了,又跑回來,她還要臉嗎?”
“我要不要臉的,也輪不到你這個暴力傾向的肥婆來說。”穆菲菲推門進來,臉上的血還沒清理,衣著凌亂,芊默看她這德行比剛被小黑扔出去時還要慘。
這戲精在外面挨凍,醒來不馬上進來,還特意把衣服撕得跟碎,臉上的血看起來也亂七八糟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被人打成一級傷殘了呢。
“你這個不要臉的!”穆綿綿看到她就想揍,芊默攔著。
穆菲菲得意,單手叉腰,“我要不要臉都是芊默的親媽,我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是陳百川法定配偶,這家里的一切我都有份,怎么,早些年陳百川拋棄我,給我帶到山溝拐賣了,我吃苦受累這么多年好容易跑出來,現在想不計前嫌地享受天倫之樂,你算老幾?”
穆綿綿一口氣沒上來,芊默扶著她拍了兩下,可把穆綿綿惡心死了。
見過臉皮厚的,可沒見過厚到這個程度的!
這可真是算命的一張嘴,說什么是什么啊!這顛倒是非黑白的功力,一般人可做不到。死的都讓她說成活的,一開口,就給陳百川扣上一個拐賣親妻的大帽子。
“少說這些廢話,你回來到底有什么目的?”芊默開口。
穆菲菲的腦力絕非一般人能比擬的,臉皮厚度也讓人望塵莫及。
正常人要是跟她似得,被親女兒當面看著光溜溜的跟人亂來,被人家原配追著當小三當街撕衣服,死得心都有了吧?
人家不,一轉眼把這些都忘得一干二凈的,對著芊默露出一個“慈愛”地笑。
“乖女兒,媽媽過去是被你爸坑了才離開這么久,現在媽媽回來了,你以后就不再是沒媽的孩子了,我們一家三口要幸福地在一起。”
芊默忍住作嘔的沖動,還好她師傅前幾天剛給她做了一次治療,否則看到穆菲菲這么不要臉,說不定芊默都保持不了冷靜了。
越是大事越要保持冷靜,一旦情緒控制了邏輯就很容易做出錯誤判斷,比如剛剛的大娘等人,被芊默稍微懟幾句,一怒之下就忘了正事兒,集體被攆走了。
“不要說這些廢話,我的母親叫穆綿綿,我跟你一點關系沒有。”
“傻丫頭,血緣豈是你能斬得斷的?不信你照照鏡子,你自己看看你有多像我,你就像是我的翻版——啊!”
穆菲菲驚險地躲過小黑扔過來的椅子。
于昶默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