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推移,大雪開始加劇,寒冬開始展現出了真正的威嚴。
面對這天威,哪怕是人都是無法去抗衡,夜變深了,而早晨的陽光同樣很晚才升起。
“這一個冬天比起想象之中要冷一些。”
舒府之中,舒安眉頭微微一皺輕聲呢喃道,要知曉去年的這一個冬天還沒有那么冷。
不過舒安并沒有多想什么,若是他記得沒有錯的話,歷史之上北方的冬天可是逐年下降。
直到了后世的小冰河時期,讓無數人遭劫,當然受苦自然是百姓了。
當然舒安也沒有想到這一些前兆竟然已經從現在就開始了。
“或許要去調查一番這幾年北方的收成了。”
舒安呢喃道,要知曉這件事情可需要引起重視。
北方的糧食開始減產,影響的可不是小事情,盡管現在僅僅是一個苗頭而已。
于此同時,宮廷之中李世民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難看的神色。
“什么,冬天雨雹造成江河凍結,牛馬死亡無數。”
哪怕是李世民面色之上都帶著一絲憂慮的神色。
此時距離那一場比試已經過去了不少的時間,一切又回到了正軌。
盡管那一場比試給這一位帝王內心之中留下了不少了心靈的創傷。
然而今年的事情似乎沒有結束一般,又發生了一件讓李世民無奈的事情。
“是的,陛下,現在還需要您早作決斷。”
長孫無忌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無奈出聲道,因為這件事情可沒有那么簡單。
若是一不小心的話,那么很有可能造成百姓變動都說不好。
“錢糧先從國庫之中出,至少要先讓百姓活下去再說。”
李世民有一些無奈出聲道,哪怕是他都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盡管之前的寒冬他已經感覺有一些不妙了,那么之前賺取的錢財怕是要用在這上了。
要知曉救災可沒有那么容易,上一次旱災的話雖然牽連了關內和觀眾兩個地區。
但是實際之上百姓受傷并不算嚴重,加上有著自己那一位便宜亞父的作用。
所以實際之上李世民付出的東西還算可以在接受范圍之中。
現在這一次雪災的話就不好辦了,若非是上一次國庫抄了幾個邊關家族話。
那么這一次根本多余的錢財進行這一次救災,只不過想必這一些錢財怕是不經花。
雖然是國庫的錢財,但是實際之上還是要經過他的點頭同意。
所以李世民還是十分在意,并沒有因為國庫的錢財而忽視。
“是,陛下!”
長孫無忌面色之上露出了一絲喜悅出聲道,要知曉這一次雪災范圍可是不小。
北方的諸多道州都傳來的急報,哪怕是長孫無忌都十分煩惱。
而在長孫無忌離開了之后,李世民不由嘆息了一口氣。
還好之前的那一批物資送往了遼東,北方都如此冷,更不用說是邊關了。
只不過邊關的防線實在太長了,李世民知曉還需要從國庫之中拿出一筆錢財購買保暖物資才行。
否則的話邊關的士卒又不知曉要凍傷多少,想到了這里之后李世民面色更為苦澀了。
大雪之下的長安一片白茫茫,不過唯一讓舒安慶幸的事情,還有不少的陽光。
舒府庭院之中,舒安靠在鋪著毛皮的靠椅身上,有著一種別樣的享受。
“雪災?!”
盡管早就知曉這一個冬天比較寒冷,但舒安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么大的雪災。
歷史之上對此可沒有多記載,不過這也有大雪紛飛本來就是冬季的一種跡象。
甚至民間有著瑞雪兆豐年的說法,所以雪災也不完全是件壞事。
正是這樣的緣故,所以記載比較少,當然讓舒安感慨的是。
難道歷史之上可能也有這樣的一場大雪,北方都這么嚴重了,那么不用說草原了。
自然頡利在歷史之上根本沒有多少的反抗之力,不過這一世的頡利似乎更慘一些。
“還是回到了最開始的關鍵。”
舒安輕聲呢喃道,事實之上去年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關于冬天的問題。
要知曉這一個時代冬天是致命的,比起夏天更為恐怖,他的解決方法就是種植棉花。
不過大唐目前沒有棉花,唯有天竺才有,所以他才會讓王玄策去天竺。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王玄策如何舒安并不清楚。
盡管和這一位弟子接觸不多,甚至收徒也算是一個意外,但舒安還是十分在意。
要知曉舒安的弟子成就可是非凡,自然不允許有弟子還沒有闖出名頭便隕落了。
“約定的時間還沒有到。”
舒安輕聲呢喃道,隨后目光落在了天外的雪白之上,目光不由有一些驚疑。
事實之上不僅僅是舒安,此時長安之中的大部分人都看著天空。
因為現在的天空仿佛分割成為了兩個世界,一個世界陽光溫暖灑在了大地之上。
另外一個世界則是一片白雪茫茫,此時不少人甚至仿佛是認為這是上天的指示。
跪倒在地上,不斷祈福之類,原本還算有一些熱鬧的長安此時都開始靜寂了起來。
關于長安的事情舒安自然是不會在意,因為他知曉這是什么天像。
“太陽雪。”
舒安輕聲道,話語之中帶著一絲感嘆,現在的這一個天像正好是他內心之中的寫照吧。
一面天堂,一面地獄,對于現在交通不發達的時代,有太多的東西被限制了。
而一旁原本想要祈福的武順聽到自家老爺的話語,面色不由一愣。
因為似乎老爺知曉這一種情況是什么回事,想到了這里之后小臉之上不由露出了一絲崇敬的目光。
不過舒府的平靜,可不代表長安的平靜,還有宮廷之中的平靜。
比如說這一位帝王,李世民面色之上可是露出了一絲忐忑。
要知曉這一年發生了這么多的事情,現在更是出現了天像。
“這代表著什么意思?”
李世民目光落在了天空之中輕聲呢喃道,話語之中不由帶著一絲對于上天的畏懼。
畢竟有一些東西,哪怕是人力也無法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