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拿護盾的幾個士兵站到了最外圍,拿護盾的士兵手中的劍是比較短的,一般極國士兵的武器就是佩劍,但是大多數的士兵是比較厚重的,也就是說重量比較重,除了拿盾牌的士兵,因為這樣的士兵拿盾牌已經就特別的重了,如果再拿那么重的劍的話肯定是承受不住那么高強度的作戰。
不過這樣的劍有一個很顯著的特點,就是鋒利,劍身又窄又薄,當然最重要的一個特點就是這樣的劍有倒刺,當這把劍刺入人的身體之后然后抽出來那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傷口的創面那么簡單了。
人數雖然比較少但是兵種顯得特別的復雜,那種強弩手和短弩手的配合也能夠體現出來,
強弩手中拿著強弩是比較重的,單發弩,每次射出之后需要重新裝入,但是這一個弩箭的殺傷力是巨大的,每一個弩箭的長度堪比半個長劍。
而短弩就屬于連發弩了,最主要的效果就是壓制效果,精度并不是特別的高,當然也有人很擅長使用這種連發弩,比如說李洛,李洛拿著這種精度并不是特別高的連發弩一樣能夠打出精確的效果。
三人一行,前面是士兵拿著盾牌,然后后面的靠左一點是一個拿著長劍的士兵,然后右邊再靠后一點就是連發弩手了,當然連發弩手身上也是有佩劍的,但是連發弩手占的位置是比拿著長劍的士兵還要靠后,大約有一個身位的距離。
單發弩手也就是重弩手這個時候是站在洪獸旁邊的,用來作為精確的打擊。
而施博張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坐下,輕輕地握著自己手中的劍柄,但是并沒有拔出來,自己的心中也多多少少是有點緊張的。
觀察了一下兩邊山丘的情況,此時正處春天,再加上處于北方地帶,所以說很多的雜草還沒有出現新生,一些比較厚的雜草藏幾個人還是挺容易的。
行進速度較慢,馬就環繞在洪獸的周圍,隨時作為一個保護,而那些三人行的隊伍在施博張看起來也相對感到安心,給人一種安全感。
不過突然!
一聲刺穿空氣的聲音傳過來!
噔的一聲射在了馬頭的身上!
迷丘大喊了一聲:“收斂隊形保護中間!所有的人停止前進!重弩手找到敵方方位!”
一瞬間三人一行三個一行的單位開始往中間靠攏,隨之而來的就是另外的弩箭聲音,那種破空的聲音讓施博張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
重弩手迅速翻到洪獸的中間,利用洪獸那結實的防御外殼進行做保護,并且讓施博張趴下,他們開始上弩箭,尋找敵方方位。
這種重弩手還是需要一把子力氣的,光那個上弩箭的力量就需要很大的支撐。
因為往中間靠近的比較快,所以說除了剛開始的損失了一頭馬之外并沒有人員傷亡,大部分的弩箭不是打敗了洪獸上,就是打在了盾牌上!
短弩手也迅速找到了對方的位置,開始利用連發弩進行一些壓制,不過都是異常的小心,兩邊的山丘都有人,能從那些雜草中依稀看到一些人影!
重弩手并沒有著急而是一直在觀察對方的位置,明顯可以看出來他們訓練有素,長劍士兵基本上一直躲在盾牌的后面,根本連露頭都沒有露頭。
不過明顯看出來對面的實力并不是特別的強勁,伴隨著一些弩聲結束之后,他們才開始進行沖鋒。
沒有在第一時間就沖鋒,因為剛開始的時候是有短暫的壓制住這邊的人員的,所以說剛開始了沖鋒那才是最好的效果,對面的弩手應該利用拋物線規避掉誤傷,然后進行壓制讓自己這邊的沖鋒更加的順利。
不過對面沒有這樣做,而是在一陣沒有任何功效的弩箭發射之后才開始發起總攻。
迷丘開始第二輪的指揮:“重弩手尋找的主要目標,輕弩手進行壓制!”
這個時候還并沒有下令讓長劍手沖鋒,二是繼續用弩箭去騷擾對面。
對面從山下沖到下面的距離大約是十丈左右,需要的時間大約是半盞茶的功夫,完全沒有必要讓自己的長劍手與對面的下坡風氣正盛的人交鋒。
連發弩再次上膛,一瞬間大約十個連發弩手瞬間把手中的弩箭全部清掃出去,沖在最前面的人頓時掉了一大半。
施博張輕輕地看了一眼外面,外面沖下來的人全部都是蒙著面,但是衣服破破爛爛的,無法辨清到底是什么身份,看著這樣血腥的場面是施博張肚子不禁一陣翻滾,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即使連發弩的精確度再不夠,在數量如此眾多的連發弩下面還是有很高的命中率,再加上對方過于集中,所以說殺傷的效果還是很好的。
當然也只僅限于這樣對面沒有裝備的人,在戰場當中如果遇到重甲兵的話,這些連發弩都無異就是給他們撓癢癢。
隨著更加一聲沉重的破空聲出來的時候!一個人直接被射穿了!
這是重弩發出的弩箭!
誰帶著連這個人一起往后飛了出去!足足飛了一丈遠。
落在地上抽搐了半天然后再也沒有了動靜,這一切都被施博張盡收眼底。
但是重弩沒有那么大的火力,兩三方重弩過去之后需要等上半天,對面其實已經處于那種再而衰的地步了,離最前面的盾牌的士兵還有大約三丈遠,而且也是處于一個平地之上。
迷丘大喊了一聲:“沖鋒!”
一瞬間所有人都沖了出去,連發弩手也把自己的連發弩都放在了背上,拿出自己的佩劍就往外沖!當然還是在盾牌士兵的掩護之下,三人一行。
而迷丘自己并沒有沖出去,這個時候就站在洪獸的旁邊,保護著施博張。
兩個單發弩手把自己的重弩放下,拿起了隨身所帶的佩劍,一直環繞在施博張的走位。
對面人數也并不是特別的多,沖下來的時候也就是50人左右,但是被一輪連發弩掃下來前面不少人,無論是受傷的還是已經死了的怎么也得有將近20號人。
所以這場戰斗基本上就是一對一了,但是士兵訓練有素的特質就體現了出來,三人一個小團隊對上對面各種落單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屠殺機器。
其實沒有打到一半的時候對面的三十個人就萌生退縮之心,打起來的時候大部分人都沒有死,只是躺在地上沒有辦法再繼續作戰了。
剩下的十來個人一看情況不妙開始往后走,不過他們明顯的把后背留給了敵人,這是在戰場當中撤退最大的忌諱。
打仗即使要失敗撤退的時候也應該是有序的撤退,只要不是那種崩潰似的戰敗基本上撤退都是要步兵先走,重甲兵斷后,騎兵和弩手騷擾和掩護,而她們卻選擇直接往回跑把后背留給敵人那無疑是最愚蠢的。
連發弩繼續上膛,把要跑的人全部一一干倒在地上。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打掃戰場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拿所有的繩子所有人跟人給綁上,然后拍一個騎兵到附近的城鎮去通知當地的鎮長,鎮長一般是和城主有很大的聯系的,相信沒有多長時間就能夠讓城主來善后。
而且還把那些敵人身上的連發弩給拔了下來,因為這種東西不太好補給。
當然啦迷丘他們不忘給受傷的人包扎一下,這個受傷的人包括自己的士兵還有對方。
打掃一下戰場就可以發現己方士兵除了一些輕微的受傷之外并沒有多大的傷亡,而對方一共50人,死了13個人,輕傷27人,重傷10人。
從這個地方就可以明顯的看出了一些散兵游勇和正規訓練士兵的巨大區別。
今天晚上還是要趕路,所以迷丘帶上所有的士兵繼續往下一個城鎮出發,本來迷丘還打算留幾個士兵看守一下他們的,但是想到萬一還有同黨那就是對幾個剩下的士兵不負責任,所以說只是把他們綁在不同的樹上,喂足他們充足的食物和水之后就走了。
這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那接下來那?”莫瑜很好奇地問。
“接下來就沒有什么事情了,”施博張笑著回答道,“接下來去鎮上休息,然后被他們的城主請到了城池當中賠禮道歉,我答應他們不和別人說起此事,然后乘長老還有城主感動的一塌糊涂,真是說來慚愧,我都有一絲不好意思了,所以就那件事耽誤了幾天行程,如果不是那件事的話我可能還會趕來的更早。”
莫瑜還是有一個地方不明白:“那敢問博張是怎么受傷的呢?”
施博張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就是我不想與瑜兄在外說起此事的原因了。”
莫瑜對此更加的好奇了,難道是博張不是因為不想宣揚此事而不在外面說的嗎?看來是另有原因了。
“此話怎講?”
“其實我并不是被那一對賊人所傷,當時對方不是沖鋒,然后重弩手,也就是單發弩手把他們的那個重弩放在了地上,洪獸有點被驚到了,所以說我就摔了一下,正好身體摔到了重弩的上面,于是我就受傷了,實在是太丟面子了所以才不于瑜兄在外面說起這事。”
說到這里的時候兩個人都放聲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