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過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啊,但是不得不說的事情就是一般北方人來到南方不習慣的一點就是這個碗和碟的大小。”莫瑜也趕緊的吃飯,畢竟客人在這里自己還在吃飯確實是有點不禮貌的。
然后莫瑜很快的把飯吃完了之后,讓姜良把東西收拾了一下。
等到姜良出去的時候莫瑜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后笑著對施博張說:“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不知道有這樣的一個習俗,就是本地的人都不喜歡別人對著他伸懶腰,然后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基本上天天都對著良哥生一個懶腰,事后段姥姥和我說了一下我才真正的知道,感覺特別對不起良哥,但是說實話,沒有人跟我說呀,如果良哥和我說起此事的話,我也絕對不會這樣做的。”
施博張聽到這樣的故事之后輕輕地笑了起來:“此事斷然不可不愛瑜兄,各地有各地的風俗全然可以理解,即使在學堂之中也不可能完全學到,不知者無罪,更何況并沒有帶來多大的傷害,不過博張在這里謝過瑜兄了,和博張說了一個真的很關鍵的小細節,從中可以看出愚兄對博張真的是盡心盡力,真心實意。”
“哪里哪里,過譽了,只是這種小細節如果不知道的話很可能會很尷尬,幸虧良哥是識大體之人,再加上良哥也并不是特別在意這些事情了,所以說才不覺得那么尷尬,不過平常的時候還是有些注意的,良哥在的時候盡量不對著他伸懶腰,不像我們那里,伸懶腰什么的隨時隨地都可以做,誰也不會管你的。”
施博張點了點頭:“北方確實少了一些這樣的小習俗,北方多平原,人文交流也方便些,所以說規矩之類的大多數通用,南方多丘陵,交流并不是那么的方便,所以說規矩多樣化也是應該的。”
莫瑜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你在學堂學習的知識并沒有荒廢啊,不像我,除了武功已經忘卻大半了,就連元族語言我也只能夠說到七七八八,真正的交流的話已經完全都做不到了,如果想要真正的交流至少還需要半年的復習時間。”
施博張倒是挺喜歡和莫瑜聊天呢,一看莫瑜也并不是特別的著急,就知道莫瑜是由對自己的安排的,所以說也陪著莫瑜開始在這里聊天了。
姜良也端了兩杯茶水過來,這個時候的茶水可真是雪中送炭,吃飽了之后喝一點茶葉水,那真是回味無窮,又能夠消化又能夠品味。
“語言這個事情家父和我說過,如果沒有一個環境的話基本上退化的很快。”
莫瑜頓時來了興趣:“哦,此話怎講?”
“我的意思是說瑜兄現在沒有辦法正常的交流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愚兄不是從事于翻譯工作,也不經常在邊境與原元族之人交流,再加上日常工作繁忙,所以說忘記了一些東西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瑜兄如果經常從事翻譯工作或者是在邊境與元族商人交流的話,基本上就一直能夠保持一個良好的狀態,再堅持一段時間幾乎就是永遠的能夠記住了,和我極國語言就沒有多大的差別了,這就是家父說的語言環境。”施博張輕輕地說。
莫瑜聽到此番見解之后很同意的點了點頭:“令尊所言極是,不知伯章的元族語言功力是怎樣的。”
“哦是這樣的,我的語言學習選擇并沒有選擇元族語言,而是選擇的蛙族島國語言,所以此次家父才把我調在南方,越靠近南方的位置那邊的人就越多一點。”施博張回答說。
莫瑜苦笑的搖了搖頭:“說句實話,我的語言天賦真的不是特別的好,我當時選了元族語言的時候真是費了很大的勁才能夠輕輕地正常交流的,而且還不能夠說太快,如果對方說太快的話我就聽不懂了,現在嘛,也就是僅僅能說一些日常語言了,聽聞那邊的語言更難學,不知博張學習的到底怎么樣那?”
“確實是有一些難度的,元族和極國語言雖不同,但是語言順序都是一樣的,不過蛙魚島國語言來說,語言順序有很大的差別,學習起來比較困難,最困難的點就是在于整理一下他們自己語言順序的規律,是讓元族之人和我們很難受的,因為我們從小學習的極國語言和他們大相徑庭,需要強行的把自己的思維轉變一下,才能夠真正的深入學習,要不然說話他們是聽不明白的。”施博張說話說的很抽象,其實讓莫瑜聽著也是一知半解。
但是莫瑜還是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之難啊。”
施博張好像聽出來了莫瑜并沒有聽懂一樣:“就比如說當我們想說我吃的是大米的時候,但他們不會這樣說,他們喜歡把這個動作放在最后,也不是喜歡,這是他們一種說話語言的習慣,如果按字面意思翻譯過來的話,他們會說成我是大米吃,他們從來說話的時候不會有‘的’這個字的出現,中間是沒有這個銜接的,當然反過來說,他們學習我們語言的時候也是很困難的,困難程度是更大的,就比如說他們無法理解為什么要出現的這個字,我和他們交流過,他們都會出現這樣的一個困惑。”
世博上說的這些話頓時讓莫瑜感覺出現了興趣,因為在學生選課的時候都是根據自己的意愿,不過大部分大部分的人都會選擇元族語言,因為自古以來即國和元族的交流是最為頻繁的,再加上也是最容易掌握的,所以說很多人會選擇元族語言。
但是像這種選擇一些小國家的語言還是比較難見到的,一方面是因為學了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另一方面就是比較難學,不是一個語言系統的,很難理解其他語言所出現的一些東西。
“那你能夠和他們產生一個順利的交流嗎?”
“平常的交流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涉及到一些文化的時候我就不行了,比如說我沒有把發把極國的詩給他們翻譯過去以他們的一種理解方式讓他們知道。”施博張解釋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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