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在南方的時候不像北方一樣,在北方的時候每次在莫瑜醒來的時候口中都是特別的干渴的,也就是說每次醒來必須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找水喝。
但是在南方的時候口渴的程度就沒有那么厲害了,主要還是氣候的原因,南方溫暖潮濕,北方炎熱干燥。
還有一點最讓莫瑜刻骨銘心的,就是冬天的一個問題。
在北方的冬天莫瑜其實已經適應過來了,即使零下十幾度的一個狀況之下,莫瑜也能夠安穩的或者是沒有任何負擔的撐過來。
但是到了南方的時候,河面只結了一層淺淺的薄冰,相對于北方動輒幾米厚的冰來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但是就是這種情況之下,莫瑜感覺到一種入骨的寒冷,那種寒冷由外入里,蓋上幾個被子感覺都不夠似得。
在北方的時候家中是有炕的,燒熱這個炕然后在炕上喝幾杯濃茶,看著外面的雪景真是好不愜意。
但是在南方的屋內,屋里燒的一個火爐,但莫瑜總是感覺到一股寒冷的氣息在自己的周圍逼著自己進入被窩。
不過最后進了被窩好像也沒有什么用。
這就是莫瑜在第一年南方冬天過冬的時候的感受,所以說自己每天早上的時候都會跑得特別的快讓自己出汗,那樣的話辦公的時候還會讓自己舒服一些。
否則的話自己的手連筆都拿不住,莫瑜一直以為自己是不是功力大減的原因,最后在一些生活在北方的人解釋過來了,也就是說自己的老鄉。
溫度雖然說有很大的相差,那就是因為潮濕的原因,所以說寒冷的程度千萬不能夠以溫度來計量。
所以每次莫瑜都在他們的指引之下,利用一些皮帶制成了一個鼓鼓囊囊的熱水袋,然后倒上一些熱水放在自己的懷中,暖遍全身,這樣的話就會舒服很多了。
所以這次醒來的話口中也沒有覺得特別的干渴,這一點讓莫瑜感覺到比較的好受,因為有時候這個干渴在北方是不太好解決的,除非是你晚上偶爾醒了一次再喝一兩杯熱水。
否則的話第二天早上醒來你也不一定有一個正好溫度的白開水去喝,干渴的有時候話都會說不出來的。
沒有多長時間執法堂堂主就過來了,看著醒來的莫瑜笑著說“城主,您醒了,看你睡的那么香也沒好意思打擾你,只不過城主到沒有看多少書啊。”
這句話當然是在調侃莫瑜,莫瑜對這樣的話倒也絲毫不在意,甚至還有感覺到幾分的有趣然后就回過去對執法堂堂主說:“說的倒是,本來還想裝一個文化人,但是我現在看書就頭痛的毛病好像又犯了,以前在學堂的時候就是這樣,看來這個事情是瞞不住嘍。”
執法堂堂主當然知道莫瑜學堂表現很好,而且知道莫瑜特別喜歡看書,也知道剛才只是玩笑之言。
不過開了一兩句玩笑之后執法堂堂主回歸到了正題之上:“城主,今天我讓人去調查那個村長之事,下午的時候就有點信了,只不過也是一些最基礎的東西,這邊具體的信息我已經帶過來了,您看看吧。”
說的還把一個信封放在了桌上遞給了莫瑜,其實這一類的人員的信息絕對是需要保密的,準確的說所有人員的信息都不可以隨意調動。
所以說也只是用信封做了一個副本然后拿過來了,用信封包上的原因自然是不想讓人看到。
然后莫瑜就輕輕的拆開了信封看了一兩眼,基本上也是一些平常的信息,一個人的生涯都在上面寫了,只要是能夠涉及到官場之事,多多少少都會在這個人的檔案當中添上一兩筆。
這個村長從出生到現在基本上也算是沒什么大事,這個村長之位也是村民選舉出來并且上報的,只是因為這個人在學堂讀過幾日書,不過沒有得到先生的認可。
因為識一些字,知道一些小道理,所以說做村長做得還算是安穩,只不過胸無大志沒有向上升的愿望。
所以說也僅僅是當一個村長而已,調節村中事務,然后和學堂對接一些村中可上學堂之人,基本上也就是這些事情了。
當然從這份信息當中是看不出來什么端倪的,唯一能夠看出來的事情就是這個人看起來沒有什么大毛病,也就是說應該是不會和這個事件產生一個什么太大的牽扯。
但是具體的事情肯定還是要多多調查呢,不可能當天就能夠出來結果,因為光來回的路程就需要大約半天的時間,這一點莫瑜當然是理解的。
看了這個信息之后莫瑜又把紙塞到了信封里面,輕輕地問了一下執法堂主:“那那些名單都有一些查詢了嗎?具體是什么樣的一種情況?”
“名單的信息倒是全部已在我手上,我已經分派下屬去驗查,相信明天上午就有一絲絲結果了,不過我大致看了一下那個名單,因為辦案的緣故所以說接觸的商家也算是不少,那些商家基本上都是我知道的,應該都沒有那么大的實力,唯一幾個有的,還是城中常駐商戶,沒有什么去做這件事情的必要。”
莫瑜也沒著急反駁:“先查查看吧,在這里舒舒服服睡了一個覺都讓我不想回城主府了,在嗎我今天請你吃一頓飯,就當是借我錢的利息呢怎么樣?”
執法堂堂主也沒有客氣:“正好下午的時候我也沒有吃飯,可以和城主一敘。”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