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你那?還有什么親人嗎?”執法堂堂主反過來問道。
“哈哈你不問我還想不起來了,我倒是有一個不太大的妹妹,也在北大城附近的城池,在那上的學堂呢,時間應該快要差不多了,明年好像就要安排任命了。”執法堂堂主問的時候莫瑜才真正的想起來。
好像離開家怎么也得一年了吧,這一年當中雖然說也寫過不少的信,但是好像都沒有怎么關心自己的妹妹,多多少少也是有那么些愧疚的。
莫瑜心想在走的時候一定要帶一點當地的特產回去,而且一定要給自己的妹妹買一個禮物。
不過莫瑜想到這里的時候還真的不知道應該買一個什么樣的禮物,對女生也不是特別了解也不知道他們喜歡什么。
“那倒挺好的,看來城主的老家也不算太近吧。”
雖然說莫瑜和他們一直處于一個共事當中,其實對于彼此的了解應該不算是太多,就比如像這種家庭的情況真正的住址,都不會了解的特別的清楚。
“嗯,挺遠的,快馬加鞭也需要5日之久,如果說晚上加緊時間趕路的話,也需要3日左右。”
雖然說莫瑜過來的時候是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但那基本上是有富裕的,每天趕路的時間不會很多,而且速度很慢,說是趕路,其實也就是在路上好好的欣賞一下風景罷了。
畢竟不是特別的緊急,也沒有必要天天騎的馬不下來,畢竟又不是加急騎兵,那些加急騎兵是送信件的,尤其是那種急需的信件。
不過這個月僅僅是比信鴿快上一點而已。
畢竟信鴿走的是直線,有時候騎兵還是要繞路的。
況且一直在馬上顛簸的話是很容易生病的,身體也會受不了的,顛簸的內臟都會發生一點毛病,尤其是在長期騎馬的過程中。
“城主說的對,每次我弟弟過來看我的時候,也就是十來天的假期,匆匆過來匆匆過去,本來我想讓弟弟回來領一個小點的差事去做,但是我弟弟始終不愿意,說在那里待習慣了,既然他說了如此那就隨他去了。”執法堂堂主倒是說出了一點心思。
“人各有志也不必過于強求,不過那邊的生活確實粗獷了許多,也會讓人多多少少有一點自由的感覺,畢竟馳騁在平原之上,并不是所有南方城池當中都能夠辦到的。”莫瑜笑了笑說。
“是啊,南方生活確實有些約束,不過也是人口眾多的原因,再加上多丘陵山脈,所以說確實有些拘束,不像北方地廣人稀。”
“來,別光說話喝一杯,怎么你這樣還要我去讓酒啊,想喝就喝沒必要拘束。”莫瑜端起酒杯讓執法堂主一起喝酒。
“其實你說的是大范圍的事情,雖然說地廣人稀,但是有時候也有點孤單,那邊一個人的地都快要趕上一小個村莊了,扯上一嗓子才能夠喊到自己的鄰居,開玩笑開玩笑,那邊也是有聚集地的,不過和北大城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估計北大城是時常有機會去城池外的平原溜達上一兩圈,估計你弟弟是喜歡他的那個平原了,或者是大草原啊。”莫瑜也想起來了去北大城的時光。
那個時候不是特別的長,但是能夠站到窗子上看到一望無際的草原,正好是夏天,南風一吹,綠色的浪隨之而來,一層又一層,顯得特別得漂亮,但是也有一種無盡的孤獨。
雖然莫瑜也不知道這種孤獨之感來自何方。
除了商人踏出來的一條路之外,其余的全都像綠色的地毯一樣,莫瑜特別的想去那邊打兩個滾兒,或者說騎著馬在草上飛奔。
可是自己的父親就是不讓,因為父親說那些綠色的草的下面,很可能會有成批的狼,所以說特別的危險。
因為在北大城的邊上,所以說看不到那種草原上的生物,比如說羚羊之類的,如果說在北大城的邊上早已經被殺了,所以漸漸的羚羊也不來到這個地方。
估計當時父親只是危言聳聽罷了。
“你這樣一說我倒有些想去那邊看看了,只是確實沒有時間啊,哎呀,突然感覺到人生好像沒有什么太大的勁頭。”執法堂堂主喝了一杯酒之后突然發出了感慨。
“又怎么啦,請幾天假不就完了嗎,如果真的想去的話時間多的是,這時候在我看來你沒有那個心勁兒嘍。”莫瑜開玩笑地說。
“也許吧,我敬你一杯,城主。”執法堂主再次端起了酒杯。
莫瑜也端起了自己手中的酒杯輕輕的碰了一下,然后順勢喝了下去。
不得不說的一點就是,莫瑜深刻的感受到了南北方之間的差距,人文到地理,民聲和文化,差別真是相當的大。
北方的酒特別的烈,南方的酒特別的柔,北方的酒特別的辣,南方的酒特別的香,北方的酒特別的厚重,南方的酒特別淳樸。
莫瑜喝南方的酒沒有什么太大的壓力,只是后勁比較大罷了,但是也是能夠掌控得了的,喝酒的時候總是有一股香氣。
而且喝酒的時候從不辣喉嚨。
莫瑜在喝自己老家酒的時候總是能夠從肚子徐徐升上一股火熱的味道,但是在這里喝酒的時候,酒下肚感覺到特別的順滑,然后嘴里總是能夠留有厚厚的醇香。
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特點。
莫瑜感覺到了來到此行的收獲,也為以后的談資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南方人特別的心細,所以說執法堂城防堂這樣的單位特別適合南方人去做,北方人特別的善戰,所以軍隊之人更加適合讓北方人去做。
當然這兩個優點也可以說成兩個缺點,比如說心細我們也可以說成優柔寡斷,善戰我們也可以說成無腦。
喝的喝點莫瑜就感覺到臉有點兒發燙,不過腦子確實很清醒的,莫瑜肯定知道自己的臉上是泛紅了。
然后拍了拍執法堂堂主的肩膀:“曲堂主,待會如果我喝醉的話就不用送我回家了,讓這個酒樓的老板還安排我在這里住一晚就可以了,怎么感覺這個酒的后勁特別的足啊,比我喝點別的酒的后勁足多了。”
莫瑜明顯感受到這個酒勁兒沖擊著自己的身體,雖然腦中可以思考,但是莫瑜已經發現自己身體不聽使喚了。
其實莫瑜并沒有喝多少,也就是整整一壇而已。
“確實如此,不過此酒甚是好喝,有空的話一定要多買上兩壇備用,放心吧城主,在下絕對不會讓你睡在這個小雅間之中的,要不然我讓他們去煮點醒酒湯?”
執法堂堂主還沒有征得莫瑜的同意就把門口的那個服務人員喊了進來:“你們去煮點兒醒酒湯回來,城主喝醉了,一定要盡快。”
那個人答應了并沒有多說太多的話,然后就迅速的出去了。
效率才是一個酒樓生存之根本,幾乎就是半炷香的時間,兩個人端著東西就進來了。
是兩個女的,穿著并不是特別的暴露,但是長相特別的甜美。
其中一個女的端著熱騰騰的湯,另外一個女的就端著兩個小碗還有需要喝湯的工具。
放下之后就趕緊的盛了兩碗湯,然后就親自喂了起來,執法堂堂主這邊自然是不太好意思,只是端了過來準備自己喝一點。
但是莫瑜那邊卻是實打實的喂了起來,莫瑜確實感覺到力不從心,于是乎也只能夠如此了,輕輕地張著嘴,然后接受一勺一勺的醒酒湯。
喝了之后自己的胃突然變得暖暖的,然后慢慢的流向自己的四肢,然后自己的四肢好像有恢復了自己的命令一樣。
莫瑜也不愿在執法堂堂主做出這般輕佻的動作,于是乎就暗示著兩個女性讓他們出去就可以了。
莫瑜心想這個酒樓老板看來還沾染著本生意,可有點兒卻之不恭啊。
當然這一類的生意也并沒有說有什么太大不妥的地方,因為并沒有實質性的進行一個類似的活動,只不過只找了兩個長相比較甜美的女性來服侍一下罷了。
如果敢做出那事的話,自然是嚴查不貸。
此事在極國當中是明令禁止的,本來在建國的初期還是允許這樣的事情存在,因為好像這種事情是愿打愿挨。
但是越來越往后,國家突然發現了一個這樣的問題,為了這個事業的興盛,有的商家甚至不惜進行一個強迫的行為,也就是說有一些人是非自愿的從事了這個行業。
并且利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強迫,于是乎國家發現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直接開始下令禁止!
沒有了需求那自然也就沒有了買賣,當然這個沒有需求是相對來說的,或者說這個需求比較少了變成了一個暗地里的。
但是總體的情況還是好了很多,尤其是發展到現在的時候,明面上的這種場所是一個也沒有了。
暗地當然也有,只不過這種事情是禁止不了的,或者說是不可能完全消除的。
不過表面上做出的貢獻已經相當不少了,至少阻止了大量的人口拐賣的行為,再加上人的壽命是很長的,對于人口買賣這個問題的需求也不是特別的大。
莫瑜讓她們退下之后開玩笑地對執法堂堂主說:“長得還不錯呢,也許你可以給你弟弟介紹一下。”
執法堂堂主哈哈大笑了起來:“城主說笑了,難不成是城主看上了,屬下倒覺得還算不錯,倒還挺適合城主的。”執法堂堂主也覺得能夠開類似的玩笑了。
莫瑜當然不會因為此事生氣,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我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大陷阱啊,喝了這個行酒湯之后真是感覺舒服多了,不過怎么感覺這個酒是沒法再喝了,再喝的話我覺得明天很可能都沒有辦法去辦公務了,說起來明天的話堂主還有什么想法沒有?”
“那我先讓他們上一點緩和一點的酒,”執法堂堂主又把門外服務之人叫了進來,然后說了一下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后繼續回答莫瑜的話,“其實說句城主不愛聽的,我覺得此事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大的進展了,但是我不會因為這樣而放棄的,我絕對是會盡自己的全力去偵查此事,明天按照名單一個一個的排查,然后繼續查徹村長之事,然后再問一下北方的鄰近城池有沒有什么消息。”
莫瑜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挺對的,其實我也覺得確實沒有什么太好的進展了,但是畢竟是吃這碗飯呢,不能夠因為說不行了就不查了,行吧那我明天就不陪著你了,或者說不給你帶來麻煩了,也只能夠讓你自己去查了。”
執法堂堂主笑了笑:“什么麻煩呀,有些事情還是城主發現的那,都讓我等有些愧疚。”
說著說著又有人把酒給送了進來,然后還特別的有眼色直接把酒倒上,然后把剩下的那個酒給拿走。
莫瑜和執法堂他們各自喝了一口,味道沒有多大差別,但應該這個后勁兒小了很多吧,那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只能說門口那個人的理解能力實在是太差了。
然后莫瑜和執法堂堂主又談論了很多事情,從家庭到工作,從私事到公事,從南方到北方,從河流到山脈,從男人到女人,從天上到地下。
反正就是談論了各種各樣的事情,發表了各種各樣自己的看法,總體來說,莫瑜還是感覺到比較開心。
好久沒有那么暢快的聊天了,一方面都不是特別的熟悉,另一方面也不是特別的有空,當自己的時間被占滿的時候,就很難理解孤獨是個什么樣的滋味了。
然后莫瑜也喝醉了,雖然說后來送的酒的后勁比較小,但喝多了也是會讓人四肢無力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的。
執法堂堂主直接把莫瑜送到了酒樓的一個房間中,這樣的事情根本不需要特別的安排。
相信期間水肯定是不斷供應的,所以說莫瑜什么時候醒來都應該能夠喝上正好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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