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一直看著這個常坡獻殷勤的樣子覺得好笑,這個家伙真是記吃不記打,估計背上的傷還沒有好,現在就已經忘卻了,如果現在可以在常坡的眼睛上畫一個東西的話,那莫瑜一定會選擇畫兩個心,畫兩個色心。
不過白云一顯然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哎呀沒事沒事隨便吃隨便吃。”
然后白云一又問了一下這個莫瑜:“請問這位小學弟,你為什么把這個事情告訴家長呢你覺得丟人還是不丟人啊害得我讓我爹恨恨地訓斥了一頓”
白云依這個女生也是快人快語,其實看起來也有點不記仇的樣子,這次只是想把事情問清楚而已。
常坡也是在旁邊隨聲附和:“就是就是這點小事兒還告訴家長,莫瑜我都感覺到為你丟人,怎么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莫瑜對于白云一的質問倒也覺得不算什么,但是常坡在旁邊隨聲附和,莫瑜覺得還是有點受不了的,這個好像和常坡沒什么關系吧。
然后莫瑜就瞪了這個常坡一眼,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是這個常坡好像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么做錯的地方,依舊是大眼兒瞪小眼,看起來是非常有底氣的。
莫瑜覺得既然人家不計較這個事情了,于是乎就想了一下,確實這件事情還有那么自己一點點的過錯,即使沒有過錯,如果道個歉的話,其實也無所謂。
莫瑜這邊就帶著略有歉意的聲音說:“云一小姐,這邊確實要給你道一聲歉,這個確實不是在下有意為之,昨天我妹妹也是知道這件事情,所以說我妹妹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家父,也就造成了目前的情況,我本來是不太想說的。”
“哎呀不要叫什么云一小姐了,”這邊白云一很不滿,“要不叫我白云一,要不叫我云一,云一小姐,云一小姐叫的怪老氣的。”
常坡繼續隨聲附和:“就是就是你看看我,剛開始的時候就叫云一,你看看你太生分了。”
聽到常坡這樣的話之后,莫瑜簡直就是無話可說了,以前可沒有覺得常坡如此的重色輕友,現在的話倒是領略到了,而且領略的非常的沉重,領略的非常的深刻。
莫瑜這個時候還不想理常坡,因為覺得自己如果真的理他的話他抑制不住身體中的怒火,真的對他發火。
不過這邊莫瑜還是繼續解釋:“確實是在下的妹妹所為,我也知道告訴家長這件事情確實不太能夠張得開口,還望云一小那個云一見諒,見諒。”莫瑜在平時的時候說一些官方的話也比較習慣了,所以說這一次也是脫口而出。
不過還好給糾正了過來。
不過叫一個女生一個很親切的名字確實莫瑜還不是特別的舒服,叫的時候甚至會有些臉紅,當然這也顯得莫瑜內心的想法是比較骯臟的,真是的想什么呢。
云一擺了擺手說:“算了算了無所謂了,反正都批評我了,不過真的是你妹妹你確定不是你挨揍”這里不但體現出云一痛快的女漢子性格,其實也體現了云一這個人還是比較有趣的,也會開一些玩笑。
但是這個開玩笑在常坡看來也是一個能夠獻殷勤的好機會,于是乎常坡指著莫瑜的鼻子說:“就是,還一個大男子漢呢,還把責任往自己的妹妹身上推,真是太不要臉了,我估計啊這次的事情就是你自己一手策劃的你就是想讓云一丟人而已”
莫瑜覺得自己的怒火實在是忍不住了,感覺自己的怒火已經到喉嚨處了,并且根本咽不下去,也就是說此時沒有辦法不發出來,不發出來的話莫瑜感覺自己身心會受到影響,甚至說可能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莫瑜就捏了一下自己的拳頭,然后使勁按在桌子上,不但手指骨頭關節的活動啪啪地響,而且這個桌子也發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
然后還看著這個常坡,常坡也是看出來了這個莫瑜眼中熊熊燃燒的怒火,于是乎常坡好像也有那么一點知道了,先是咳嗽一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然后對著菜單一通亂點,當然這三個人肯定是吃不下的。
但是莫瑜感覺到滿意的事情就是,這個家伙終于不亂說話了,簡直都快要把自己給氣死了,見過拆臺的,沒有見過拆臺的那么徹底的,簡直就是專業拆臺服務。
莫瑜這邊繼續和白云一說話:“當然不是,因為家父的事情在下也是難改變其決定,縱使再下千般不愿,也只能夠是看著這個情況的發生,所以說還望云一贖罪啊。”
白云一這邊閉著一個眼睛看著莫瑜,這個樣子其實略微有些女生的可愛,然后白云一輕輕地說:“那個這件事情我就姑且相信你了,但是我可不可以給你提個建議。”
還真別說,莫瑜看到這個白云一具有女性化的動作的時候,心里還真有那么一點點的悸動,而旁邊的常坡已經完全的受不了了,感覺兩只眼睛馬上都要瞪出來。
看到這個常坡如此的沒有志氣,莫瑜也是氣得不打一出來,這個家伙的抵抗力實在是太低了吧。
莫瑜倒是對這個白云一的建議比較有興趣,然后就笑著說:“但說無妨。”
白云一聽見與莫瑜的說法之后還是搖了搖頭:“請問學弟你能不能夠不要那么文縐縐的,我聽這樣的話的時候,耳繭子快要出來了,所以說以后你和我說話的時候可不可以正常說話不要那么奶里奶氣的,難道說你還真是個奶油小生不成”
莫瑜當聽完白云一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第一時間不是想著反駁,而是先蹬了這個常坡一眼,發現這個選擇絕對是正確的,因為莫瑜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個常坡還是想隨聲附和。
當莫瑜瞪了一眼之后,這個常坡好像覺得自己確實是有那么一丁點兒的不恰當,于是乎就選擇放棄了說話。
其實莫瑜也不喜歡說這么文縐縐的話,但是對于陌生人的話好像說這樣的話是最得體的,看起來這些話千變萬化,其實也就是那些話而已,沒有什么大體的變化,基本上都是重復的話語,而且很多無用的,只是看起來比較禮貌罷了。
所以說莫瑜當聽到這個白云一的想法之后,突然對白云一的看法有那么一丁點兒的好了,于是當然答應了白云一的這個請求:“其實我也不喜歡這樣說話,既然你不喜歡的話,那我就不這樣說了,正好我也像平常一樣說話。”
這一次莫瑜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曹波對自己的話也是隨聲附和,一眼沒有看到這個常坡就痛打了莫瑜。
“切一點都不堅持自己的原則,看來也是一個墻頭草,只知道左右搖擺呀。”
當莫瑜聽到常坡這樣的話的時候,突然有些泄氣了,那種泄氣好像是無可奈何,又好像是真的服氣了。
這種大型的飯館,或者是說這種大型的酒樓,最大的好處并不在于它的味道鮮美,飯菜多量,最大的好處就是它上菜的速度,對于這種分工特別明確的大型的飯館來說,上菜的速度是絕對能保證的。
這不,還沒有聊天聊多長時間,幾道涼菜就已經先上來了。
搞得真好像是正式宴席一樣,常坡這邊試點的有涼菜有熱菜有湯菜有主食,比較符合北方宴席的時候一套流程和標準。
事實上北方的大多數菜館都是這樣上菜的順序,是覺得先吃涼菜和瓜果點心有助于開胃,然后循序漸進,讓一些大件兒能夠繼續上來,這樣的話眾人的胃口就會被慢慢的打開。
北方的理論應該是這樣認為的,莫瑜也沒有去過南方,至少沒有去過太南方的地方,所以說也不太理解這個時候南方的一些標準。
這些涼菜上了之后,常坡完全就不像平常一樣大大咧咧的呢,這個時候卻顯得非常的有紳士風度,先把筷子遞給了白云一,剛才已經忘說了,就是倒茶水的時候,常坡也是先給這個白云一倒了一杯茶水。
至于說莫瑜這邊,完全不管莫瑜,任其自生自滅,這一點還是讓莫瑜感覺到比較傷心的,莫瑜一直以為這個家伙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伙伴之一,但是現在一看,友盡這兩個詞完全可以合適地使用。
不過這一次常坡還是把筷子放在了莫瑜的面前,只不過是這個態度極其這個遠近的程度,就是把筷子放得遠近的程度,常坡是交在白云一的手里的,但是給莫瑜的時候卻是扔在了面前,就從這個地方可以看出來,對待其完全不同。
莫瑜突然感覺到適應了,在心中驚呼,自己還真是脾氣好啊,這種事情竟然慢慢的覺得正常和適應了,這件事情自己都感覺不可思議啊
莫瑜也不是太過于在乎,拿起了筷子就稍微嘗了一下,這一次準備讓莫瑜大出血,來彌補一下自己心中所受的傷害,要不然的話太對不起剛才常坡對于自己的態度了。
白云一還是大大咧咧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在這種場合而變得乖巧懂事一些,吃飯的時候嘴發出的聲音也是特別的響,絲毫沒有顧及到自己作為一個女生的形象。
常坡和莫瑜這邊倒是有一個人顧及,當然也就是常坡了,常坡表現的那種風度簡直讓莫瑜刮目相看,甚至說莫瑜有些懷疑,這個常坡是不是經過一些特殊訓練過。
反正就這個偽裝的方式來說,莫瑜覺得和這個家伙可以去當細作了,甚至以后會和先生提起此事,要不然的話在沒設另外一個課程,那就是細作吧。
其實就極國來說,這肯定有這樣的行業存在的,并且在國家的內部當中,但是培訓的方式肯定不是在這個學堂中培訓,因為也太過于明目張膽了,并且很容易讓人要得罪一些培訓的內容,從而獲取一些機密并且找到相對應的方法去針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