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地方一般是比較高檔的,所以說服務人員也會很多,進去之后就有人跟隨著莫瑜和白云一。
莫瑜對于這樣的事也是感覺到比較習慣,但是白云一好像不是特別的習慣,然后就對那個人說:“我們這邊隨便看一下,等我們需要的時候再叫你吧。”
那個人笑著就離開了,如果是莫瑜的話,要么肯定就是直奔目的,自己需要什么,就給這個人說什么,然后讓這個人介紹一下,覺得可以的話就購買。
莫瑜的思維也就是如此的簡單,沒有什么特別復雜的地方,目的性特別的強,無論是買東西的時候還是做其他事情的時候。
但是白云一就不一樣,年齡越大越顯現得出來女生的性格,這一點就變得好無疑問了,沒有讓那個人在身邊耽誤著自己。
然后就拉著莫瑜看一些不買的東西,不買也要看一下。
白云一指的一個上好的手鏈對莫瑜說:“你看這個手鏈怎么樣好看不好看?”
莫瑜看了一眼,稍微顯得有些花里胡哨,顏色比較鮮艷,添加的東西還是比較多,莫瑜知道也不是送給自己的娘的,因為如果送于自己的娘這樣的東西的話,多多少少顯得有些輕佻了。
白云一適合這個年齡的女生,這個年齡的話穿戴起來顯得活潑生動,也能夠映襯出這個手鏈的光彩。
于是呼對白云一說:“你喜歡嗎?如果喜歡的話,我就買下來送給你吧。”
白云一看著莫瑜笑了笑:“哎喲沒想到你還挺大方的,我只是問問你罷了沒有想蹭你東西的意思,怎么那么沒有情趣,我來告訴你以后怎么找媳婦,如果說有一個女生這樣問你的話,你就應該這樣說,嗯挺好的看的,但是如果你帶上的話,那就有點不好了,因為沒有辦法硬映襯出來你的美麗,我給你買一個好一點的吧。”
莫瑜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說白云一可能說的是真的,說這樣的話雖然不一定是實話,但一定是女生最喜歡聽的話。
抱拳裝作很正經的樣子,看著白云一說:“在下也覺得這個手鏈不錯,但是我覺得你帶不太好,手鏈太過于平滑無實,怎能夠配得上你顯貴的身份,這樣吧我就給你買一個好一點的。”
幾乎就照著原模原樣對著白云一說,白爺突然沒話說了,愣了一小會兒,終于說了一句話:“你這個家伙還真是現學現賣,不過不要想了,我是不可能進入你家門的,我家父親是一個堂主,而令堂是一個區長,門不當戶不對,小女子怎敢高攀呀。”
兩個人開始開起了玩笑,也算是朋友之間適當的玩笑。
莫瑜就不決定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好像自己還真有點害羞,并且也有旁人,再說的話就好像有些輕佻了。
白云一繼續拉著莫瑜看了一些感興趣的東西,莫瑜覺得其實只是變了一點點的東西多掛了或者是少掛了一點東西,然后就改變了一個樣式,實在是讓莫瑜難以理解。
甚至就這一點點小小的區別,就敢讓價錢插了一個天翻地別,所以說莫瑜確實不理解此事,但是也不會在這個地方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做生意好像挺忌諱這個事情。
白云一漫無目的的觀看讓莫瑜稍微有些著急,好像白云一遺忘了此行來的目的,我又突然覺得好像應該提醒一下。
但是又怕白云一覺得自己的事情多,所以遲遲沒有提出來此事,但是也確實有些著急。
不過白云一終于溜達到了一個手鐲的專區,看到這個價格的時候確實有些讓莫瑜汗顏,雖然也帶了足夠的錢,但那也只是莫瑜覺得。
只是莫瑜覺得帶了足夠的錢罷了,莫瑜突然發現,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剛剛購買一個中等的手鐲,這個價錢實在是也太貴了吧。
莫瑜突然有了一個想法,能不能夠在這個高檔的地方議價啊?如果議價的話當然是最好的,因為莫瑜確實感覺到自己囊中羞澀。
莫瑜也沒有去過什么高檔的地方,最多最多的地方就是那個當鋪了,覺得名人的字畫價錢高也正常,但是沒有想到普通的首飾也是那么高的價格。
當然可能在莫瑜看來只是一個普通的手飾罷了。
莫瑜就輕輕地拽了一下白云一的衣袖,然后讓白云一附耳過來,白云一當然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
然后就把耳朵遞了過去:“怎么啦什么事情啊?”
“這個地方可以不可以講價呀?”莫瑜覺得這個地方不太好講價,因為好像是一件挺尷尬的事情。
當然莫瑜忘記了在當鋪講價的時候,但是總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妥的樣子,我總覺得兩者有一個本質的區別。
白云一聽到這個情況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莫瑜趕緊又拽了一下白云一的衣袖,意思就是讓白云一的聲音小一些。
白云一還是忍不住笑著說:“聽你這么一說好像錢有點不多了,放心放心,這個地方是可以議價的,只要不當著其他顧客的面就可以了,再說了你沒錢我借給你不就完了嗎?到時候記得加倍還就可以了。”
前面的話自然是真的,后面的話自然也是有些開玩笑的,所以說莫瑜也就有些放心了,既然可以議價的話當然是最好的,能夠議價那就說明能夠省下不少的錢。
而且白云一最后還是給莫瑜吃了一個定心丸:“我砍價的本領你還不相信嗎?這種事情應該要一個非常不要臉的人來做,而我就是那一種人。”
白云一有些自嘲的說話,雖然說莫瑜是非常的同意,但是當然不能夠把這個事情完完整整的給說出來,而且既然能夠幫助議價的話,那莫瑜肯定還是要夸獎一番:“哪里哪里,云一你這是豪爽啊,我覺得做朋友是最好的,我特別覺得很能夠和你做朋友是一件幸事。”
白云瞇瞪眼睛看著莫瑜:“我發現你挺會給我戴高帽子了,我是什么人我自己還不清楚嗎?難道還要你說?”
莫瑜裝作很無奈的樣子:“哎這個年頭說實話都不行啊,我真是太過于無奈了。”
白云笑著打了莫瑜一下:“剛才還直來直去,現在就甜言蜜語了,怪不得人家都說男人不能信,我看啊還真的不能信。”
“行了你趕緊看看給你娘選哪一款比較好一點,我覺得選一個顏色比較深的,你覺得呢?”
首先莫瑜覺得其實這些手鐲沒有什么太大的差距,因為好像顏色真的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深淺的話不仔細看莫瑜都覺得談不出來,至于說區別的話,莫瑜倒覺得是一些花紋上的區別,就是白色和碧色之間的比例,也就僅此而已了。
所以說莫瑜也覺得自己選不出來,然后就有些愛莫能助的樣子對白云一說:“要不你來吧我真不懂這個,你能看出來這個是真是假嗎?”
當然莫瑜在說這話的時候是很小聲的,這種話還不能夠高調能說出來,要不然的話不被人家趕出去就是一件大幸事了。
白云一笑著說:“我說你這幾年當城主你白當了你還不信,估計就尋花問柳去了,”這句話說的讓莫瑜滿頭冒汗,自己都不敢在明面上說出來這四個字,“這種繁華的地方,你覺得這個店家敢賣假的東西?但凡只要是顧客投訴,鬧到執法堂那邊去,這邊城建堂在不允許他租這間房子,那以前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而且他不僅不賣假的,還會防止別人誣陷他,這點你難道不明白嗎?虧你還當了將近兩年的城主,我現在對極國的行政系統深表懷疑。”
莫瑜倒是沒有對自己當城主的事情深表懷疑,現在卻對這個白云一的基礎知識略微懷疑了,難道說白云遺忘了城建堂這種龐大的堂口,資金來往密切的堂口城主是不可能過問了嗎?既然不可能過問那如何又能夠明白此事?
但是這個時候當然不是指責白云一的時候,莫瑜還是嬉皮笑臉的賠笑:“行行行你說的都對,你還是幫我選擇一個吧,我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去選擇,幫我選擇一個性價比比較高的就行了。”
“這樣吧我給你打個賭,你覺得我對這些東西砍價能夠砍到多少?”白云一笑著問莫瑜說。
莫瑜說話是比較保守的,看著這些東西的話好像突然覺得他們也有一定的物有所值,聽著白云一這樣一說,也許這些東西真的全部都是真的,那就是說可能標的價格其實和實際的價格沒有多大的區別吧。
再加上莫瑜比較保守,所以說莫瑜就說了一句:“大約砍到七成左右?”
“在我給你打個賭,我敢保證我能夠把這些東西砍到三成左右,你信不信?你若不信的話我們就此打賭。”當然白云一說的這句話更加小聲,幾乎都是貼著莫瑜的耳朵了。
莫瑜都能夠感覺到這個呼吸聲了,也突然覺得自己臉上好像有些紅,整個身子好像有點熱。
但是還好就是白云一很快就挪開了,對于白云一的這個說法,莫瑜是一點兒都不信,怎么感覺這些東西和當鋪的東西差不多了,好像都是照著腳脖砍的。
莫瑜還是覺得這里的東西和當鋪是有很大的區別,雖然說莫瑜覺得自己剛才說話的時候是有些保守的,但是莫瑜還是覺得砍不到那么低,最多最多也就是五成罷了,三成莫瑜覺得實在是太過于不可思議了。
最后莫瑜也就決定和白云一打這個賭:“我還真不信,你說吧賭注是什么。”
莫瑜覺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即使輸了又能夠怎樣?好像不過也就是輸掉一點金錢罷了,莫瑜給白云一一點金錢,也是相當的心甘情愿,所以說就決定和白云一打這一個賭,莫瑜倒要看看白云一沒有這個實力。
不過就這個賭注來說,白云卻沒有說出來關于金錢方面的事情,而是說了另一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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