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瑜對這件事情也是持反對的態度,只不過覺得是非常好玩才問一下白云一。
但是剛才的事情還沒有問出來,于是乎并沒有接著這個話題,就問了一下白云一:“你說的那個小隊長是我們的同窗對嗎?那個人我認識還是不認識呀?”
白云一突然變得有些警惕了起來,再次加重了莫瑜的懷疑,白云一是這樣說的:“你問這個問題干什么關你什么事情?”
莫瑜看到白云一的這個反應之后就越來越好奇,越覺得有什么樣的事情,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稍微有些正確。
然后就裝作無所謂地說:“哎呀,就是問問而已你那么緊張干什么?既然是同窗的話我認識不認識呀,我認識的話正好也可以幫你把把關嘛。”
“把什么關呀我又沒打算同意,把關也沒有用啊?”白云一依舊不想和莫瑜說這個問題,我想說究竟莫瑜認識不認識的這個問題。
但是莫瑜當然是窮追不舍的:“我好奇行了吧?你就說在什么也不認識我又沒非得追問到底是誰呀?”
既然莫瑜如此的說了,白云也只好稍微的點一下頭:“好像你認識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估計你不太熟,所以其實你也不了解,哎呀你就別問了問那個事情了,吃吃趕緊把那些東西給吃完了,第二天就不好吃了。”
白云一在持續的逃避,莫瑜覺得自己的追問效率還不夠,然后就繼續接下來往下追問:“你要不說一說我看看是誰呀,條件好不好?如果好的話給我妹妹介紹一下也是可以的。”
莫瑜突然又扯到了自己的妹妹身上,就是想引出白云一說出來這個人究竟是誰。
白云一突然愣了一下,有種想笑不想笑的感覺,好像是憋的很難受的樣子,然后就擺了擺手:“你妹妹才多大呀,在說了這件事情也輪不到你操心吧,對了你妹妹準備去哪里啊?”
白云一明顯是想轉移話題,莫瑜也明顯不想讓白云一轉移話題,然后莫瑜就使勁的往這個話題上繞:“行了行了你別說那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現在就在問你一件事情那個人究竟是誰?”
白云一也有點不耐煩了,好像就是不愿意說出來:“哎呀你這個人真是煩,我不想說總行了吧,再說了你這個人真的很賤兮兮的,是不是覺得當初你妹妹欺負你你現在要還回來了呀,那個人根本不適合你妹妹。”
莫瑜轉念一想,突然改變的一個策略:“你是不是覺得怕被搶了呀,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就好像護食一樣,看起來是挺有感覺的對吧。”
白云一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直接開始爆粗口:“一邊去玩去你大爺的,你才對那個家伙有感覺呢,太熟悉了好不好!”
白云一說完最后一句話之后,那就好像有點不對勁了,然后就立馬停止了口中想說的話,喝了一口水來掩飾一下。
莫瑜也一下子就明白了,看起來好像和常坡真的有點像,首先第一個條件,那就是小隊長,常坡也是小隊長,第二個條件是一個學堂的,這個就不需要多說了,常坡和他們兩個人肯定是一個學堂的。
第三個條件就是很熟很熟,常坡和白云一也挺熟的,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就好像有點玄乎了。
難道說真的那么巧合嗎?莫瑜雖然是這樣想的,但是還真覺得不一定如此,因為如果是白云一相親的話,大概率的話是知道對面的姓名及其亂七八糟的背景。
如果知道了常坡這個名字之后,那還會去相親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莫瑜覺得也不太可能,但是莫瑜這個人和大部分人一樣,希望有些事情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走的,莫瑜也不例外。
而且莫瑜覺得如果真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下去走的話,那還真是太好玩了,前提就是白云一在相親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這個名字,光考慮這個背景了。
所以說也就造成了這樣的一個誤會,莫瑜非常想知道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那么兩個人到時候究竟在聊些什么。
話說常坡怎么會把這一個到手的機會放跑了,這不符合常坡的想法和動作了,常坡不是本來就對白云一略微有一些意思嗎。肯定也不會放手這個機會吧。
所以莫瑜仔細想了想之后,我突然覺得不太可能,也可能只是一個巧合而已,畢竟符合這個條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能夠說遍地都是,但是也絕對不是鳳毛麟角。
就這種情況而言還是有極大的可能性。
但是莫瑜依舊用的一個看透一切的眼神,然后用手指頭點了一下白云一,這個時候當然最常用的手段就是詐,莫瑜用手指頭指著白云一,然后對白云一說:“我知道是誰啦!哈哈哈原來是他呀。”
一邊說一邊還大笑,裝作自己知道的那個樣子,覺得這件事情可能很搞笑的樣子。
一下子就把白云一給笑毛了,白云一拍了一下桌子,嚇了木莫瑜一條:“行行行,我承認還不行嗎?但是這樣怎么了,就好像兩個老朋友吃飯一樣沒什么大不了的!哪像你想的那么齷齪!”
莫瑜這邊有點兒不開心了:大姐我雖然把話給詐出來了!但是你承認也要把名字給說出來啊!你這樣模糊的說我哪知道是誰呀!
看著白云一的樣子,莫瑜只好也把話繼續說下去,因為一旦讓白云一知道自己是唬她的,根本什么情況不知道的話,那么肯定就不會再繼續說下去了。
莫瑜覺得自己也不能夠先把常坡給說出來,因為他們兩個人同時熟悉的人還是挺多的,萬一是別的人的話也是體檢挺好玩的事情。
所以莫瑜只能夠是接著白云一話說:“那你說說當時你怎么沒看到他的名字,你就去了。”
莫瑜還是往名字的這個地方去引,讓白云一自己說出來這個事情。
白云一很不開心地說:“上次我爹非得讓我去相親,然后我也就懶得問了,反正最后的結果還是不同意,所以當時我就直接去酒館看看,結果一看是常坡,我都有種想死的心了。”
莫瑜覺得自己心中的笑勁快要憋不住了,最后只能用咳嗽掩飾一下,咳嗽了半天也沒有說出的話,主要是想把自己的笑勁給掩飾過去。
最后也終于掩飾了過去,這次莫瑜得到了一個巨大的結論,就是自己你還真的猜對了,估計當時常坡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然后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莫瑜還是非常的想笑,當時的情況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值得莫瑜去推敲。
當然了現在問一下當事人是最好的一種方式,然后就喝了一杯茶水,讓自己的笑勁過去,就問白云一說:“當時你們兩個人怎么弄的?吃了頓飯就各回各家了。”
白云一對于自己說出來實情這件事情還是耿耿于懷的,很氣憤地看著莫瑜:“要不然呢,要不然還能怎么著,你這個人也真是的,老是打聽別人的隱私呢干什么,你知道不知道這樣子很容易挨揍的。”
莫瑜陪笑著點了點頭,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夠說自己是把他的話給詐出來,如果說出來的話白云一定會發急的,至于最后說到一個什么樣的地步,莫瑜實在是不敢猜測了。
所以這件事情莫瑜準備就爛到自己的肚子里面,誰也不會說出來的,難保以后這個白云一會知道。
莫瑜就問了一下當時最感興趣的情況:“當時常坡怎么說呀?我覺得常坡還不錯呀,就此同意也沒有什么事情吧。”
白云一不耐煩地說:“不是和你說了嗎?我們兩個小孩能在一起嗎,一個幼稚另一個不懂得照顧自己,那兩個在一起那日子沒法過了。”
“當時常坡怎么說啊?”莫瑜繼續把這個問題問出來,還是想知道當時常坡的反應,因為根本不需要說了,常坡是不會和自己說實話的,那么就還不如問一下這個白云一那,白云一也許就會把實話給說出來。
白云一好像也覺得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其實也沒啥,有人提議這個事情,正好常坡的爸爸媽媽也希望盡早成婚,也就正好介紹了一塊去了,覺得還是同窗,于是乎就覺得有什么共同話題,然后就把我們湊到一塊去了,反正當時我沒看清名字,如果說我看清名字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看樣子白云一還是非常的尷尬非常的后悔的,其實白云一當然沒有把實話給說清楚,一方面可能是不想說,另一方面可能是真的表達不清晰。
不過莫瑜知道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開心,決定回去的時候好好逗一下常坡,這也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聊了不少的時間之后天色已經不早了,莫瑜就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好好的休息一下,不過反正明天不需要起早,所以想睡多久睡多久。
這件事情可是以前莫瑜可望而不可即的事情,真的是做夢也想有那么一兩天,只是真正沒有任何事情的時候,是少之又少,沒有任何心事的時候,幾乎說是沒有。
回去之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桌子,把買的東西全部放在一個大箱子里面,稍微收拾了一下把爐子也放到了旁邊,把煙筒也是稍微的修改了一下。
做完了這些事情之后,躺在床上就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美覺。
在南方莫瑜最喜歡的一點就是,不會干渴,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嘴唇不會特別的干,雖然有時候也會渴但那是正常現象。
不會像北方一樣渴的整個喉嚨都難受,這是莫瑜比較喜歡南方的一點,但是也因為各有好處,所以說我也不能說啊很喜歡一個地方。
換句話說只是某些地方比較適應罷了,北方是用食物,南方適應天氣和氣候,兩者當然不可兼得了。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