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一在心中是有些開心的,而旁邊的左思琪就更加顯得雞賊,一直在觀察著白云一的表情。
白云一心中的想法多多少少是有一些表露在臉上的,這一點也被左思琪給觀察了過去,左思琪的心中也有了一點點小小的定論。
當然這個話題還是要繼續下去的,白云還是要繼續問一下:“你想了一個什么樣的方法也能不能和我說一下?”
莫英吞吞吐吐的樣子更加加重了白云一的懷疑,白云一突然覺得可能這個莫英把自己的哥哥坑的很苦呀,要不然的話莫英不會如此的害怕把這件事情給說出來。
最后莫英還是屈服了,當然是說了一個前提的:“云一姐姐這件事情我和你說你千萬不要和我哥哥說啊。”
莫英的樣子有些堅決,但是這個堅決的樣子更加讓白云一感覺到好笑,也感覺到這個莫瑜是不是上輩子犯了什么特大的錯誤呢,要不然的話怎么莫瑜會讓自己的妹妹坑的如此嚴重。
簡直和莫瑜的那個性格不符呀,白云一看這莫瑜還是挺聰明的小孩,至少從表面上來看是這個樣子。
但是竟然被一個女生給欺負了,準確的應該說是被一個女生給欺騙了,聽起來確實有些匪夷所思的意思。
白云一確實也想知道這個究竟發生了一個什么樣的事情,為了讓莫英信任自己,于是乎重重地點了一下頭,點頭之后對莫英說:“我確定,我確定不會和你哥哥說的,你直接對我說吧!”
莫英被白云一有些騙過去了,說起來的話莫英還是比較嬌嫩的,但是還是那句話,她與白云一說這件事情還是不與白云一步說這件事情都已經不影響莫瑜會不會給她要錢的這件事情了。
所以說現在做的一切活動好像都有點白費的意思。
莫英雖然是被白云一稍微忽悠了一下,但是還是有些不相信,于是乎就對白云一說:“要不這樣吧你發個誓。”
旁邊的左思琪就好像看戲一樣,什么話也不說,就在看兩個人進行交流。
白云一心想怎么那么多事情,怎么這個女生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復雜呀。
然后只好不耐煩地對莫英說:“好好好我發誓不會和你哥哥說的,如果我和你哥哥說的話我就是一條小狗。”
白云一的心中顯然是這樣想的,和自己說的有很大很大的不同之處,不同之處不在于這個話上的語言,也不是在于這個表面的意思。
而是在于這句話所表達的一個深層的含義。
白云一的心中是這樣想的:我當小狗就當小狗唄,反正我覺得當小狗還是一件挺幸福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個發誓其實和不發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最后莫英還是會遭到這個痛苦的后果,前提就是莫瑜不會和她要錢。
最后的最后還是要說一遍這個過程是沒有用的。
莫英顯得好像是有些滿意了,然后只好也把這個事情給說出來了,畢竟都是自己口誤惹的禍,這種禍還是要自己承擔。
莫英悄悄地對白云一說,雖然旁邊確實沒有什么人:我哥哥不是對我說你沒有原諒他嗎?然后我就對哥哥說要不買一個禮物送給她吧,正好我哥哥不知道買什么樣的禮物,于是乎我就讓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我,他把自己藏的所有的零花錢都給了我,但是現在你也原諒他了,所以這筆錢就是我的了。”
莫英說這些話的時候還帶著有些自豪,白云一聽了這些話之后搖搖頭,旁邊的左思琪都已經笑開了,只是說沒有笑出聲音而已。
白云一抓住了一個重點,“你哥哥所有的零花錢只有200宇?”
莫英卻顯得比較有經驗,然后笑了笑對白云一說:“哎呀你懂什么呀,這個叫窮養男富養女,所以說我哥哥的零花錢比我少多了,再加上我們花的差不多,所以他剩下的也就比我少了,這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莫英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在想一個問題,會不會這個對她很好的原因姐姐要把這個二百宇要回去呢,因為好像這個錢本來就屬于她啊。
左思琪在旁邊終于發言了:“一代更比一代強,還真是那句話說對了,長江前浪推后浪,前浪死在沙灘上。”
但是這個時候白云一卻對著莫英生了伸手,只不過沒有表達要干什么樣的事情。
莫英看著白云一的動作非常的不解,然后就問白云一:“怎么了呀你想干什么?”
還沒有等白云一說出來自己究竟想干什么的時候,旁邊的左思琪倒是把話給接了過來:“哎呀小不點兒你咋還沒有明白嗎,你與你姐姐的意思就是黑吃黑呀,讓你把那二百宇錢交出來,要不然的話把你當做人質回去直接給你娘要錢。”
左思琪說的大約就是白云一想說的,當然了除了最后一段句之外,基本上說的是大差不差的。
當莫英聽到這樣的一句話之后,趕緊的就捂住了自己的錢包,弄得好像她身上有錢似的,其實貪的莫瑜的那些錢都放在了自己的床下面,這個動作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莫英最后也反應過來了這個動作好像有點不太對,然后就把自己的手給放下了。
還試探性的問了一下白云一:“云一姐姐,思琪姐姐說的都是真的嗎?”
看到莫英的這個樣子白云一就有點想笑,然后就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基本上你是情姐姐說的都是對的,現在趕緊的把錢給我,錢在哪里?”
其實黑吃黑的說法在一定的程度上是對的,但是白云一拿到這個錢肯定不是為了裝到自己的腰包里面,白云一其實就是為了還莫瑜。
因為聽說莫瑜攢了好長時間的零花錢才有那么些,在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心疼的,所以就想讓莫英把這個錢給還回去。
但是如果告訴莫英你今天晚上把錢還是給你哥哥吧,那么這樣的話白云一是知道的,大概率莫英是不會這樣做的,也就是說這樣做是沒有任何的效果的。
所以白云一的做法就是先把錢放在自己的身上等晚上莫瑜回來的時候再把這個錢給他,這個過程或者是這個時間點不重要,反正只要是能夠給到莫瑜白云一就覺得可以了。
莫英哭喪著一個臉,就好像誰打了她一巴掌似的,如果不知道事情原委的話還以為這兩個年齡比較大的女生欺負她似得,而且就那個委屈的臉來說,還真有些讓不知道情況的人特別的心疼。
也就是說這個演技還是挺好的。
莫瑜一臉委屈地對白云一說:“云一姐姐你不是不告訴我我哥哥嗎?
白云一也升起了一些戲虐之心,對旁邊正在看熱鬧的左思琪說:“思琪,你說我說要告訴莫瑜了嗎?”
在旁邊看熱鬧的左思琪是非常的開心,聽到有一個自己的戲份的時候立馬就端正了自己的腰部。
挺著一個很正經的臉:“作為剛才你們發誓的見證人,我要明確的說一句,剛才白云一的話沒有一點違背誓言的意思,所以說經見證人多番商討之后,作出以下判決,誓言沒有違約,所以白云一也不是小狗。”
聽到這句話之后莫英咧著嘴更大了:“嗚嗚,你們欺負人,你們兩個人一起欺負我!!我回去要告訴我娘!”
但是白云一還是那樣的一個動作,并沒有做出一個什么樣的改變,還是把手伸在了莫英的前面:“你這套我早就玩過了,我現在再問你最后一遍,錢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告訴我錢在哪里就不要怪我違背誓約了。”
莫英突然覺得這個云一姐姐真是一個地痞無賴,當然莫英在覺得別人是地痞無賴的時候,那個時候往往別人的無賴的程度是比她要高的,也就是說并沒有考慮自己也曾經無賴過。
這就是典型的站到煤堆的烏鴉,光看見別人黑了。
但是莫瑜還裝無辜:“你剛才可是發過誓的你說了你不能違背誓言?”
白云一覺得時間還很充足,于是乎就決定和這個小孩玩一玩,比一比誰更無賴,論無賴的程度白云一還真沒有怕過誰。
就比如說那天他們三個人晚上一起吃飯的時候,就比如說他們找別人打架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白云一先開始無賴的。
所以就這一點來說,莫英是拍馬也不可及。
白云一繼續對旁邊的左思琪說:“那個你作為見證人你說應該怎么辦吧?”
“首先這個發誓是沒有說不能違背誓言的,”其實左思琪也有一個玩鬧之心,也覺得逗一個這樣的小女孩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其次如果違背誓言的話那就根據誓言的行動來懲罰。”
莫英聽到這里有些不解:“她說她是小狗那這個怎么懲罰呢?”
而白云一早就演繹了一個如何懲罰的方式,對著莫英笑了笑說:“汪汪汪!這樣你看看是不是滿意了。”
莫英知道了,莫英這個時候當然知道自己被套路了。
突然覺得還是自己太年輕了,原來云一姐姐是根本不在乎那個是不是小狗的那個名頭的,也就是說其實一點用處都沒有。
這個誓言所帶來的只是一些心理安慰而已。
莫英在心里暗暗地發誓:以后再也不要相信云一姐姐的話了,因為云一姐姐是一個大壞人,壞到透頂的大壞人。”
白云一這邊依舊是不依不饒的:“行了行了我在最后問你一遍你到底告不告訴我那個錢到底在哪里?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不告訴你哥哥了,我也不違背誓言了,我就直接告訴你娘親!”
而且白云一把手收回去準備騎上馬就要走,當然是準備騎馬的路上。
莫英眼疾手快一下子把白云一給拉住了,當然也是白云一讓拉住的,要不然的話以白云一的身手怎么會讓一個小屁孩給拉住。
“怎么啦現在是不是想明白了呀?”白云一臉上透露出一種小樣你怎么可能是我對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