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元族的士兵雖然沒有大范圍的和王源夫的部隊接觸過,但是王源夫的名號像是深入了他們每個人的靈魂一樣,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都是抖上一抖。
大部分人是不會極國的語言,但是他們有諧音,聽到這個聲音之后那也是非常害怕。
至于說這個名號究竟是怎么傳到元族普通士兵的耳中的,很多人就不得而知。
但是這樣的一個事情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記住了這個響徹整個元族士兵身上的名字。
這就是他們在和平盛世之間的用處,用來震懾!他們不但可以減少極國的傷亡還有極國的損失,也可以減少原國的傷亡和元族的損失。
當然啦總有一天人們是會忘記這個戰爭的痛苦的,那個時候總覺得我把別人打敗了能夠得得到更多的東西,所以一場新的戰爭也就開始了。
莫瑜到這個時候當然還是很不甘心的:“要不我今天晚上的時候你跟你爹說,讓你爹借三匹馬吧,到時候我陪著你多好,自己學好像有點枯燥。”
莫瑜再次找到了一個理由,這個時候也覺得這個理由是非常的充分的,莫瑜心里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這個問題讓常坡感覺到還不錯,然后點了點頭對莫瑜說:“你說的倒還挺對的,如果有個人和我一起的話倒也不覺得孤單,畢竟還得學好幾天呢。”
莫瑜的心中已經是欣喜若狂了,但是限制住了自己的感情的沖動,盡量不讓自己這種沖動流露在臉上。
還是很淡定地對常坡說:“我跟你講我都是為了你好,要不然你自己學馬多枯燥,再說了你也不知道那個教你騎馬的人是不是一個爆脾氣,萬一看你挺笨的,再給你一鞭,你說多不值當啊。”
莫瑜越來越佩服自己了,對于自己編的這個理由也越來越完善了。
常坡最愛聽的也是非常的有道理的,當然了常坡總感覺哪里不對,卻又想不出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常坡點了點頭說:“那行今天下午回去的時候我和我爹說一聲,不過我估計得明天了。”
莫瑜這邊是有些迫不及待的,立馬就對常坡說:“哎呀大哥你還等到明天呀,現在就趕緊把這件事情給辦了,今天晚上的時候我還能夠陪你一起,要不然今天你受什么苦都說不定了。”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常坡嚇了一跳,停下來了腳步看到莫瑜說:“哎呀不會那么邪乎吧,我覺得那個人挺和善的吧,畢竟是我爹朋友的下屬。”
莫瑜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加一點火了,要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好像成不了了,或者說這件事情成可能得等到明天,莫瑜當然覺得這件事情應該盡早為好。
所以繼續加了一把火:“哎呀你懂什么啊,那些人常年鍛煉自己一個本領,對自己的本領很有信心,所以那些人都是很高傲的,你一旦有一點兒不如意的地方她肯定非打即罵,但是如果我在現場的話可能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常坡被莫瑜完全的給繞進去了,然后點了點頭說:“其實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啊,但是我現在回去上課會不會有點晚了呀?”
莫瑜一下子就把常坡給拉跑了,這個時候如果跑起來的話再回學堂應該是差不了的。
常坡沒有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被莫瑜拉著飛快的跑了起來:“趕緊的回家和你爹說一聲吧,這件事情要緊,我作為你的好朋友還能坑你不成嗎?”
雖然常坡一直認為莫瑜是自己的好朋友,但是完全沒有想到的事情就是莫瑜竟然對他如此的好。
所以說在飛快跑回家的時候也是感動到痛哭流涕,此生就認莫瑜一個好朋友了。
快速的跑到了常坡的家,莫瑜就在門口對常坡說:“現在趕緊的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把這件事情和你爹說清楚。”
這個時候常坡有些麻木了,正想進去的時候發現有些不對,所以說又把頭轉了回來朝莫瑜走過去,莫瑜還以為這件事情已經被揭穿了呢,所以心中也是稍微有些害怕的。
但是稍微一想:算了算了如果揭穿的話就揭穿吧,如果揭穿的話那我就給這個常坡說實話,但是無論如何也要開始跟人家學,莫瑜覺得這個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至少比起來自己的面子這件事情還是比較重要的。
但是常坡問莫瑜的一個問題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和莫瑜想的不是特別的一樣:“你說我爹要問我為什么要三匹馬我怎么說呀?”
莫瑜心放了下來,整個緊繃的身子都放松了下來,然后拍了拍常坡的肩膀對常坡說:“我跟你說怎么辦,如果說你爹問這件事情,你就說我也不會騎馬,所以也想一起學不就完了嗎?如果你找個伴的話說不定你爹也不好意思罵你了。”
聽到這句話之后常坡笑了起來:“你說的還挺對的呀,也許可能還真是這個樣子呢,行行就這樣決定了。”
然后常坡再次把頭轉了回去,把自己走路的方向面向了自己家的大門,直接推門就進去了。
雖然說有了一個借口,但是莫瑜還是擔心常坡這個家伙把話說不好,因為常坡這個家伙好像有點不靠譜,很多的時間都是不靠譜的。
有些話能夠說清楚他也說不清楚,有些事情能夠做得很好他最后也是做不好
莫瑜擔心這一點但現在還是很厲害的,但是竟然沒有多少時間,這個常坡就氣喘吁吁的出來了。
莫瑜看到常坡出來了之后第一時間就抓住了常坡:“怎么樣!怎么樣?情況到底怎么樣?”
常坡看著莫瑜的樣子好像有點不解:“看你那樣子好像挺激動的呀,話說你那么激動干什么?”
莫瑜立馬保持了一個正派的姿勢:“當然是因為你了呀,作為你的好朋友能夠幫你排憂減難這是我覺得最幸福的一件事情。”
“行了行了不和你鬧了,我給我爹說清楚了,我爹說完全可以,按照我爹的話說就是一個羊也是趕兩個羊也是放。”
常坡帶來的好消息讓莫瑜感覺到非常的狂奮!拍了拍常坡的肩膀:“行行行那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趕緊去學堂吧。”
兩個人又飛快地跑了起來,到了學堂沒有多長時間先生就已經趕來了,看來時間把握的非常到位。
因為莫瑜非常的開心,所以說這一次上課的時候也是更加的專注。
以至于到干活的時候都是非常的認真的,簡直就是又認真又認真!
這個事情白云一也發現了,尤其是在吃飯的時候,看著啊莫瑜的嘴都合不上了,莫瑜還是稍微在外面表現了一點。
畢竟這樣一個年齡的人想藏住自己的心思也不算是一件特別容易的事情,其實很多年齡大的人也不一定能夠把自己的心事給藏住,尤其是在遇見了一些大喜大悲的事情的時候。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往往只能是少數人才能做出來。
白云一發現了這個事情自然也是要說出來:“我發現你這個人真的很高興啊,今天怎么了呀?難道說有小姑娘和你多說了一句話?”
常坡聽見白云一的這個敘述之后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云一啊,算了吧算了吧,莫瑜如果有小姑娘和他多說兩句話的話,那他就不是現在的一個這樣的表情了,估計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這兩個人的一唱一和讓莫瑜頗為不滿,我又覺得自己還是比較有魅力的,雖然好像確實沒有小姑娘愿意和自己多說一句話。
莫瑜先是繃了一下臉,但是那種開心之情還是能夠從眼光中流露出去的,十分正經的對兩個人說:“你以為我和你們兩個人是吧,尤其是常坡,你這個家伙呀,就是太色了,要不然的話我覺得你應該能做完成你自己的夢想。”
莫瑜當然知道常坡的夢想是什么,常坡的夢想肯定就是能夠追得上白云一。
常坡非常的不服氣:“你懂個屁!這個叫善于交流好不好,你以為我和你似得,什么都說不出來,什么也不愿意和別人說,像一個小大人似的,我跟你說我一看你這個家伙就感覺那么惡心。”
莫瑜還沒有來得及反駁的時候,旁邊的白云一是隨聲附和:常坡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確實這個家伙有點裝成熟了,好像天底下就他一個人學知識一樣。”
這兩個一唱一和讓莫瑜啞口無言,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在平常生活的時候還真有點不平易近人啊,突然發現這好像還真是自己的錯。
所以也不決定反駁這兩個人了,安心吃飯然后晚上去跟著一起學一下騎馬。
但是現在莫瑜不反駁他們兩個人也變成了一種錯誤,或者說常坡認為這就是默認了。
常坡拿著筷子指著莫瑜說:“云一你看看這個家伙啞口無言了吧,被我們說中了,這家伙心虛了。”
莫瑜直接懟了一下常坡:“哎你可拉倒吧,行了行了你就不要怪我把你的老底給揭出來了,如果你繼續再說話的話。”
常坡一下子就不說話了,他當然知道莫瑜說的這個老底是什么老底,就是常坡不會騎馬的這個事實。
也就是說常坡打腫臉充胖子的這個事情。
白云一笑著對莫瑜說:“原來這個家伙還有把柄在你手上呀,說說看什么什么。”
莫瑜覺得這種把柄還是留在手上比較好,而且應該在關鍵的時刻使用,并且旁邊常坡還一個勁的使眼神,意思就是千萬不要說漏了。
莫瑜就轉了一個話題,轉換了一個白云一十分愿意去接受這一話題,莫瑜對白云一說:“你去向先生申請的那個事情怎么樣了呀?”
莫瑜說的那個事情當然是比試的那個事情,一下子就勾起來了白云一說話的興趣,也轉化了白云一對一件事情的興趣。
白云一開始滔滔不絕起來:“這件事情我跟你們說呀,完全在我的掌控范圍之內了,先生已經答應了我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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