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一開玩笑地說:“如果口干舌燥的話就做一下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不過還真別說,莫瑜還真是因為這個事情口干舌燥的,這種東西的勾引本來就容易讓一方口干舌燥。
莫瑜幸虧趕緊的把被子給蓋上了,剛才離得比較近眼神不是注意到這個地方,白云一還沒有看到,但是白云一起來的話就很容易能夠看到了。
所以莫瑜也是眼疾手快的把這個被子給蓋上了,稍微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
準備轉移下注意力喝點兒茶水盡可能讓自己緩和下來,這樣的話待會起床也不會引起了一些尷尬了。
估計白云一看到之后一定會好生地嘲笑一下莫瑜,又或者罵一下莫瑜,但是無論哪種情況,莫瑜肯定都不會感覺到特別的好受的。
白云一也聽從了一下莫瑜的話,幫著莫瑜把這個茶水給端了過來,一邊遞給莫瑜茶水,讓莫瑜喝著茶水,一邊和莫瑜說一下那個老鱉的事情。
“說真的,那個東西在我家生活的真的很好,只不過很長一段時間我沒有管它,好像是我娘幫我喂的。”
當白云一把這個情況說明白了之后,莫瑜就點了點頭:心想,那就怪不得了。
莫瑜的想法就是,也許白云一對這個家伙多感興趣一段時間,這個小東西就更容易慘遭毒手,現在的話就沒有什么太大的關系,因為很明顯的一件事情就是白云一對這個東西不感興趣了。
讓別人去養的話那行就非常的容易讓這個東西生活下來了,當然莫瑜的這個點頭,白云一沒有看出來究竟是什么意思,應該說白云一沒有看清楚這個深層的意思是什么。
可能白云一還以為對她的這個行為是非常的贊賞,如果了解到莫瑜的真實的信息的話,估計可能就不這樣想了。
“你平常也不管它嗎?它吃的怎么樣呀?和你娘親,還是和你親啊?”
莫瑜問這個話的時候只有一些玩笑話的,其實莫瑜知道這個東西肯定不是一個情感動物,問這句話的時候也就是開玩笑的。
但是白云一聽到這句話之后就氣憤地說:“你可別提了,那幾天我一直在喂它,就是等它冬眠出來的時候,喂了得有七八天吧,有一天我拿個小棍兒去逗它,想逗他玩,結果它一下子就把那個棍給咬斷了,當時嚇了我一跳,我發誓以后再也不喂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莫瑜聽著白云一的這個形容笑了笑,絕對是在莫瑜的預料范圍之內。
白云一這個時候開始慢慢的穿上衣服了,穿衣服的速度比脫衣服的速度快多了。
幾乎就是一瞬間的事情,主要是白云一感覺有些冷了,即使在屋里也是感覺有些冷的。
莫瑜看著白云一穿上了衣服,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其實在賣衣服的店里面就已經看到了這個衣服穿在白云依的身上鮮艷好看。
現在再穿上的話,莫瑜又體會到了一種別有的味道,莫瑜這個時候甚至覺得白云一經為了。
一邊想一邊回答了白云一的話:“正常正常,你養這個東西你還想怎么樣呀?難道你想讓它能夠陪著你逛逛街?”
說不定養個狗還差不多,還能夠好好的親近一下。
白云一搖了搖頭,感覺自己也有點渴了,拿了一個新杯子倒了一杯熱騰騰的茶水,一邊倒一邊對莫瑜說:“其實我也不想讓這個東西對我多么的好,我就是想讓那個東西能不能稍微的讓我逗逗,誰知道一點情面都不給,所以我也就生氣了,直接扔給我娘了,我娘愿意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甚至燉一鍋老鱉湯我都愿意,說不定還能喝上一碗上好的老鱉湯了。”
莫瑜覺得白云一如果真急了的話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只不過喝的時候可不可以和自己說一聲。
話說那個東西其實也是挺有營養的,畢竟年頭確實有點久了。
“行行行那到時候我得去你家看看,那個東西也大一點了沒有啊?”
莫瑜知道,那個東西應該大不了多少,其實也就是問問而已。
畢竟那個體型的老鱉再大也大不了多少了,那種水平應該算是一個極限了。
白云一也是這樣回答的:“我看著也沒有大多少,不過精神看起來是越來越好,估計是我娘喂的挺好的,感覺那個老鱉殼都是烏黑發亮的。”
莫瑜聽起來感覺到非常的感興趣了,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好好的看一下。
白云一還吐槽了一下:“你買的什么玻璃缸啊,根本都不透明好不好好,我看它的時候越來越往后,只能夠是從上往下看,因為那個玻璃缸是越來越不透明了,里面變得越來越臟。”
“養這個東西還真有點不值得,我娘又花了一個大價錢買了一個透明度比較高的玻璃缸,到時候別忘了還我錢,一共花了二千宇。”
白云一說這些話的時候莫瑜大吃一驚,幸虧這個時候莫瑜沒有喝水,如果這個時候莫瑜喝水的話一定會吐出來的。
花了二千宇買一個玻璃缸,這也太浪費了,倒不是說賠不賠的問題,現在已經來到了一個這個老鱉身價的問題上面了。
原本這個老鱉就按三百宇的話來算,現在的價值已經估計到五千宇左右,因為其實付出代價最多的好像算是常坡了。
這個事情還得細細地說。
莫瑜笑著說:“你娘還真舍得花錢呀,但是那個東西已經不是我的了,所以說還是你自己花錢吧。”
但是莫瑜現在不但對老鱉感興趣了,而且對那個玻璃缸也是非常的感興趣,我真的想知道透明度很高的玻璃缸究竟是什么樣子的。
其實就不需要多說了,那個東西一定是很貴的,最主要的就是需要定做,材料的話需要反復提煉,反復提煉之后才能夠把這個純度越弄越高,只不過礙于技術的原因,這個純露的提純是不一定能夠得到很好的收益的。
也就是說越往后花費的代價越來越大,但不見得能夠把這個東西弄了一個最透明的地步。
不過二千宇花費的確實也是有點多了,這個錢財的話基本上算是正常百姓兩三個月的收益了,當然了這個收益僅僅算得上農作物平均下來每個月的收益。
其他的話肯定不能夠算得上去的,要是其他的話也算的話那收益顯得有點太低了,生存問題都不能夠成為一個保障。
所以說花費的是有點高了,而且估計市場上是根本沒有這樣的東西的,沒有人會買這樣的東西。
裝飾的程度不是特別的高,買這個東西去裝飾的話還不如買一個屏風。
養魚的價值也不會特別的高。
剛才白云一說的這個臟其實估計就是一些魚啊一些蝦呀長時間生活在那里造成了一些污穢,然后在玻璃缸上凝固了下來,如果沒有人打掃的話肯定是越積越深。
最后肯定就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原本也只是略微有些透明,眼神比較好的話就能夠看清里面的情況,但是眼神不太好的話估計也只能夠看清個大概。
但是隨著越來越臟之后,那幾乎就算是一個鐵板了,估計看不清里面的情況。
所以白云一才說想要看那個老鱉的話也只能夠是從上往下看。
莫瑜再次問了一下自己感興趣的:“常坡有沒有去看過那個東西啊?”
當然莫瑜覺得常坡其實并不是對那個東西感興趣,而且對這個東西的主人感興趣。
莫瑜也覺得常坡比較苦,竟然那么多年了一點進展都沒有,看起來的話也不太好啊,又或者說看起來的話手段不是特別的厲害。
當然如果常坡聽到這個事情之后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啦。
白云一一回答了莫瑜的話:“那個家伙呀就看過幾次,然后對那個東西也沒有興趣了,要說你們男生啊最容易始亂終棄了,我就討厭你們這樣的男生。”
莫瑜覺得非常的無語,這句話好像有點誣陷的意思呀。
莫瑜的心中是這樣想的:你還說我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個始亂終棄的人嗎?你怎么好意思說我的呢?不對,應該說你怎么好意思說我們的呢?
白云一先是把莫瑜喝過的茶杯端了過來,繼續倒上了一杯茶水。
這時的莫瑜是非常的舒服的,因為旁邊有個人伺候著,那感覺就不需要多說了,感覺是非常非常棒的。
好久也沒有這個樣的一個感受了,準確的說是從小時候到現在,最小的時候鐘離月也就是在生病的時候能夠這樣伺候,其他的都是自給自足。
當城主的時候其實也是不被伺候的,準確的說是不被這個樣子伺候的,姜良也就是把茶水端在了莫瑜的桌子上,肯定不會把茶水放在莫瑜的床邊的。
在工作的時候伺候,在不工作的時候肯定不是伺候了,總不能讓人家一天那么多時間都是隨身伺候的吧。
一般不把這種人叫做助理,你把這種人叫做丫鬟,或者是叫做長工。
能夠在白云一的身上體現出來這種事情相對來說是比較不容易的,莫瑜對這個事情也是非常的滿足的。
莫瑜伸了一個懶腰:“你說的那些人可不包括我呀,也不能夠一桿子打死一船人吧,不過常坡這個人也不錯,人家也沒有像你所說的始亂終棄,現在的話好像人家還沒有找過什么女生吧。”
莫瑜是有一些幫著常坡說話了,莫瑜和常坡的關系還是比較好的,所以幫著常坡說話也算是人情范圍之內。
主要莫瑜也確實想讓兩個人成了,這樣的話兩個人的問題都解決了,一個猥瑣男找到老婆,一個漢子難找到丈夫,兩者一結合的話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至少是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行了行了你可別替他說話了,你看你舒服的樣子,要不是我覺得對你的傷口有所愧疚的話,我才不會這樣伺候你呢。”
白云一倒了一杯茶水之后感覺有些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