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莫瑜像二十五城送的那個信件,這種算是保密級別比較低的,所以你沒有必要用的上,即使被別人截獲去也不會產生一個什么樣致命的后果。
所以這樣的信息一般是不用密碼本兒多加防范,看起來的話是沒有什么太多的作用。
城池和城池之間也分信息級別種類,主要還是以人去劃分,或者是以人下的命令去劃分。
最主要的主體還是這個人,一般在城主級別以上的那么就可能用的密碼本。
但是并不是說所有的城主下的命令都是城主級別的,比如說,城主向別的城池發布一個我城池本年度的城防計劃,雖然看起來是城主發布的。
但是這種事情其實最高的程度也就是城防堂主,但是他們在發布的時候,是通過城主的蓋章,這樣的事情顯然不能夠算城級城主級別的一個信息傳遞。
所以也沒有必要用密碼本。
但是就像莫瑜的那個樣子的話,莫瑜在那一次遇到了一個重大的犯人希望別的城池協助,這個是以莫瑜的口氣而不是以執法堂的口氣,那么完全是可以用一些機密的文件。
當然莫瑜在那一次沒有用,一是覺得麻煩沒有必要,二是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可能性,畢竟那一次的情況是很復雜的一個情況。
說不定嫌疑犯沒有從那里走甚至跑過去,所以莫瑜也沒有抱什么太大的希望,但是如果按照這個機密文件去發布的話,也就是說已經完全的夠格了。
已經完全夠資格去發布這樣的事情了。
規定這些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如果信息級別比較低的話,用密碼本其實是非常耗費人力物力的。
因為這種密碼本雖然沒有什么太多的技術含量,但是更換也是有一定的周期的,而且人員上也是需要支付一定的費用的。
雖然做這種工作基本上從學堂出來就可以了,但是也是要花費一定的財力的,畢竟人記憶這種東西在一定的時間內就不能工作,不能工作卻要發一個薪酬,這都是應該計算在成本范圍之內。
所以信息級別比較低的話,動用這些人完全都沒有必要,再加上有的人破譯的時間比較長,有的人則是破譯的時間比較短,對于這個信息的獲取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
這里就是說一下軍隊對于這種信息的保密程度,當然也包括城池以上的信息看情況而定。
而且這種性格的話飛行距離比較遠,高度的話也挺高的,雖然速度上來說沒有像那些猛禽一樣快,但是主要是耐力好,比較適合長途運輸。
運輸信件的話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那些猛禽在短距離運輸上有一定的優勢,但是因為人為訓練的原因,導致現在猛禽在飛行的時候高度比較低,所以被截獲的可能性也是非常大的。
而且用這種東西的人其實很少的,用的條件是非常的苛刻或者是沒有必要的。
需要在緊急的情況之下,而且還是在兩個城池挨的比較近,基本上是這樣的情況下才使用這個東西,但是在非戰爭情況之下,兩個層次之間發生一些緊急的事情確實沒有什么太多這樣的情況。
莫瑜再次重重地謝了一下安信畢:“這是勞安兄費心了。”
這六天的話其實無所謂了,因為莫瑜覺得六天都不一定能夠走得出去,雖然回家心切,但是也不差這十幾天了,一兩年都過來了,最后真出一點事的話確實不太好。
雖然這幾天也確實是比較難熬,但是好歹有白云一這個人在身邊,也就是說再不濟也有一個人聊天,這樣的話莫瑜還是比較好受的。
這幾天的話度過也是好度過的,如果真的像安信畢所說的一樣今天晚上還下雪的話,那估計十天也不一定能夠打得住了,估計十來天都是有很大的可能性的。
但是莫瑜還擔心一件事情:“如果今天晚上還真的下大雪的話,附近會不會發生一些災害呀?”
安信畢想了想:“其實今天我確實是沒有什么事情,下午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天氣情況不是特別的樂觀,所以我回城主府特意安排了一下這個事情,也算是安排的妥當。”
派出軍機堂的人去附近的城鎮值守,尤其是山坡附近的,還有一些村鎮,又或者是河流的附近,都是派了很多的人來回值守,讓當地的一些小官員為他們提供補給,一旦發現異常情況立馬撤退,而且有些人提前已經開始投奔安全地帶的親戚了,所以說人口少也少了不少,壓力也小了不少。”
不過安信畢說的一句話讓白云一一有一點不明白的地方:“安城主,河流旁邊是什么意思呀?難道河流旁邊還容易發大水嗎?現在不都結冰了嗎?”
安信畢聽到了這個話之后笑了笑:“哦這個事情啊,你可能不太了解這個情況,就是在河流或者是湖泊的附近的話,因為上凍的原因,他也可能會發生一些關于冰的災害。”
安信畢在說話的時候盡量說得通俗一點,而且也沒有說方言,非常的尊重兩個人。
其實莫瑜也是知道這件事情的,莫瑜無論是當城主之后還是當城主之前,對這樣的事情都是略有耳聞,但是就是沒有親眼見過而已。
因為這樣的自然現象還是需要一定的氣候條件的。
安信畢繼續解釋:“河面結冰的時候啊,如果這個時候刮大風,而且這個河堤又比較矮的話,是很容易把冰往河堤上刮起來了,我們這邊都要走冰。”
“那么嚴重啊?”白云一還是有些不了解,“那些冰能讓水刮動嗎?冰不是很重的嘛?”
其實這些事情對于了解的人來說并不算是一件特別難理解的事情,或者說看起來聽起來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但是在見過的人的身上絲毫不感覺到很新奇。
安信畢還特意舉了一個例子:“云一妹妹啊,你說船如果在水上漂著刮大風的話會不會飄走?”
白云一點了點頭:“這還用說嗎?當然肯定會啦?”
安信畢繼續循循善誘:“那要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船那?”
白云一繼續說:“那當然也是會被刮走的呀,再大的船它也是漂在水上的,又不是在陸地上,不過問這個問題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關系啦,”安信畢笑了笑,“云一妹妹,你難道不覺得結在水上的冰就好像一個很大很大的船嗎?如果風很大的話他也是被飄走的呀?”
白云一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又感覺沒有那么大的道理:“可是太重了吧?再說了這和災害有什么關系?”
安信畢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耐心的人:“可能你不相信啊,如果這個風非常大的話,并且還是往河岸的方向去刮的,那么這個冰是能夠上河岸上面的,而且因為冰的摩擦力比較小,后面又有無數的冰往上壓,所以他就開始在陸地上行走,所到之處人房毀屋塌呀,在一些情況也是非常的嚴重的,只不過這種情況不經常出現,條件還是非常苛刻的。”
雖然安信畢的例子舉得也不是那么恰當,,但是在莫瑜看來,這個例子對于那些對這些事情不了解的人來說已經算是一個非常好的例子,舉的例子也是比較生動形象。
不過白云一還是不愿意相信這樣的事情,然后就笑著對安信畢說:“安城主你說最近有可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嗎?可不可以去看看呀?”
莫瑜覺得這種情況還是很危險的,有時候這個是非常的快,有時候看起來緩慢但是非常的鋒利,因為莫瑜就見過走冰之后的一派景象,整個景象就好像是一個很大的刀從上方劃過一樣。
看起來整個世界都是特別的整齊,但是卻看不到任何這個刀片的痕跡。
不同地方的人對這種事情這說法不是特別的同,而且這個事情的名稱也是不一樣的。
不過雖然傳起來是挺神奇的一件事情,但是說句實話這種現象確實非常的難以見到,對冰對風的要求都是苛刻的。
安信畢這邊也就是防止萬一而已,很多的老人都見過這種情況,避免這種情況還是很容易的,就是提前撤離走就可以了。
千萬不要想著一些大樹能夠把這些自然災害給抵擋住,不是一件特別可能的事情,可能會在兩個樹的中間發生裂縫,甚至看起來把一個十分魁梧的大樹直接給從中間攔腰截斷。
這些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
白云一的這個想法的話不是特別的容易實現,并不是說結了冰有大風就一定會出現這種情況,還是要根據河岸和湖泊的情況。
所以說安信畢笑了笑:“應該是不太可能出現,所以可能要讓你失望。”
但是旁邊的白云一還是有些不死心:“要不然去附近呆著?萬一出現這種情況?”
莫瑜覺得應該不要太糾纏人家了,所以就對白云一說:“你都說是萬一了,這不是大部分的情況都不可能實現嗎?再說了那里太冷了就不要去了。”
莫瑜在南方的時候是比較怕冷的,當然了在北方的時候也并不是說不怕了,只是在南方的時候承受這個冷的能力就越來越弱了。
所以莫瑜在這個時候就想著能夠在屋里面呆著,有個小爐子當然是最爽的,只不過這邊大部分的情況之下都是不低于零度,甚至在零度很多以上。
去年的話莫瑜就能夠感受到南方的溫暖,而且還是在冬天的時候。
但是莫瑜今年才發現,還是有些冷氣逼人呀,怎么過年的時候沒有發現這種情況。
白云一聽到莫瑜的這個話之后也有些死心了:“哎呀真是可惜了,我就是想看看而已。
莫瑜心想:我還想看看呢,我一共沒有見幾次。
“那這邊的事情都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嗎?”莫瑜還是比較關心一些平民的情況的,覺得平民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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