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接著一小步,然后白云一就跟在他們三個人的后面。
兩個士兵把莫瑜輕輕地準備放下的時候,白云一提前一步到達,然后把這個被子給打開了,被子倒挺厚的,莫瑜對自己也算是挺好的,一共拿了兩床被子,下面鋪的還是挺多的。
看來莫瑜是非常的怕冷。
兩個士兵看起來也是非常的羨慕嫉妒,以前天氣熱的時候可能看到這個情況整個身體都感覺比較熱,但是現在看到這種情況,卻感覺到整個身體都非常的暖和了。
其實就在剛進門的時候,兩個士兵就能夠感覺到屋內屋外兩個天氣,屋里面就好像繁花似錦的春天,屋外面就是大雪飄灑的冬天了。
兩個士兵確實也想在這里值班睡覺,那是一件多么舒服的事情。
只是很可惜的一件事情他們不能。
兩個士兵輕輕的把莫瑜放下,不過還沒有等白云一下發另外一個號領的時候,這兩個士兵看起來就非常識趣地從后面慢慢地退出去了,沒有讓白云一覺察的。
如果是白云一沒有喝酒的話,估計這件事情就能夠感受得到,但是現在就是沒有感覺到,就連關門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這邊白云一算是在伺候莫瑜,幫著莫瑜首先把鞋給脫掉,本來還以為莫瑜的腳是很臭很臭的,準備捏著鼻子幫莫瑜脫鞋。
但是脫了之后發現沒有那么臭,感覺是挺干凈的。
脫了鞋之后,白云一發現如果穿著衣服睡的話確實也不是那么的好,雖然現在莫瑜的外套已經脫了,但是里面還是有幾件衣服的。
等到明天醒來的時候,只穿一個外套肯定有點冷,有點冷就可能容易生病,生病就可能導致這次旅程的失敗。
于是乎白云一就狠下了心,就幫著莫瑜先把衣服給脫了,當然這個決定其實也沒有像所說的那么曲折。
把上衣脫了然后脫褲子,白云一覺得也沒有什么特別尷尬的地方,兩個人其實感覺是非常的熟了,所以沒有什么特別的感受。
不過現在酒的力量正在繼續侵蝕著白云一的大腦,白云一感覺自己的心法好像是越來越頂不住了。
不但是腦袋的思考能力不好了,現在就連手上的動作也很輕,剛開始在脫上衣的時候還算湊合,但是隨著脫下身的時候,已經感受到這個力不從心的程度了。
還沒有脫完,整個人就感覺有點受不了了,白云一心想:這個酒勁兒還真有點名不虛傳呀,怪不得酒老板是那樣說的。
用手支撐住了自己的上身,但是不是靠這個力量支撐住的,僅僅是靠這個所產生的一個支撐力。
不過沒有一小會兒,白云一就倒在了這個被子上面,就怕這個時候倒在柔軟的東西上面,因為一旦倒了幾乎就算是起不來了。
白云一也感受到了一個柔軟的地方,因為是兩層被子,而且這個被子是非常的好的,里面的棉花是非常的充足的。
整個頭都埋到被子里面。
剛才白云一在給莫瑜tuo衣服的時候,是坐在床上的,現在卻直接躺在了床上,只不過是躺在了外面,莫瑜是一個靠里面的位置。
白云一現在立馬就變得迷迷糊糊了。
也就是說白云一其實已經睡著了。
不過在半夜的時候,白云一慢慢地感覺自己有點冷,他這個時候也忘記了喝酒之后才什么事情,發現自己的鞋子還沒有脫,直接兩下子就把自己的鞋給蹬了下來。
發現自己很難受,因為好多東西在束縛著自己,在黑夜中想了想,也許是自己的衣服?
渾身上下抓了一下,果然是自己的衣服。
當然這個時候白云還覺得自己是睡在自己的房間里面。
于是乎就把自己的衣服給tuo掉,當然不是全部都tuo掉,但是留下了一小部分。
遮住全部的身體算是夠用了。
然后就立馬把一個多余出來的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也沒有感覺到旁邊有一個人的存在。
不過也就立馬就睡著了,這個時候把腳給收了進去,整個人感覺到十分的溫暖。
睡著的程度更加的高。
當然啦,在整個的過程當中,莫瑜是一點兒事情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依舊沒有起床,因為這個酒勁確實是有點大的感覺,就連白云一都沒有招架得住,就已經能夠明顯的說明出來這種情況。
兩個人的計劃也都忘了個低,早上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就連值班的人員也換了一茬。
不過房間里面是非常的亂的,酒杯有的還是在地上。
因為就在昨天晚上莫瑜趴在桌子上的時候,把一個酒杯碰在了地上,并不是那個茶杯,當然了這個酒杯的運氣還算是比較好的,竟然也沒有碎掉。
原本在旁邊是有一些殘余的酒水,但是經過一夜的蒸發,屋里面的溫度比較高,所以也不見了。
亂的地方還有很多,就比如說這四只鞋子放得非常的不整齊,還有地上有很多散亂的衣服,被子的一角也是耷拉在床的旁邊。
桌子上面有很多散亂的東西,比如說菜比如說酒,碗里面還有沒有喝完的酒。
這個時候安信畢來到了院子門口,聽到屋里面沒有什么太大的動靜,而且這個門緊關著。
問了一下門口的士兵莫瑜出來了沒有,兩個新值班的士兵也是嘿嘿一笑,很明顯這個嘿嘿一笑是有深意的,估計兩個士兵在和兩個士兵交接的時候,不但交接了一些工作,還交接了一些別的事情,比如說對某件事情的心得。
再比如說發生了一些什么感興趣的事情,那種事情可能男人都挺感興趣的。
不過安信畢并沒有太在乎這個笑容,兩個士兵說沒有。
安信畢就準備過去敲一下門,敲門敲了幾聲之后沒有聽到里面有什么動靜。
其實白云一恢復的能力還比較強,也就是說這個時候可能是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但是心里比較煩,也不愿意去搭理這個聲音,什么昨天的旅游計劃,什么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通通都給忘掉了。
現在只想不回答,然后讓敲門的人趕緊不要再敲門了。
敲了一陣之后果然是不繼續敲門了,當然安信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個時候安信畢覺得是有些奇怪。
覺得好像直接推門進去有些不妥,但是又感覺好像有什么事情發生,如果不進去的話也許就錯過了。
在經過了一系列的思想掙扎之后,就輕輕的把門給推了一下,雖然敲門沒有敲開,但是這一下竟然把門給推開了,有點兒出乎安信畢的預料。
昨天白云一根本沒有把門給鎖上,門外的兩個士兵在關門的時候自然也不可能在外面把門給鎖上。
所以這才讓安信畢一下子就把門給推開了,也是比較符合常理的。
安信畢就邁著輕輕的腳步進去看了一下。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個桌子,桌子上散亂的物品讓安信畢感覺有些不舒服,畢竟安信畢也是從軍人訓練那里面出來的,對于物品的擺放極其整潔程度還是比較在意的。
當然這個事情還沒有完,稍微把目光轉移,就立馬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兩個人。
白云一的頭發散亂,莫瑜雖然面朝里,但是安信畢一下子就看出來那絕對是莫瑜。
白云一也聽到了推門進來的聲音,但是這個時候確實也懶得睜眼,估計可能是什么送飯或者是送菜之類的,如果看到睡覺的話肯定就直接把飯菜放下來。
所以這種事情也不需要多管。
于是乎白云一就沒有選擇蒸開自己的雙眼。
其實這個時候安信畢是有些為難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自己推門進來,如果說沒有發現自己推門進來的話,那走了便是待會兒再過來。
但是如果這個時候發現了再退出去其實倒顯得有些尷尬了。
平常人看到這樣的情況,一下子就能夠想出來究竟發生了一個什么樣的事情,即使沒有發生什么樣的事情,就這種情況不得不讓人去聯想。
但是當事人,兩個當事人是不知道,當然了也確實是沒有發生什么事情。
安信畢先是愣了一小會兒,發現這個白云一也根本沒有發現,就可能覺得還沒有睡醒,于是乎就準備輕輕地退出去。
不過腳步聲還是在屋里面挺明顯的,畢竟安信畢穿的鞋子就是比較容易發出來聲音的鞋子。
白云一有點兒受不了了,于是乎就說了一句話,嚇了安信畢一大跳。
“把飯菜放在桌子上就行了,然后趕緊的出去吧。”
安信畢一下子就扶到了門上面,聲音就更加響了,本來那么大歲數的人,確實不應該如此的驚慌失措,但是這一次不一樣。
安信畢的注意力完全沒有在白云一的身上,而且已經認定白云一現在是屬于睡著了一個狀態,突然發出一個聲音確實會嚇人一跳。
所以才把門給碰了一下,這一下碰的不要緊,好像把睡夢中的白云一徹底的給激毛了,然后直接就強迫自己睜開了雙眼,還沒有看到門口的情況的時候大喊了一聲:“哎呀你這個人怎么毛手毛腳的呀,困死我了你沒看到嗎?我在睡覺你沒有看到嗎?”
不過睜開雙眼看清楚眼前的物體之前,已經把這句話給說了出來,當看到安信畢嘿嘿一笑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說的話好像真是有些不妥。
然后就笑著對安信畢說:“安城主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為送飯的來了呢,來來來,坐坐坐,你是在來找莫瑜的嗎?莫瑜好像還沒有起吧?”
安信畢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情況,所以就笑這很不自在,然后對白云一說:“要不我就不進去坐了,我看出來莫瑜他沒有起來,云一妹妹你們先起來,先起來,我先出去了。”
本來白云一覺得前面說的話還挺對的,但是到了后面的時候就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什么叫做你們先起來,你們先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