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月聽了之后笑了笑:“怎么啦你還怕伯母沒有本金嗎?你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著鐘離月就離開了這個房間,當鐘離月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后,莫瑜都快要把血真的吐出來了,看了一下白云一說:“咱不是說好的嗎?你怎么現在還違約啊!”
旁邊的常坡也不說話,只是在那里笑著,感覺這件事情好像確實有些棘手。
白云一笑了笑:“我覺得這件事情不能怪我,這個事情就是伯母問我的,總不能讓我什么也不說吧,而且人家已經看到了對不對?”
莫瑜也無話可說,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莫瑜確實也是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只好對白云一說:“這件事情我求求你了,咱玩一會兒就散了吧。”
莫瑜實在是接受不了這件事情。
沒有多長時間鐘離月還真拿著錢來了,這也倒是在莫瑜的思考范圍之內,鐘離月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的,做什么事情的時候都是說到做到,絲毫不拖泥帶水。
帶的錢還不少,看起來足足有二千宇左右,有多有少,有大有小。
白云一這邊還費勁,費勁把這個規則又給莫瑜的娘好好地說了一遍。
莫瑜的娘也是經常玩麻將,所以這個事情也就很快就聽懂了,笑了笑對白云一說:“這個說法倒是挺新鮮的,不過我也聽懂了,要不然先玩一兩句試一下?”
白云一非常的懂事,第一次對鐘離月說:“伯母要不這樣吧,我們先玩一兩次試一下,這一兩次是不算錢的,我們先熟悉一下,正好常坡也不太清楚規則。”
鐘離月笑著點了點頭:“一切都聽你的都聽你的,你說了算,你說怎樣就怎樣。”
然后白云一又對兩個人說:“你們沒有什么太多的意見吧?”
莫瑜和常坡當然沒有什么太多的意見,莫瑜也只好把自己存下的錢給拿了出來,拿的也不是特別的多。
本來莫瑜就覺得自己其實輸不了多少,因為覺得自己的智商還算可以,糊弄一下白云一和長坡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只是這個賭場無情,萬一誤傷了自己的娘,那確實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不過既然是賭牌,就是莫瑜就想稍微的放一下水,至少能夠讓自己的娘開心一些,不把這個事情告訴自己的爹。
很快第一次就開始了,前兩次的都不算錢,個子也是把各自的錢給拿了回去。
這一次鐘離月笑了一下:這還是挺好玩的呀,你們平常的時候是不是經常這樣玩?”
莫瑜趕緊的否認了這件事情:“沒有沒有這是第一次,我們不經常玩這個東西,要玩也是他們玩。“
白云一和常坡看到了莫瑜立馬就自己給賣了,看起來也確實有些憤憤不平。
不過因為莫瑜的娘在這里,所以說也不好發作。
兩次過后,常坡和鐘離月都已經熟悉了規則,幾個人點上蠟燭就開始了,而且還點了挺多的蠟燭。
因為幾個人應該是不會出老千的,可以發牌就由白云一來負責,白云一為了讓他們感覺到比較信服,發牌的時候都是從下家開始發,也就是說最后一張牌才是自己的。
一般來說玩這種牌都是這個樣子,沒發牌就會默認將最后一張牌發給自己,這樣的話也顯示的比較公平一些。
不過莫瑜他們其實并不是特別的在意此事,但是既然如此的話那當然是更好的。
終于來了正題,這一次常坡也就是陪白云一玩玩,就是說輸贏并不是特別的在意。
莫瑜一直在向自己的娘暗示千萬不要讓自己的爹知道了這件事情,因為自己爹知道之后那就麻煩了,這才是典型的之法犯法,理應罪加一等。
當然不拆穿也沒有任何的問題,應該也沒有什么太多的事情。
第三次開始之時,莫瑜怕自己的娘不熟悉規則,所以就對自己的娘說:“娘啊,一旦覺得自己的牌不好的話直接就可以扔了。”
但是鐘離月卻不聽自己兒的話:“我感覺我的牌比較好我為什么要扔啊,不就是玩一玩嘛,沒事沒事的,完全無所謂。”
白云一也是在旁邊附和:“就是就是,莫瑜,你千萬不要打擾了伯母的雅興,好不容易玩一次,你可千萬不要攪和了!”
這一次正好白云一坐在鐘離月的上手,因為是白云一發牌,有是第一次正式玩牌,所以這一次首先就讓鐘離月說話。
鐘離月二話不說:“就往里扔了十宇。”
在別的地方這個錢可能顯得不是那么的多,但是在自己的家中,莫瑜看了這個錢之后,就感覺到非常的疼,最主要的還是心疼!
實在是太心疼了,可都能買十個大包子了,而且還是純肉餡的。
看到這個樣子之后白云一順水推舟,大喝一聲:“伯母還真是爽快!該你了該你了,說你呢。”
莫瑜坐在鐘離月的下面,是扔牌也不是不讓拍也不是,自己的牌不是特別的好,不扔的話,那還不是特別的好輸的肯定也會特別的多,但是扔的話,自己就不在現場,所以有可能就掌控不了局面。
心中只能夠怪罪自己的娘怎么扔那么多錢,這種事情怎么能夠想當然了,覺得這個錢比較少,但是結合起來的話就肯定非常多了。
所以莫瑜也是忍痛扔了十宇左右,繼續跟牌,看看自己能不能夠掌控一定的局面。
下家自然是常坡了,常坡其實看著白云一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白云一打牌肯定不錯,這一次也是沒有漲起來,就是讓白云一自己行動。
無論是漲還是不漲,都是看人家白云一的,所以常坡也是稍微跟了一下,錢數也是一樣。
不得不說的是,這個時候常坡的智商全部都用在白云一的身上,很多的情況都是和白云一比較符實的。
到了白云一這里,白云一笑著對鐘離月說:“伯母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客氣嘍。”
說著白云一就往外扔了三十宇,直接就提高了一下這個底線。
其實白云一就是這樣的性格,但是這件事情其實讓莫瑜沒有想到,因為在南方島國的那些賭場,其實花的錢并不是自己的錢。
也就是說賭博的時候不心疼的主要的原因可能就是因為不是自己的錢,但是到了這個時候,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自己的錢了,其實說起來這件事情感覺有些說不過去。
不過白云一還是把這個價錢給提起來了,到了鐘離月這里的時候,鐘離月笑著說:“這有什么客氣不客氣的,賭場無母女嘛。”
雖然莫瑜沒有聽出來這句話是從哪里出自的,但是莫瑜聽出來這句話內涵的意思了,看了看常坡,希望常坡沒有聽出來什么意思。
白云一臉色有些不太自然,不過除了莫瑜能夠觀察得出來之外,在場的其他人就觀察不出來了。
正在鐘離月想繼續跟前的時候,門口出現了一陣腳步聲。
這一陣腳步聲讓莫瑜非常害怕,無所謂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現在莫瑜就是在做虧心事,所以這一次莫瑜也就怕鬼敲門。
腳步聲停留在了他們的門口,這更加讓莫瑜感覺到整個人都膽戰心驚的。
而且還出現了敲門聲,這一陣敲門的聲音就好像是打在了莫瑜的心臟上。
莫瑜輕聲地問了一聲:“誰呀?有什么事情沒有?”
當聽到了是莫英的聲音之后,莫瑜終于放下了一口氣。
“哥是我,我想問你個事情。”
莫瑜頓時放松了下來,然后對莫英說:“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就進來吧。”
莫英推開了門,然后就進去了,進去一看頓時讓莫英大開眼界,看到這個場面也有些鬧不懂了,笑了笑對莫瑜說:“嗯哥,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可不可以,本來我想問一件事情的,但是現在我有兩件事情可以。”
眾人都看著莫英。
莫英反而有些不太好意思,拿了一個板凳坐在坐在旁邊。
“第一個問題就是,哥你知道不知道聚眾賭博該當何罪?”
莫英說話的時候嬉皮笑臉的。
別人也沒有提莫瑜說話,都在看著莫瑜怎么回答。
莫瑜在某種情況下還是能夠治得住莫英的,是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當然了,既然是這樣說了,那也就說明小部分的情況之下是治不住的。
莫瑜放下了自己的心態,然后對莫英說:“就是玩玩而已,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事情?現在趕緊說第二件事情!”
莫英搖了搖頭:“你應該先把這件事情交代清楚,要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說第二件事情的,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那!”
莫瑜無奈地說:“行行行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回答你一下,聚眾賭博罰款視情況而定,拘留五到十日不等,如若再犯,加倍懲罰。”
“喲,我的親哥哥呀,這件事情你不都是知道嗎?那你為什么現在還在這里聚眾賭博呀?你要不要我去報告官府呀,不對不對不好意思我說錯了,哥哥你就是城主啊,我記得這件事情好像還有一個說法,如果是官員犯法的話,那就是知法犯法,可是要罪加一等的!”
白云一看到了火候,因為這個時候莫瑜無話可說,終于輪到了白云一出場。
白云一看的莫英:“我發現你在學堂學的也很不錯呀?”
莫英自然是沒在怕的,自己的娘在這里,自己的哥哥也在這里,不過好像剛才已經得罪了哥哥,估計也沒有辦法幫自己說話了。
“你是什么意思呀?”莫英就如同一個死豬一樣,那句話就是這樣說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嘛。
“發現你是真的變厲害的,還學會扣大帽子了,我教你怎么扣大帽子啊,你應該說這件事情損害江山社稷,這件事情不符合國家立法,理當重罪,并且我大義滅親,現在我就去報官,你趕緊去,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還是白云一對莫英有法子,立馬就把莫英給制住了,雖然莫英剛才說的句句屬實,但是其實也就是扣一個大帽子。
扣大帽子這件事情是最能夠讓自己脫身的事情,這是在和別人的爭辯之上,只要是把帽子給扣上了,那么首先別人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摘一下自己的帽子。
當然了應對這種方法也很簡單,就是給對方也扣一頂大帽子,這個時候比拼的就是誰的帽子多,誰的帽子少的話,那么最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把自己頭上的帽子給摘掉。
那么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就陷入到了被動當中,所以現在白云一做的事情當然是先扣一大帽子,這個帽子本身就是扣一張大帽子。
莫英咽了一口唾液:“那你說吧什么選擇,我現在倒是要聽一下。”
白云一剛才的時候話還說輕了一些,畢竟人家的娘在這里,不能像平時的時候欺負莫英一樣欺負莫英,多多少少還是要給莫英一些面子的。
白云一笑著說:“第一個選擇當然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一個,首先你要做的事情就是留在這里,當然了如果你完成學業的話,我可以借給你兩千宇,我們幾個人一起玩兒,第2個選擇就是你趕緊去報官,然后讓那些人把你哥哥把你娘給抓起來,看看你爹回來怎么打你!”
莫英其實當然不會去做那樣的事情,白云一要做的事情就是順水推舟。
事實上白云一想讓莫英做的事情正好是符合了莫英的心思,莫英其實就是想在這里好好的玩一下,但是奈何自己不愿意花錢。
于是乎想到了這個傳說中空手套白狼的方法,而且白云一還真滿足了莫英的愿望。
而莫英想要的第二件事情,其實就是過來問一下學業上的東西,正好莫瑜這件事情比較有經驗,莫瑜在完成最后學業的時候是非常認真的,不像白云一和常坡,在這個事情上面顯得有些糊弄。
所以莫英就想請教一些,只是剛進門就看到了這樣的事情,這還包括自己的娘,所以手就有些癢癢,當然也是想要參與其中。
旁邊的莫瑜還有鐘離月都笑了笑,早就聽聞白云一能夠制住莫英,今日一見,絕對名不虛傳,這件事情直接來到了要害!
“那行我選擇第一個,我要在這里一起玩兒,但你們要答應我,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讓著我,我也是初來乍到,所以我也不明白規則,你們首先要把我給教會了,而且要讓我去吧,不然的話我就不玩兒了。”
莫英的要求實在是太多了,頓時讓莫瑜有些憤憤不平,難道年齡小就應該這個樣子嗎?
所以立馬就說了一下莫英:“你可行了行了,我勸你還是適可而止,先在這里也看一下,看完了之后然后再做打算。”
白云一很快就把這個錢才給了莫英,莫英也是非常的開心,莫英就對白云一說:“我拿著這個錢我不玩可不可以?現在我可不可以直接走?”
莫英這個算盤倒是打得響亮,三個人立馬就同時說了一句:“絕對不可以!”
莫英做了下來,也就忘了究竟要過來問莫瑜什么事情。
之后就開始繼續說話,你是莫英對這種事情也是有很深的了解,這種規則說白了大同小異,也只需要輕輕的解釋一些比較特殊的地方。
這一次鐘離月繼續把錢財丟了下去,鐘離月是那種不爭不怒之人,沒有什么特殊的情況,但是還是喜歡跟下去。
說白了其實還是不缺錢的,因為莫長吉的薪酬還是比較多的,加上是在外面住,是有一定的補貼,而且官職也是比較大,每年年終的補貼也是非常的多。
再加上莫長吉也不是一個喜歡亂花錢的人,所以大多數的錢財都積攢了下來,放在了鐘離月這里。
所以鐘離月自然是不缺錢財的,在這個時候稍微的賭一下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不過稍微也是把價提升了一下,這個底價又變成了四十。
不過轉了一圈之后就已經明白了,賭博這件事情是比較誘人的,所有人都往里投入錢,但是這些錢卻只歸一個人。
總是能夠讓人感受得到這種來錢的容易性而且還覺得這個幸運的人肯定會是自己,那我這件事情就出現了一定的偏差。
這種偏差就是在于,大多數認為幸運的人是自己,然而其實不是這個樣子的。
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并非沒有,但是如果把自己的未來寄托于這種天上掉餡餅的情況之下,相信大部分的人都會要失望。
至于說這個大部分是多少,有人感覺是三分之二,有人感覺是9成以上。
但是就莫瑜認為,這種世界上能夠吃到天上掉餡餅的東西的人,其實也就是不過了了,一萬個人當中,也就是那一個人甚至說半個人能夠吃到天上掉下來的餡餅。
估計還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所以很多人覺得這個幸運的人是自己的原因就在于,這個數字的認知不正確,一個模棱兩可的說法總是會給人一定的希望。
有時候希望并不見得是一件好事,過分的希望也是能夠致人死地!
這是莫瑜看到這桌子上大量的錢的感嘆。
又到了莫瑜出錢的時候,莫瑜知道自己的牌不好,基本上是往里扔錢,所以在往里面扔錢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
對于兩個人來說,唬一下是一個正常的操作,但是對于那么多人來說,唬一下只能夠是害了自己,對于不同的事情還是要有不同的操作。
既然沒有什么太多的希望的話,還不如盡早的放棄,所以莫瑜就把牌給扔掉了。
因為這個時候莫英正好是站在莫瑜的身旁,于是乎莫英就開始討教一些規則,
莫英果然是天資聰慧,只是有時候比較懶而已,很快就了解了這個規則,并且從這些人的出牌還有出錢方式當中,立馬就知道了這個勝負的計算方式。
其實說實話確實和極國當中的一些賭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
明白了之后莫英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要上賭莊,其實這正是莫瑜所擔心的事情,世界上并不只是賭牌的一件方式能夠讓人產生一種僥幸的心理。
大多數的事情都能夠產生一種僥幸的心理,這種僥幸的心里一但是形成的話,對整個人的心態的成長都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一件僥幸很容易成功,因為畢竟大部分的事情不如賭博,概率可能非常的低,但是其他的事情一旦有一次錯了的話,只有一次賭錯了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就不是錢的問題了。
很可能要輸上半輩子。
所以莫瑜就曾怕這種事情,怕莫英在很多的事情上面不能夠利用自己的實力,每次都希望僥幸取勝,所以這種事情才是一個最恐怖的事情。
第一次讓鐘離月贏了,到了最后白云一不知道為什么也把牌給扔了,既然白云一把牌給扔了的話,那么莫常坡也就把牌給扔了,沒有什么可以捧的了。
常坡認為自己存在的意義就是捧,所以也并不是想掙錢,那是常坡很喜歡這種玩法,因為感覺到很新奇,除了贏了錢比較多或者是輸了錢比較多之外,也算是一個比較好的娛樂活動。
第二次,這個是莫英來了第二次玩牌了,莫英直接就上去了。
坐在了常坡和白云一的中間,這一點讓常坡非常的不舒服,本來覺得離白云一挺近的了,但是從中被人插了一腳,相信誰也不會特別的舒服。
當然這種事情肯定不會展現在表面當中,莫英趕緊的催促白云一:“云一姐姐,你快發牌呀,快發牌呀!”
白云一看著莫英的樣子笑了笑:“哎呀我的好妹妹,你可別著急,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呀?”
莫英養了搖頭:“哎呀你就說就行了唄,還賣關子干什么。”
“那句話是這樣說,那句話叫做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慢工出細活不知道嗎,?所以說不要著急,賭牌這件事情是越著急越輸,待會兒把姐姐的二千宇輸完了我看你拿什么輸。”
這個時候莫英一點都不在意,準確的原因就是感覺自己根本輸不了,于是乎就笑了笑說:“哎呀姐姐你就放心吧,放心放心,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我是根本不可能輸的!”
一個典型的賭徒心態立馬就出現在了莫英的身上,這一點被莫瑜看在眼里,莫瑜的擔心又多了幾分,生怕莫英進入到里面無法自拔。
當然在某種情況下來說以身試法也不算是一件壞事,正好能夠知道其中的壞處,可能說實話,還正好能改掉。
白云一立馬就開始發牌,莫英迫不及待的就把自己的牌給拿了起來,其實也不知道為什么,在大部分的情況之下,一個賭徒剛進入賭場,無論是這個賭場出老錢還是這個賭場不出老千,剛進入賭場的一個人總是運氣非常的好,好像是要把這輩子的運氣都用光一樣。
所以剛上來的牌也是非常的好,不過莫英也知道喜怒不言于表的這件事情。
所以看了看這個牌,感覺到非常的好之后,立馬就心花怒放,當然還是在自己的心中。
表面上裝作一副非常沉穩的樣子,但是其他的人如果仔細看的話,其實就能夠立馬看出來莫英現在的心態。
不過其他的人都不愿意觀察莫英,這個時候莫瑜看了一下自己的牌,牌還是不是特別的好,待會準備第一次就扔了,畢竟心思不在這個上面。
可是現在心思還是莫長吉的身上,找到自己的爹可能隨時回來就感覺到非常的擔心。
所以一只耳朵都在外面。
等到了莫瑜之后,莫瑜立馬就把牌扔了,說了一句:“牌不好扔了。”
旁邊的常坡頓時有些鄙視:“哎呀不就是玩一次嗎?看你這個謹慎的樣子,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好歹拼一下。”
于是乎常坡就繼續跟了一些,最主要的還是讓白云一能夠接得上,但是因為中間有一個莫英,可以讓常坡送走下家的任務并不是那么好完成,或者是成全下家的任務。
常坡其實也是會打麻將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解悶,在家中確實沒有那么多的文化娛樂生活,喜歡看書的情況之下麻將就成為了他們的樂趣。
成全下家也就成為了一個必修之課,也是拍馬屁的時候的必修之課。
常坡雖然說拍的不是特別的好,但是拍起來也是綽綽有余,應該是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但是中間有一個人的話可能就沒有那么順心了。
莫英想了想,主要還是要裝作自己的牌可能好一點可能不好一點,處于一個中間的位置的情況之下那就好好的考慮一下。
莫英就是想給別人展現出來一個這樣的情況,我好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牌比較好。
不得不說莫英還是比較有心機的,稍微加了一些錢之后,就繼續輪到了白云一的身上。
白云一才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比較不在乎這個東西,其實到了這個時候,不在乎這個東西就很可能越能夠取得成功。
當然并不是應對于很多的事情,對于這種運氣比較多的事情,心態有時候就決定了一定的幸運程度。
心態有時候比較好可能這個幸運的程度就比較高,心態不是特別好的時候,那么這個幸運的程度就會特別的差。
也不知道為什么,這種事情總是能夠取得一個非常強大的效果,也讓人感嘆到這種心態的重要性。
但是說實話心態并不是表面的展現的那樣,一個人的心態好不好是真的要在自己的心中,也就是說一個人的心態究竟好不好其實只有一個人知道,知道的這個人就是自己。
所以一個人的心態好不好,是不可能從表面上情況看出來的。
但是白云一的心態確實非常的好,這個心態好并不是因為這個人比較有智慧,有智慧的人一般心態確實都比較好。
但是白云一的心態好與常人不同,最準確的原因就是在于不計成本不管這不管那,其實這種心態好是一種病態的心態好。
最終還是會被一些現實的東西給打敗,到最后晉升到那種見識廣博,心胸寬廣,這種心態好才是真正的心態好。
能夠成為這個境界的人確實比較不多,能夠在這個境界當中叱詫風云的人那就更加不多了。
白云一笑著漲了一點錢,然后對莫英說:“妹妹看起來你的牌挺好的呀,不過一定要藏好啊,要不藏好的話我們都跑了你就掙不到錢了。”
莫英這個時候就體現到了沒有心計的一面,之后的聰明就是一個小聰明。
立馬就否定,沒有任何的修飾語言。
“我的牌當然不好了!”
這句話說出去之后莫英就有些后悔,在白云一的話就好像是釣魚一般,立馬就把莫英給調了出來。
白云一看到莫英笑了笑,意思非常的明顯,還特意用手指指了指。
鐘離月看著自己的女兒當然也是比較熟悉的,一旦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就說明了一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自己的女兒確實出現了一個比較好的牌。
于是乎到了鐘離月這里,鐘離月直接就把牌給扔出去了,對莫英笑了笑說:“英兒,你還是有待加強啊,下回的時候說話千萬不要那么著急。”
所以就把牌給扔了出去。把這個牌給扔出去的時候,莫英的著急心里就不言而喻,已經少了不少的錢。
而且這個著急的心情立馬也就展現了出來,我猜的那個毛病還是沒有改掉,看起來是改掉,的但是事實的情況卻讓莫英知道自己還比較稚嫩。
常坡覺得白云一肯定會把牌給扔出去的,到了常坡這里立馬也把牌給扔了出去,果然到了莫英這邊繼續跟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因為白云一也扔了出去,這一次莫英贏了全部的錢,但是莫英心中是不知足的,因為莫英想要贏更多的錢,在心中開始盤算。
待會兒無論說什么話做什么表情都一定要有一定滯后性,要不然的話很容易被別人看出來一些端倪。
有了這些想法之后,并且立馬付諸于實踐,當然這一次之前應該先把這個錢給拿回來。
把這個錢拿回來之后還是感覺到比較舒服的,無論是何人拿到一些白得的錢財那種愉悅的心情總是能夠沖擊整個大腦。
讓人感覺到一種興奮的喜悅,而這樣的興奮的喜悅是需要逐步的提升,也就是說這一次到了一個這樣的興奮程度,那么下一次的時候就需要一個更高的興奮程度才能夠讓自己得到滿足。
這個東西也就從一個人的生理角度上說明了賭博這件事情為什么容易上癮,而且根本不好戒掉。
雖然本質上來說是因為思想上不受約束,讀萬卷書沒有讀夠,行萬里路沒有行夠,但是從剩余的角度上還是可以解釋出來這件事情。
所以現在莫英心里想的就是我要從中獲取更多的錢財,但是莫英從來沒有想過這個錢財是從何而來,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出現的東西,沒有無緣無故就能夠享受到的東西,不論是自己的父輩,還是說自己的努力,那些東西都不可能是無緣無故才能出現。
必須要符合一個定律。
所以莫英現在的想法絕對是大多數賭徒剛進入賭場的想法,贏了一次之后還想贏更多,輸了一次之后還想保本,于是乎越賭越輸,越賭越輸。
最后這樣的情況也就一發不可收拾,就算自己想終止這個行為,可是就會發現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白云一繼續發牌,發牌的始終是白云一。
而因為人數比較多,所以茶水有些不夠用了,莫瑜就對白云一說:“這一次先不要發我的牌了,先去給大家倒一下茶水,然后拿一些瓜點心,讓大家稍微的吃一下喝一下。”
莫英趕緊地擺擺手:“哥你去吧趕緊的去吧。”
莫瑜就去了,拿了熱水從廚房拿了一些點心,然后放在旁邊的一個小桌子上,誰要愿意吃就過來拿一下。
這些點心還是相當的不錯,因為是在冬天所以你保存的時間可能也比較長,所以鐘離月買的也是稍微有些多。
當地的一些瓜果點心還是讓人感覺到比較好吃的,莫瑜就在旁邊看著他們。
一邊吃著點心一邊看著他們,并且還給他們買上茶水,他們現在的生活可謂是神仙般的生活。
滿了水之后,其實莫瑜也就知道誰的牌大誰的太小了,運氣這種事情還真是琢磨不透,現在莫英的運氣真的可謂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立馬就感受到了這種運氣的存在。
因為現在的牌還是莫英最大。
而莫英這一次也終于放聰明了一些,立馬就讓自己的神態還有語言保持到一個最平和的地步,其實莫瑜感覺特別的可惜。
如果能夠把這種心態運用到別的事情上面,那么這件事情真的是無所不成。
但是這一次,好像幾個人都知道了莫英的牌一樣,沒有多長時間就把牌給扔掉了,莫英也就是賺了不到二百宇。
但是這種事情已經非常的夸張了,因為大部分的人一天的金錢還不到二百宇,不過一炷香的功夫而已,那就已經達到了這個金錢的存在,所以才讓人感嘆為什么會有人對此癡迷。
在旁觀者的角度看來這種事情不應該沉迷進去,但是在當局者看來這種事情是絕對值得的,那也只是看起來值得。
運氣持續多久也不知道,有時候也許就是一會兒,但是有時候可能就會存在好長好長時間,可能是一天一夜,可能是一個月。
但是基本上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天運氣好的時候持續一天一夜可以掙出來很多的錢,但是運氣差的時候基本上一次就可以完成逆轉。
所以就這種事情而已,無論是運氣好一天也好一會也罷,好一個月也就這個樣子,最終都是會緩過來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還有時候是辛苦,但是有時候卻是自己的命!
這一次莫英的牌還是比較好,但是眾人扔了牌之后沒有賺多少的錢。
莫瑜也是坐在了板凳上,開始了新一局的賭博活動。其實除了莫瑜之外,其他的人對這件事情都是非常感興趣的。
這一次莫瑜的牌照還算是不錯,但是其實莫瑜心里是沒有底的,因為莫瑜知道剛才莫英的運氣簡直就是太好了,現在牌難免也是非常好的牌。
再加上就算是直接扔了其實輸不了多少,他們的底金比較低,再加上沒有服務費。
所以其實就算輸一夜也輸不了太多的,再加上別人也不可能直接把牌扔了,所以你覺得時間還是比較長的。
就算是玩一夜的話也輸不了多少錢,何況根本不可能玩的一樣,莫英明天的時候還要去學堂,明天的時候還要有任務,在場的也就是他們三個人整天無所事事。
所以也就他們三個人能夠熬夜罷了。
這一次莫瑜就把它直接扔掉了,白云一立馬就對墨玉說:“哎呀你這樣也太沒意思了吧,每次都扔,每次都扔,如果你不想玩的話就直說。”
莫瑜立馬看了白云一一眼,這個意思就是說,你敢不敢好意思再說一遍!
白云一自然是不好意思再說一遍,在這件事情其實從本質上來講,就是白云一逼迫的莫瑜。
所以就立馬笑了笑說:“行行行你隨意好吧”
永遠是當一個旁觀者比較清楚的,當一個旁觀者這種感覺還是非常爽快的,尤其是能夠觀察到當中的每個人的神態及其行為表現。
接下來就是常坡,再來說只要是白云一不放棄,那么常坡也就不會放棄,可是白云一只要不表現出一個放棄的意思的時候,那么常坡也就不會放棄了。
過了一小會兒之后,這邊果然是莫英的牌最大,其他的人跟了不少的錢,全部都跑到了莫英的口袋里面。
看起來不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