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實力,我覺得完全可以挑戰一下拳王,為什么不繼續啊。”
回去的路上,李國勝忍不住吐槽。
就連莫西干都能連勝那么多場,拿到挑戰拳王的資格,顧長生完全也能做到啊。
“沒興趣啊。”顧長生如是回答。
拳王什么的,只不過是虛名,更何況和黑龍省的話事人相比,天差地別。
至于那個什么功法,能被拿出來作為獎勵,又會是什么好東西不成?
再者,他傳承石中,什么時候缺過功法?
不過李國勝卻不這么想。
他雖然是極限流的傳人,但若是能有功法相輔相成,絕對可以事半功倍。
可另一方面,李國勝有自知之明。
上一次北星河問鼎拳王的時候,他曾和北星河打過一場,結果卻是慘敗。
現在修為又精進了不少,但早就沒了那股子銳氣。
功法一事,他本決定放棄。
可誰知道,半路殺出來的顧長生卻又讓他看到了希望。
“那等下次的吧,都已經出來了,那還有回去的道理。”顧長生被李國勝糾纏的有些無奈,只好應下這件事。
“嘿嘿,我就知道顧兄弟是個好人。”李國勝頓時感覺如釋重負。
回到寢室,李國勝也很識趣,再沒提起過這件事。
倆人休息了一天,便到了龍武大學開學的日子。
和其他大學不同,這里并沒有教室,而是清一色的武道場。
也許以后會開放文化課的專業,但至少不是現在。
顧長生作為龍武大學的教官,自然也分到了一座武道場。
空間很大,足有五百平,再考慮到龍武大學有那么多的班級。
若不是國家大力扶持,誰能有如此財力?
而且,這里并非只是空蕩蕩的道場,各種各樣的器具一應俱全,分開錯落。
等到顧長生推門進來的時候,里面已經充滿了歡聲笑語。
這也正常。
自從靈氣復蘇以后,那個人不是對武學心生向往?
好不容易進入武道大學,若是還想著逃課出去上網,那真是腦子讓驢踢了。
見到顧長生進來,這些學生依舊有說有笑。
顧長生掃了一圈,大概有二十五人。
除了高柏良這個熟面孔外,唐琪然竟然也在。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可意外歸意外,顧長生還是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唐琪然也是如此。
“安靜。”
未見顧長生開口,他的聲音便震入學生們的腦海深處,整個武道場瞬間安靜下來。
唐琪然和高柏良倒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顧長生竟然還有這樣的神通。
其他人眨了眨眼睛,很快便注意到顧長生。
“自我介紹一下,顧長生,從今天開始,我便是你們的教官。”顧長生擲地有聲的說道。
“就你?別開玩笑了。”
人群中很快傳來譏笑,在他看來,眼前這人和自己差不多歲數,而且長的還沒有自己健壯,他憑什么當教官,而自己卻只是學生。
“這是惡作劇嗎?”
“我也覺得他不像教官……太年輕了吧,我剛才路過別的武道場,那些教官不說虎背熊腰,那也是人到中年,老成的很啊。”
人群再次議論紛紛。
甚至還有人直接走到顧長生面前,笑著說:“兄弟,別鬧了,都多大的人了,還開這樣的玩笑。”
噗嗤。
見到如此一幕,唐琪然不由笑出聲來。
仔細想想也是,如果不是親眼見過顧長生的本事,恐怕自己也要懷疑他了。
畢竟他實在是太年輕了。
“他沒有和我們開玩笑。”唐琪然想了一下,干脆站了出來,幫顧長生證明身份,“他確實是我們的教官,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
聚集在這里的人,先不說資質如何,在黑龍省基本上都有很強的靠山。
甚至可以說,這些人的圈子,多多少少都是相通的。
而唐琪然更是這些人中的佼佼者,就算不認識,也至少聽聞過,她是唐家之女。
不過,這里身份不低于唐家的也有。
“你說他是就是?我就是不服。”
“陳輝,你服不服,他都是我們的教官。”唐琪然瞥了對方一眼,絲毫沒放在心上。
這陳輝是某市長的公子,自命不凡,從小又喜歡習武,這次進入武道大學,更是自視甚高。
現在看到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人都能當教官,心中自然不服氣。
“就是,你算老幾,你不服?那你退學啊。”高柏良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
賈強和馬海龍被分到不同的班級,他還覺得蠻可惜的,現在一看到顧長生,心中也是倍感親切,這個時候自己不力挺他,還能力挺誰啊。
“你又是什么東西?”陳輝瞪了高柏良一眼。
唐琪然也就算了,她好歹是唐家的人,眼前這家伙是那冒出來的?
看那一身衣服,寒酸極了,這樣的人,也配教訓自己?
“顧長生是吧?”陳輝轉過頭指著顧長生的鼻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和我打一場,你要是輸了,就趕緊給我滾,找個像樣的教官來。”
一聽到陳輝要和顧長生動手,不少人也都來了興趣。
這里是武道大學,以后的切磋說不定多得是呢。
況且,不服顧長生的人要更多,大家都想看他出丑。
“行吧。”
顧長生點了點頭,他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簡單粗暴,又能殺一儆百,免得其他人和陳輝一樣,沒完沒了。
“不過我想,不服我的人肯定不止你一個,這樣吧,我歡迎任何人,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向我發起挑戰,只要你們能贏我一次,我就立刻辭職,離開龍武大學。”
顧長生擲地有聲的說道。
高柏良不由一怔,立馬湊到顧長生身邊,“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萬一有人偷襲怎么辦。”
最重要的是,就算這些人現在不是顧長生的對手,那等到以后成長起來呢?
那怎么辦?
不得不說,高柏良有時候就是這樣,總喜歡杞人憂天。
而顧長生只是笑笑,“放心,我有分寸。”
說罷,他便示意陳輝,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哼。”陳輝冷哼一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