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所謀!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我們已經按照計劃,在糧店各處藏兵一千,地下室藏兵五千!他們的粉絲團人再多,也不過是烏合之眾!我們是殺雞用牛刀,哪怕他們是弱雞一般的存在,我們在人頭上數,都超過他們!所以子商哥盡管放心,我這次一定給你報仇出氣!什么東西,一個小小美食樓,竟敢不給子商哥面子!”
商子經一石二鳥,既匯報了工作,又適當地表示了為商子商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之憤慨。
他既然身在京城,商子商美食樓受辱就在眼皮底下,他當然不能假裝不知道。
既然不能不知道,他就又自己的判斷。
他的判斷當然會很準確。
這就是這個紈绔大少玩紈绔沒有選準地方,結果人家根本不鳥你,直接把這個自視甚高的商家整個工商大廈掌舵人沒當回事兒,趕出了美食樓。
估計當時美食樓也不知道這位是誰,他們也不在乎你是誰,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必須守規矩的食客。
如果像后來一樣百里良騮當了總經理,他就會多考慮一些,畢竟他知道商家是一個什么性質的存在。
對付這樣的龐然大物,如果不是關鍵問題,該靈活還是要靈活的,畢竟他們那樣的家世,必要的靈活對待,還是配得的。
那樣的巨無霸家族,哪怕有幾個不肖子孫,肯定好的、甚至特好的成員還是存在的,否則他們的家族大廈早就轟然倒塌了。
但是不管怎么靈活,最后的結果還是一樣。
那個商子商還是被驅趕出美食樓。
也許要是百里良騮干,給那五個人沒人套一個白色塑料袋?
不過,盡管商子經不屑商子商的行為,表面上還是要為他打抱不平。
然后就是一起密謀找回場子。
二人的計劃是這樣的。
繼續賣給那些粉絲團成員有毒的大米,估計那些粉絲現在的最已經叼了,會輕易辨別出來。
即使那些粉絲辨別不出來,他們的頭兒,就是那個惡心的“舔盤大俠“豬食八戒也會辨別出來。
畢竟舔過高級盤子以后,水平怎么也要提高一些。
他們一來抗議,就等于上了鉤。
糧店的人會故意不理他們,刺激他們失去理智,做出過激行為。
他們在外面的時候,糧店按兵不動;等著他們進糧店。
一點進了糧店,性質就變了。
就變成打砸搶,就變成了非法侵犯他人財產,就變成了威脅他人人身安全。
既然他們富有侵略性地犯罪已經成為事實,那么糧店為了自己的財產安全、為了職工的人身安全,自然就可以奮起反擊,合法自衛。
那么只要不是打死人、不是構成嚴重傷害,就怎么對付他們那些侵入糧店的罪犯都沒有問題了。
至于以后會出現一些認同事件性質方面的不同,那就到官府、到法庭上去說說清楚。
從官場人脈、法庭根基這兩個方面,是有能和商家對抗?
因此,只要一到那個層次,商家就穩操勝券了。
聽著外面的響動,聽取著商子經的匯報,到目前為止一切順利,預期前面的進程也不會出現什么舛錯,那么也就是說勝券在握了。
接著,豬食八戒果然帶領一群氣憤填膺的吃貨沖進了營業大廳!
商子經興奮地一拍掌,還拽了一句文:“所有吃貨盡入吾彀中矣!”
商子商則鄙夷地說:“那個豬食八戒果然其蠢入豬,這不是肥豬拱門,自己把自己當菜給我來了嗎?這美食樓也就這個水平了,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豬找豬一起打滾!”
兩個人在哪里坐山觀虎斗,覺得一切盡在不言中。
唯有一點令他們不痛快的是,那個豬食八戒還有幾十個鐵桿粉絲,竟然堅持作戰,決不投降!
再說美食樓那里,老叫花發出號令以后,他就拱手告訴大家,這是丐幫加入這個組合的第一戰,為了不丟丐幫的臉,他要親自前去坐鎮,就此先行告退。
武犟鋆和百里良騮對視了一眼,說道:“既然是初戰,我們就要整好,打一個好的基礎,常言道,頭壺不釅徹底薄,所以這一仗必須打好!”
說罷,二人擰身就走。
李鐵嘴道:“唉,有打斗就難免有傷亡,這幫孩子真不讓人省心,我去看看!”
剛要起身,被華升一把按住,道:“師有事,弟子效其勞!這事我去就成!”
一個飛躍,直接從窗口跳了下去。
百媚說都沒說,直接就跳了出去,到了半路,話才傳回:“我去幫華哥哥!”
陳復古看了在座的,很有幾個躍躍欲試,雙手虛按,說道:”剩下的人都穩坐不動,不要再去了,有他們到場,足夠了。”
正在疾步行走的武犟鋆和百里良騮一邊走一邊還顧得聊天。
武犟鋆說:“要不要把我的那些力量調過來?對付那些糧店職工,我的人一個頂他們十個八個的沒問題!一個對五個,小菜一碟!”
百里良騮說:“現在不用,豬食八戒還沒有發威呢,他在把自己當釣餌,準備釣大魚!還有,丐幫這是第一戰,老叫花子早就憋足了勁,準備一概近代丐幫積貧積弱的觀感!要達到這個目的,你說不讓他們經歷幾場大戰怎么行?”
“不用也好,我等待更需要的時候!咦,我怎么聽著有點味道不對?那個豬食八戒和老叫花似乎都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他們怒氣沖天找糧店算賬,不是一個偶發事件,而是你們的預謀?”
武犟鋆恍然大悟地問道。
“嘿嘿,那有什么不可嗎?否則豬食八戒真的那些豬頭,沒帶個招呼就去楞闖敵人的龍潭虎穴?還有老叫花的那個陣勢,你難道真的就認為老叫花如此氣派,就如同地震中心的,他到什么地方,方圓百里都形成輻射,都是他的人馬?如果真的有這個本領,他可以到美國競選總統了!”
“老叫花地震中心?哈哈你太逗了!不過以后我對你得多長點心眼兒,這事搞得,我都緊張了,卻原來都是你在那里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