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影不離,是百里幽玲對待百里良騮早就確立、一貫堅持的既定方針,當然進洞探路這樣的關鍵場合,她必須堅決貫徹。
其實從本質上上說,武凌霜對百里良騮的保膘不離保護對象,也和百里幽玲的形影不離差不多。
因此,她的行為準則也就和這個既定方針合并了,行動上也按照這個標準來。
但是她只表現在行動上,而不是公開說明,畢竟她還是比較內斂,不似那個蛇女妖嬈無恥,那樣擺明車馬,那樣明火執仗。
女人對自己的敵,那可是非常不客氣的,不管上,還是動嘴掐,絕對冰火不相容。
不過在百里良騮面前,兩女都是表現得非常賢淑,絕對不會在物質和精神兩個層面的任何一面,給這小子留下不好的印象。
看到百里良騮意識到自己跟了上來,二女都是一個招牌動作,笑不漏齒地羞澀點頭,示意給百里良騮,謝謝你對我的關注,我對你的意思心領神會,心有靈犀一點通了。
搞得百里良騮十分郁悶,絕對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心里話,這也就奇了怪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玩兒意呢,你怎么就通了呢
麻煩二位絕頂聰明的女士,能不能請你們告訴我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看到二女跟來,不能避免,百里良騮也就逆來順受了。
他又左右觀察了一下,想想還有沒有遺漏的東西,需要預做準備。
現在不是他一個孤家寡人了,還有左右哼哈二將,似乎更加不能掉以輕心了。
忽然,他看到了三個大字“生死門”,嗖的跳起,摘將下來,準備看個究竟
一看前面,就是三個字,沒有什么玄虛,可是后面再一看,后面竟然有些字跡。
那些字跡不是太清楚,可是百里良騮的文化水平不低,即使在左尋花右問柳的環境中還能靜下心來,愣是給看懂了。
“一過此門,生死立判天機不可泄露,妄念導引,萬死難贖之罪,必死無疑”
這些話雖然說得狗不通,但是氣勢還是很嚇人的,竟然讓百里良騮感覺到了有些殺氣騰騰。
這些當然嚇不住百里良騮,說得再兇,百里良騮也當它放
“啪”的一聲,扔出了老遠。
洞里本來就不甚寬敞,這一仍,正好撞在石壁上,那塊牌子竟然啪啦一聲,碎掉了
什么破東西百里良騮鄙夷了一下。
既然弄個牌子,就弄得好一點嘛。
“這是什么”
忽然,百里幽玲叫了起來。
原來是百里幽玲的一個小跟班,是一條眼鏡蛇,跟蹤了一下百里良騮摔碎的那個木牌,卻發現那里露出一個東西,立刻撿了起來,交給了百里幽玲。
百里良騮趕緊結果來一看,嗯一個小本子。
上面有幾個字,看上去模模糊糊,似乎是“絕密文件”。
百里良騮翻開一看,里面都是一些手寫的東西,似乎還不是一種文字。
他又合上了,等以后有時間再看。
順手把這個小本子放進自己的口袋。
然后三個人繼續往里走,二女一左一右,保護著百里良騮。
三人在這個寬闊的山洞中穿行,前面一片幽深,不知道通到哪里。
沒有人知道下一刻具體到什么地方,只能是鉆到哪里算哪里。
確定了至少進洞這一塊沒有什么危險以后,百里良騮就招呼大家進來,然后要求他們就呆在這個安全地帶,等著他帶著二女把前面的道路打探明白,再來招呼他們。
這樣至少大家都在視線之內,有什么意外發生,可以即使支援,至少做到心里有數。
百里良騮的主要目的是找那兩個老鬼子;其次也是滿足他好奇寶寶心態,看看這個洞里都有什么好東西。
這里雖然沒有高山,沒有懸崖陡壁,卻從昏暗黑紅的頂上不斷往下掉落石塊,原來還是一些零碎小塊,很快就變成了斗大的石塊滿天飛了
如果有人被這些石塊擊中,輕則受傷,重則喪命
尤其是中心區,不但石塊密集降落,還伴隨瘆人的軋軋聲,似乎頂部隨時都可以坍塌下來。
百里良騮眼目所見的距離內,可以看到前面有人在他逃離,不知道是一直這樣,還是看到他們進來以后變成這樣了。
這時候,前面出現了一個洞口,只有外面他們走的這段三分之一粗細。
雖然不知道內面是什么況,百里良騮還是決定趕緊進去,不但他們三人進去,其他人也要進去。
最主要的原因是外面的這些掉落的石塊,對他們所有人都構成很大的危險,說不定還有整個洞頂塌落的可能。
進入窄洞倒也順利,大家又都聚在了一起,不過,百里良騮還是和二女走在最前面。
百里良騮提起十二分精神,注意周圍的反常況。
其他人雖然在后面,也不敢掉以輕心,也都聚精會神地觀察自己的四周,唯恐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出點什么東西來。
不過,眾人走了大約一公里路,什么也沒有發生。
這個洞里似乎是風平浪靜,鳥語花香,宛如世外桃源。
眾人不由松了一口氣。
不久,前面出現了一條寬闊的河流,河水映著夕陽的余暉,粼粼作響,微波蕩)漾。
河水那邊,又是一片碧綠的草原,牛羊成群,牧童笛聲悠揚,好一派田園風光。
連百里良騮都被這種平和感染,心不再吊著擔憂。
突然,一群巨大的褐色梟鳥從低空掠過,同聲發出森森的嘶啞叫聲,呱呱呱啊呀
隨著叫聲,天色突變,明朗的天色霎時間烏云壓頂,黑色的云團,如同濃煙從四面八方噴涌而出,如同野狼一樣,圍殺弱小的羔羊。
與此同時,風聲大起,如同一千頭公牛,見到了讓它們眼紅的紅色綢帶,同聲嘶吼
眾人遇到這種詭異的天象變化,同時變色。
尤其是百里良騮邊的二女,這種況是她們最害怕的,哪怕她們平時都是頭號巾幗英雄
二女嚇得花容失色,一起向百里良騮的懷里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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