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伙!干死他們!”
所有機甲戰士聽到這個命令,立刻抄起機甲內的自動武器,對準那些武功高強的忍者就是一通猛掃!
剛才這一陣對壘,雖然這些忍者攻不破他們的機甲防御,但是也敲得機甲外殼咚咚響,很是鬧心。
看他們上躥下跳鬧騰,憋了一肚子氣。
終于可以使用高效武器了,大家都是有一股撒氣的感覺,打起來那些無比暢快,毫不客氣。
這些自動玩意兒,就是效率高!
四百高級忍者,頓時如同滾湯澆雪,倒下了差不多一半!
剩下的二百左右忍者,雖然堅忍,也都瞎了眼,再也不敢挑釁機甲的威嚴了!
心生畏懼以后,掉頭就想逃離這些機甲,可是為時已晚!
“換子彈,繼續給我干!”
武犟鋆又是一聲令下。
那些機甲戰士聽到命令,迅速換上另一種彈藥,幾乎沒有中斷,那些自動武器又是一陣歡快地叫囂。
叫囂一停止,剩下的那些忍者,無一例外,全都倒在地上。
不過這次倒下的忍者,全都沒有死。
那些機甲戰士使用的是麻醉槍彈,如同動物保護者在野外捕捉大型動物的時候使用的那種。
打上去立刻就作用于中樞神經,造成半個小時人事不省。
打倒了剩余的忍者,武犟鋆就他們交給了小泉三郎帶領的那些投降的忍者。
命令他們將這些忍者捆起來,等他們麻醉劑失效以后,詢問他們愿意不愿意投降。
投降的,立刻收進投降忍者那支隊伍。
不投降的也好吧,當場殺掉!
對這些人,有一次機會就是法外施恩了。
不過,那個執事僧,還是沒有捉到,
他在武犟鋆發出第二次命令之前,在眾忍者的掩護下,帶著七八個忍者跑掉了。
不過,他們的蹤跡已經被機甲記錄下來,這里一完事,那些機甲戰士立刻尾追而去。
武犟鋆找到了正在搜素的百里良騮,告訴他執事僧逃跑的方向,然后就在空中引領,也一起追了過去。
時間不長,就看到一片金碧輝煌的建筑,如同皇宮一樣,無論規模,還是形狀,全都可以和世界上最大規模的皇宮媲美。
那些前期追過來的機甲戰士,已經和皇宮守衛乒乒乓乓干了起來。
百里良騮已經看到,正門上方有一個大幅匾額,上書四個大字,三宮六院!
在機甲里和武犟鋆坐在一起的楊九山說:“這個三宮六院就是那個執事僧經營的巢穴,實際上是他的老巢和指揮中心,也可以說,是他與我分庭抗禮的中心。”
“難道他不受你的領導和控制?”
武犟鋆問道。
“我管不了他!他是后來從東瀛島國派來的,受那個自衛隊總部管轄,實際上應該有權命令我的,可是我卻另有淵源,自然也不受他的管轄!因此,我和他就成了各不統屬的兩個力量,只是在表面上互相合作,他當執事僧,我當住持。”
楊九山娓娓道來。
由于時間緊迫,武犟鋆還沒有來得及系統審問楊九山,只是越到問題的時候就具體地向他詢問。
“為什么叫三宮六院”
武犟鋆指著那片建筑問。
“具體里面都有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他確實藏匿了許多女人,也按照古代皇帝那樣,給她們安排了不同的名分和住處,什么正宮、東宮、西宮,還有六院,都是各種名目的嬪妃,他實際就是一個荒淫無道的俗人,和他僧人的外表沒有絲毫關系!”
楊九山似乎對于這個假和尚甚是憤慨。
“那么你呢?你是真正的出家人,僧侶?你的所作所為似乎也不像個正經和尚。”
武犟鋆笑著說。
“嗐!我自己……是另一種情況!至少比那個執事僧像和尚多了!那家伙就是一個敗類!不過,我的故事很長……”
武犟鋆看到楊九山老臉一紅,大概也是覺得自己有愧于和尚這個稱號,就想解釋一番。
“打住!以后再聽你說,先攻進去,毀了他這個狗屁的三宮六院!”
武犟鋆制止了楊九山的嘮叨,因為他看到百里良騮的地面部隊已經攻到,那些機甲戰士已經打開了一個缺口,就把注意力轉移到那里。
武犟鋆開著機車,一個靈巧的回旋轉彎,靠近百里良騮,然后就和百里良騮說起話來。
當然也給楊九山和百里良騮二人又重新介紹了一回。
二人以前雖然見過,但是那時是敵對雙方,現在楊九山投降,實際上是被武犟鋆從必死的處境中救了出來,等于再世為人,他也就完全拋棄了以前的那一切,對他說了他已經為之死過一次,無論再做什么,也沒有羞愧之心了。
百里良騮當然有足夠的大度,對楊九山表示了歡迎。
他有許多問題要問這個住持,但是時間不對,他只問了一個問題。
“請問高僧,那兩個老鬼子哪里去了?”
他們打破山門的唯一原因就是找那兩個老鬼子,現在的當家人在這里,百里良騮當然拿他是問。
“老僧慚愧!這事我雖然知情,但是那兩位上來以后,就交給了那個執事僧!現在在哪里我不清楚,不過,我猜測,多半是在這個三宮六院里面;那兩個人上來的時候,是裝扮成女子的,這個三宮六院也是住女人的,他們隱身在這里,豈不是很應景?”
楊九山似乎還有點兒幽默細胞,說的合情合理,還有些風趣。
百里良騮和武犟鋆互相看了一眼,說道:“如此,逮住執事僧、拿下這片建筑,就水落石出了!”
正在這個時候,小泉三郎帶領那些投降的忍者僧兵也都過來了,武犟鋆大喊一聲:“全體都有!沖進去!”
這些僧兵哇哇大叫,不要命的往里沖了過去。
楊九山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些僧兵早就盼著干這事呢!他們做夢都想占領三宮六院,活捉里面的女人!他們也都是假和尚。”
武犟鋆和百里良騮這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這些僧兵接到命令,好像發情的餓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