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世隔舉的地方,讓二人擺脫了一切世俗的束縛。
如果還是原來的那些條件,二個人都是各有負擔的人,很難放開心情隨心所欲。
可是進入這個環境,就完全不一樣了。
實事求是地說,二人這三個星期左右,如同在度蜜月。
而且是無人打攪遠離紅塵的蜜月。
梁紅艷如此一來,如愿以償,更是一心撲在情郎身上,把大俄帝國工商聯盟的所有情況夠告訴了魚家興,不管是秘密的還是一般的。
到了這個程度,她也做了萬全的準備,對于自己的前景,提出了二條意見。
第一,如果魚家興不愿意她繼續再為對方服務,她就辭退那里的工作,聽從魚家興的安排。
第二,她也可以繼續保持原來的工作,在那個位置配合魚家興,幫助他實現他的夢想。
不過,這個主意魚家興沒有自己做主,而是找到武犟鋆,征求他的意見。
其實,這個道理也很簡單。
二人的性命,都是武犟鋆救的,以后如何活著這樣的大事,自然也要和救命恩人商量一番。
遇到這種復雜的問題,武犟鋆也沒有自己武斷地決定,而是找到了鐘常偉拿主意。
他覺得,這種考校智慧的難道,還是那個老狐貍弄起來比較嫻熟。
沒有想到這把鐘常偉也難住了。
本來鐘常偉不高興他們攪到一起,不管怎么說,這個魚家興干出這種事情來德行有虧。
他和武犟鋆不一樣。
武犟鋆武人一個,不把這當回事兒。
實際上還是他推波助瀾,促成了二人在一起。
不過,鐘常偉也沒有辦法,這樣合適的盟襄候選人目前只有一個。
而且這里還有很大的好處。
最大的好處就是這個梁紅艷成了自己人,一定會全力以赴幫準魚家興。
換個別人,可就沒有這樣的好事了。
鬧不好,處理了魚家興或者不用魚家興,那個梁紅艷一賭氣,把這個合作攪黃了也未可知。
因此,鐘常偉也就網開一面,決定繼續支持魚家興。
但是,如何安排這個梁紅艷,他建議讓百里良騮去決定,年輕人對這樣的事情不似老一輩人那樣生疏,說不定就能發現更大的利用價值。
如果實現了那樣的效果,這就是一步好棋了。
因此,二人對于梁紅艷通過魚家興提出的問題,就沒有給出答復,但是也沒有拒絕,只是告訴魚家興,等他被百里良騮接受以后,讓他作出決定。
因此,這次見面,不但把魚家興帶來了,梁紅艷也一起來了。
而且對梁紅艷,經過武犟鋆動用不痛渠道的資源,她還是可以信任的,因此會面這樣必然涉及到很多機密的場合,也沒有回避她,顯然給了她自己人一樣的信任。
說到這里,百里良騮才明白,這個女人的真是面目。
原來她是一位不是魚家興夫人、勝似魚家興夫人的人物!
而她事實上有代表一百五十億美元的投資方。
這樣的也個人有完全對他們這個隊伍歸心,當然是通過魚家興。
聽了這個情況,百里良騮心里暗中發笑。
看來這個隊伍又多了一個力量——大俄帝國工商聯盟!
對于這個新來的成員,百里良騮到沒有什么可怕的,他已經有很多尋常的成員了。
那些紅蛇白鶴的不說,在古農塢收服的百里幽玲和閻旺鼎、牛頭、馬面也不說,那些東瀛島國的忍者,就非常令人難以想象了。
多一個大俄帝國的人又算什么。
況且這個女士還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僑胞。
接受了!
不但接受了魚家興,連李紅艷也一起接收!
具體怎么用,回頭再說。
正想答應,武犟鋆又說了話。
“還有兩件事情,我也要事先和你說明,免得到時候你說我沒有給你交代清楚,一點兒點兒釣魚!”
“你說吧,估計沒有什么好事!”
百里良騮沒好氣地說。
“我說吧!”
鐘常偉插了話。
“也不算壞事!第一件事就是剛才說到的謀殺魚家興的兇手還沒有找到,今后這件事情主要由你來負責,你要把這個作為你一個重要任務做完成,為你的副手報仇你這個當第一把手的責無旁貸吧?至于你用什么手段,你自己確定!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或者需要和外面的有關方面配合你自己又不方便的,直接找武犟鋆解決;同時,武犟鋆你這邊也不要放下,到看看是什么人,干對我們的重要干部下手!”
“是!”
百里良騮和武犟鋆一起接令。
“第二個事情,就是盡快推薦一個盟襄候選人!你們應該清楚,這個位置是高級干部待遇,比區局級高一級,競爭非常激烈,趕緊落實下來,也免得人心惶惶!當選的人該干啥干啥,落選的人一挨塵埃落地,也就沒有勁頭鬧騰了!我大概給你一個推舉候選人的范疇,就是京華各區的第一二把手,尤其是和古農塢接壤的平溝、順意、密雨三區,畢竟你是從人家那里拿出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土地;為了避免太多的主觀隨意性,你可以擬定一些標準,比如年齡不超過五十,等等,這個事情在開展的時候,你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你可以和我聯系,需要的話,我可老武跟你一起討論決定如何面對!還有,如果有可能的話,也可以推舉多于一人的候選人,免得只有一人的話,發現硬傷,你還得從頭再來,勞民傷財,這個有什么問題沒有?”
“沒有問題,我爭取一個星期之內給你們報上推薦人!然后你們在二天之內給我答復,否則我就視同你們的默許!還有啊,我如果有多于一個的推薦人,如果是那個情況,我會清楚地表明,誰是第一優先順序!如果你們改變了這個順序,必須給我一個硬邦邦的理由,否則我不會接受!不接受的情況下,我的做法也視同第一項,你們已經默許。”
鐘常偉和武犟鋆互相看了一眼:“好吧!我們只希望你倔騾子拉好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