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真鳳這個時候,正在和東方真牛一起,帶領各位東方真各種動物穿過一條地道。
這個地道不是抗日時期挖的那種,而是備戰備荒那個年代搞出來的。
中心村辦公樓是全村的指揮中心,當然也是這個地道系統的中心所在。
地道通到全村主要的街道和路口,可以神不知道覺不覺的調動人手,打那些入侵之敵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如果敵人太強大,不敵對手,也可以從這些地道逃命,也就是戰略轉移。
不過說是備戰,卻一直沒有派上正經的用場。
最接近的用途就是那個秩序比較混亂的時期,用于打派仗,尤其是和西邵的大型武斗。
因為西邵的那個四方吹牛崇尚武力,而東方真牛善于智取,在一次最激烈的武斗中,就采用了把敵人放進國門的策略。
所謂放進國門,當然也是當時具有時代特色的屬于。
一個背景就是當時都是階級斗爭為綱,那是要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時時講,白天講,做夢講,活著講,死了也要講的!
家里過日子吃什么飯穿上衣都要上升到階級斗爭的高度認識,村里的事情別管大小更是充滿階級斗爭。
那些雞毛蒜皮尚且如此,何況兩個相鄰大村之間的大規模斗爭,那更是你死我活了!
還有,那個時候,有一句著名的天氣預報,就是東風壓倒西風。
現在的年輕人,肯定就理解為東風勁吹的時候,比較強烈一些,西方就風力小唄。
那也沒有什么,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西方變強又壓倒東風了。
可是,那個時候只有一個解釋,東風壓倒西風,是因為日出東方,國盛民強,日落西方,一片凄涼,那是兩個世界的寫照!
而好巧不巧的是,西邵本來就在西方,地理位置于他們不利,就是那個整天被賭咒的西方,偏偏雪上加霜,他們又都姓西門!
西方就西方老實一點也好,謙卑一些別人也不會逮住蛤蟆攥出尿來,可是那個家伙還要取個名字叫西門吹牛!
你吹什么吹?你牛哪里牛?
這明明就是反動勢力的挑釁嘛!
這兩個因素一湊,東邵的東方家族就和西邵的西門家族勢不兩立形同敵國了。
因此,當西邵的那些人圍攻過來的時候,他們采取的放敵人進入國門,就真的是他們的真實意圖,而不是形容詞。
而他們的用意,也就是等敵人進來后,來一個關門打狗,讓敵人有來無回。
然后,他們就是利用這個四通八達的地道系統,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把西邵進了村的先頭部隊給搞得暈頭轉向,死傷慘重。
等他們行出去的時候,已經后退無路,門已經關上了。
果然成了名副其實的關門打狗。
既然是你死我活的生死斗爭,東方真牛就下了狠心,要把這次犯的敵人全部吃掉!
因此,困住所有進來的人,他們的戰略意圖接近實現了。
可是,他們還是嘀咕了西邵西門吹牛的戰斗力和瘋狂!
西門吹牛一看先遣部隊陷入了陷阱,知道里面根據另有名堂!
雖然不知道他們的地道系統的具體情況,可是西門吹牛對地道這個東西還是相當清楚的,因為西邵自己也有!
當時備戰的規模可不是一個村兩村,而是村村都搞!
沒有一個村沒有地道,那可是舉國行動的戰略任務。
為了體現全國行動一致,哪怕山溝溝里的一個小村莊,周圍都是自然的山洞,也要鑿出一個地道來。
而既然是人工挖出來,就只能找那些土質松軟能夠用人工挖得動的地方。
這樣,挖出來的地道還遠遠不如自然的山洞結實。
這個不是說他們的行動多么愚蠢,只是說明地道這個東西,到處都有。
西邵是一個規模和東邵媲美的大村,所以地道的規模也是不相上下。
故此,他知道地道這個東西也是理所當然。
東邵全村都坐落在一個小塊平原上,沒有特殊的地形地物可以利用,能夠做文章的也只有地道了。
而這個情況,西門吹牛早有準備。
而且準備得相當充分,非常有針對性,這還真不是吹牛。
進去的一千人,外面還有六千人呢。
而且這六千人中有兩千人屬于特殊兵種。
一個兵種是水軍。
另一個兵種是火軍。
水軍當然是善于用水。
他們最強大的工具就是功力強大的水泵。
這種水泵一旦用上,哪怕再寬闊幽深的地道,也會很快被灌滿。
如果里面的人沒有學會在深水中無氧生存的技能,那么很快就會憋不住氣,從地道中爬出來。
當然,他也可以選擇寧死不屈,永遠呆在水底。
而那個火軍正好相反,就是善于用火。
他們的主要工具就是一種特制的火炮,可以把強力燃燒彈射進地道里面。
這種燃燒彈的爆破威力不是太強,一般不會搞塌地道,而是用濃煙大火充滿地道。
如果里面的人不想被燒死或者熏死,那就只好乖乖地爬出來。
這兩種方式,無論那種,都是威力強大,作用很快,即使里面的人一心想出來,還得看你動作快不快、水平高不高、方法對不對。
因此,一旦這種方式給他們用上,死人得事事經常發生的,也是根本比免不了的。
那個時候,西門吹牛一聲令下,立刻七千大軍水火交攻,地面地下兩路齊頭并進。
地下的兩隊就是放水放火,地面的五千人就是平推進攻!
也就是齊頭并進由西往東推進,凡是站立的東西一律推倒。
不管是樹木、房屋、還是人,還有牲口,一個都不剩。
大軍過后,雞犬不留,一馬平川!
當然,地面上也沒有剩下幾個人。
凡是能能走動的全都跑了。
被滅掉的那些不過是少數不信邪的家伙。
結果,他們想信也沒有辦法信了。
真正讓他們傷亡慘重的還是地下的那些人。
在那些村民看來,一旦到了地道里,就等于安全了。
畢竟這些地道是抵抗安歇兇殘的外敵的;西邵的那些人雖然也是敵人,畢竟那是拔高以后才到了那個水平的,所以一般人都不會覺得他們如何可怕。
可是這水攻火攻雙管齊下,他們立刻就吃不消了。
原來他們也是沒有這方面的實戰經驗,水火涌入的時候,他們只是愕然了一下,還搞不懂出了什么問題。
既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們就沒有在第一時間逃命,因而錯過了寶貴的時間。
俗話說,水火無情。
等他們察覺不對再想逃跑的時候,為時已晚。
沒有超多二十分鐘,東邵的地道中,死傷就超過了一千人。
其實沒有人知道那些人是真的死了,還是被煙熏火燎大水淹沒給搞暈了。
但是有一條大家都清楚,即使是那些昏死的人,如果不及時搶救,也會很快成為真死人。
而搶救他們之前,先要斷水斷火,否則不但搶救不成,還會更多死人。
這個時候不是顧及面子的時候,東方真牛立即親自出馬,找到了西門吹牛,要求趕緊停戰。
當然停戰要求要有誠意,他們的誠意就是把原來困住的一千人全部送了過來,包括八百活人,還有二百死人。
西門吹牛還磨蹭了一會兒,才算答應了他的請求。
就是這一耽擱,水火無情,又讓東邵損失了一千人。
雙方都是傷亡慘重,大大出乎了原來的預期,結果西邵得到了被困的人等,立即撤退了。
東邵損失更加慘重,也顧不得追擊,也立即投入了救人。
那個工程量可就大了去了。
經過這一仗,雙方都再也不管輕舉妄動。
這樣的損失都有些承受不起。
那次戰斗以后,東邵又耗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改造了地洞系統,增加了防水放火功能,他們相信,即使再跟西邵打,即使他們用水攻火攻,他們也不怕了。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他們雖然有了防水防火能力,但是誰知道西邵有出了什么花樣?
比如他們如果用生物攻擊呢?
如果他們使用超大的爆破力呢?
不過,出了西邵以外,其他人他們就不怕了。
比如今天那個商無咎,他們長途而來,總不會帶著那些東西吧?
頂多可以在地面攻擊拆毀房屋。
所以東方真風就和東方真牛議定,這次抵御外敵分兩步走。
第一步就是依仗房屋等建筑和他們周旋。
第二步就是轉入轉入地道系統,和他們捉迷藏。
他們都進入了地下向他們負責的地段轉移,看不到地面的情況。
可是在萬米高空的百里良騮和他的觀摩團成員,去看得清清楚楚。
就這么一轉眼功夫,商無咎和東方真馬已經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了。
原來商無咎一看來的不是東方真牛立即質問他去哪里了為什么不來見他?
那個東方真馬也是操蛋脾氣,哪里受他這個,也就反扣相機懟了回去,說你算老幾不配真牛大哥來見!
商無咎也懶的再說,隊帶來的那些持槍黑衣人一揮手:“全部滅了!”
那些黑衣人不但一身黑還帶著個黑頭套,人人手持一桿特殊形狀的家伙,很像青少年玩的那種玩去搶,聽到命令,跨前一步。
二話沒說,就是一扣扳機!
只見一道火舌掃過,東方真馬、東方真驢、還有他們帶來的一個小隊家族衛隊,全都翻倒在地跌入塵埃!
商無咎看都不看一眼,大喝一聲:“進去!給我搜!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然后帶頭沖了進去。
那些剛才殺人的槍手也一股風進了中心村那棟辦公樓。
這一情景,讓百里良騮的那個觀摩團全體成員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也太過分了吧?
這可是和平年代,不是那個無序特殊時期,如此殺人,那還了得。
他不得不考慮要不要馬上制止他們了。
就在這時,小憐過來,指了指那些躺在地方的人,似乎在表示他們有情況。
百里良騮開動大功率儀器,再次觀察那些人,就如同近在咫尺一樣。
一看果然還有呼吸在,只是暫時失去了意識,不能行動了。
百里良騮這才松了一口氣。
原來不是那個商無咎突然膽大包天,也不是他無法無天,而是使用了一種先進的武器。
這種先進的家伙一擔使用,可以達到制服敵人的效果,卻有不傷害他們的性命。
大家族的底蘊果然難移測度。
時間不長,進去搜查的人員走了出來,顯然一無所獲。
商無咎臉都青了,忙活了這么久,兩個當事人都還沒有見到,如何贏得這場競聘比賽的勝利?
他看了一樣空曠的樓房,那個敞開的大門如同一個惡魔張嘴嘲笑他。
商無咎頓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對著那些黑衣人大吼一聲:“給我轟塌這座惡心的破樓!”
其實這座樓沒蓋幾年,是村里的最高的建筑,也是最好的,其實外觀還比較好看。
那個領隊的黑衣人似乎猶豫了一下,還是隊一個人下令:“執行命令!給我搞塌了它!”
一個敦實的黑衣漢子過來從背后卸下一個包包,滾筒式的,從里面抽出一個一米長煙筒樣的東西,往地上一戳,又掏出一個黃瓜大小的東西,塞進了煙筒。
嗵地一聲,那根黃瓜飛了出去,速度并不是很快,肉眼可見,不一會兒就歪歪斜斜接近了大樓,然后直接鉆進了那樓。
半秒鐘不到,那個大樓猛然顫抖了一下,如同小孩撒尿打了個冷戰,忽然就四分五裂,整個坍塌下來!
這個效果也是絕了,樓倒了,并沒有碎磚爛瓦飛起,甚至煙塵都沒有出現。
那些黑衣人還有商無咎顯然知道這樣的效果,他們就站在大樓附近,連躲避都免了。
大樓一倒,商無咎立即轉了回去,在那堆以及成為瓦礫的廢墟中查看,功夫不大,就大喊了一聲。
“在這里了!原來這幫家伙都鉆了地洞!都他娘的屬老鼠的嗎?”
這個地道的入口本來在樓房的夾層中,如果不是大樓整個倒塌,根本看不到。
“鉆洞就能跑了嗎?笑話!進洞!給我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