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容囂張的求戰神情,百里良騮靈光一閃。
這次追剿刺客,是出海作戰,難免遇到風浪,有了這三員大錘將壓艙,估計千八百百噸的戰艦,不管遇到什么樣的風浪,都會穩若泰山了吧?
于是痛快地告知三個人,他們都跟著他走,去見見世面,順便殺敵立功。
其實,百里良騮心里還有一個小算盤,
那就是,這個時候正是東邵西邵村政改革的關鍵時刻,兩個最有勢力的族長不在,就會為改革掃除很大的障礙。
因為這二人在那里統治時間很長,積威甚重,即使不說話,別人也會很在意他們的想法,從而干什么都放不開手腳。
尤其是農村大家都祖祖輩輩在一個地方居住,不是沾親就是帶故,很難撕破臉皮你死我活的掐,差不多就得過且過了。
比如說,那個族長,論起來還得叫他二大爺,如果必須罵他一句,作為正常人很懂人情大道理的人,你說是當面罵容易,還是背后罵容易?
農村的工作,很多都是這種性質,所以對農村狀況相當了解的百里良騮,就借著剿滅刺客這個行動,把這兩個族長加村長調虎離山,很能看出百里良騮對這樣的工作,具有嫻熟的技巧,外帶富有實踐經驗的智慧。
他們不在的時候,那些鄉民就沒有他們身在當場時那種有形無形的壓力,加上約盟的工作人員強力推進工作,那些鄉民,就會半推半就,把那些該做的事情都做成了。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飯,他們也就老干媽認了。
等剿殺行動結束,他們一看已經面目全非了,也就承認現實了。
再加上他們的師父,慕容囂張,他們的師爺,百里良騮,中間一摻和,估計這兩個村的矛盾,就徹底解決。
當然,如果百里良騮就此放手不管,時間長了也許還會被他們復辟;但是百里良騮后面的幾個后手,將讓他們這個復辟的可能永遠不會出現。
也不知道是他們徹底洗心革面了,還是比較麻木沒有意識到,反正東方真牛的、西門吹牛高高興興跟著慕容囂張作出發前的準備去了。
百里良騮想了想,給了那個已經投降而且堅決要加入百里良騮探險對的東瀛島國寬仁親王打了個電話。
當時接受他投降和請求當他的小弟的時候,引起不小的矛盾分歧。
關鍵是這個家伙在丫山廟潛伏多年在那個廟地下建成了地下宮殿,他自己還擔任了什么外埠天皇,所以對他投降的動機深表懷疑。
在大家的追問下,他才透露了自己的真實想法,那就是,如果有得到永生的希望,他愿意把自己所有包括生命都押上去,和百里良騮一起去冒險。
而他也很清楚,既然是冒險,就是兩種可能,一種是失敗,一種是成功。
他當然是希望成功,可是失敗了變得一無所有甚至失去生命,他也認了!
經過權衡,百里良騮接受了他申請,讓他成為將來再進古農塢探險隊的一員。
其實百里良騮同意接納他,還有其它考慮。
在收復丫山廟過程中,他們捉到不少東瀛島國的忍者,如何管理和使用他們是一個大難題。
有一些下級忍者的軍官倒是可以使用,可惜的是他們管理那些上忍和超忍,就難以勝任。
而寬仁親王就沒有這個問題。
因為這些忍者本來就是向他效忠為他干事的侍從人員。
而且寬仁親王本身也是超級忍者。
所以如果他真心投靠百里良騮,管理那些忍者,是最恰當的人選。
至于百里良騮認定那個寬仁的投降是真心實意,他不是憑借自己的魅力,而是憑借長生秘訣。
古農塢隱藏長生秘訣,他百里良騮是一個可以進去探求秘訣的唯一人選,這才決定了有識之士例如寬仁者,認準了百里良騮決心跟他去冒險。
不過,寬仁既然死心跟著百里良騮,自然就聽他的話,讓他干啥就干啥,包括解決約盟那些鄉村封建宗法勢力的問題。
但是,百里良騮有更高度的思考。
一刀切的禁止他這樣的人參與約盟地方內部矛盾的解決。
他們的任務,就是將來進入古農塢的時候,他們可以作為成員加入。
至于誰能去,去多少人,都由百里良騮一言而決。
比如一共只有一百人的名額,那些忍者就有好幾百人,根本沒有可能都一水兒派那些忍者去。
因此,自從接受了寬仁親王,百里良騮就派他專門管理那些忍者,主要的任務就是給他們作思想轉變工作,也就是要達到寬仁那種水平,就是忠于百里良騮為約盟服務。
以前不管干了些什么,犯了什么罪,百里良騮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以后若再有和中華上國對立的行為,一定嚴懲不貸。
簡單地說,就是給他們洗腦,讓他們立足點發生調轉。
當然,如果有機會的,比如和東瀛島國對戰,或者對付其它帝國勢力,寬仁親王和他管理的忍者,也可以有限度參與,主要就是讓他們練手,當然也是百里良騮對他們是否忠誠的考驗。
考驗項目,關鍵是他們的態度。
“寬仁親王?有件事情需要你和你的屬下動一下,不知道你們準備好了沒有?”
百里良騮打通電話直接問道,
“什么?有事情需要我們出手?難道是要二進古農塢?天啦,我等的黃花菜都涼了!我馬上就走都沒有問題!”
寬仁很興奮!這小子估計做夢都想著進入古農塢。
百里良騮還真是很佩服他們這些人,那種探求永生秘訣的渴望心情,比自己都強烈!
難道他是秦朝徐福的后代?
百里良騮又聯想了一下,覺得世界各國,包括中華上國在內,似乎都沒有東瀛島國對永生秘訣迫切追求的精神。
真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民族。
“嗯,和那個有關!我正在為二進古農塢做準備,包括建立一個穩固的后方,一邊沒有后顧之憂,可是,樹欲靜而風不止,最近總是有刺客搗亂,干擾我們的準備,使得我們的準備工作沒有那些順利,按期完成!親王閣下可以想想啊,我們在這里他們還有搗亂,一旦我們主力進去,他們還不是翻了天?所以我們必須打掉這個刺客和支持他們的勢力!”
“啊!這樣啊!啊!難道又是我的前本土國東瀛島國搞出來的事情?對不起,估計是他們干的好事了!”
“親王不必道歉,這和你沒有關系,估計就是什么安二倍他們搞的鬼,甚至是下面的小鬼搞出來的!你完全沒有必要自責!我還要感謝他們,就是他們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機會,還有一個理由!”
“機會?理由?我現在心中有些亂,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可以!機會,就是我們利用追剿這些刺客的機會練練兵!誰在這練兵的時候表現出色,就可以作為一個選拔的條件成為進入古農塢的隊員!
這豈不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嗯,懂了!果然機會極好!那么理由是什么,是干什么事情的理由?”
“理由嘛,當然是消除隱患的理由!你想想啊,如果我們進入古農塢以后,他們再動手,我們豈不就進退兩難了?是回來滅了他們呢,還是繼續在里面呆著?還有一層,也許想出來也出不來呢!現在他們動手了,我們也動手反擊,這個理由是不是很充分?”
“沒錯!那么,我請戰!一是為了表面我的態度;而是為了爭取進入古農塢的名額!請你批準。”
寬仁多聰明啊!
鑼鼓聽聲,說話聽音,百里良騮一說這個話題,他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這個時候,他當然不能揣著明白使糊涂。
主動也是去,不主動也得去,為什么不表現好一些?
同時,也有去的必要。
他們這種投入地方陣營的作法,總要接受考驗,早晚拖不過去。
這個時候考驗,還可以主動;真要到了關鍵時刻,考驗來了,稍微出現瑕疵,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好!既然寬仁兄請戰,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人員有你挑選,就是一百個名額吧,還有一個小時時間,一切準備就緒,然后等候我的召集令。”
百里良騮隨后給百里幽玲,也就是佘幽靈,打個電話,告訴她帶領一百條紅蛇、一百只白鶴出海作戰。
這個是百里良騮一個嘗試,這兩種特殊力量在陸地上參與作戰很多次了,出海作戰還沒有經歷過,不知道是否適應,這個必須檢驗一下。
百里幽玲對麥柯還是百分之百戀慕,百里良騮無論什么形式和她接觸,她都大喜過望,欣喜若狂!
如果不是還有一根電話線隔開二人,她早就撲了過來。
一聽說這次可以跟騮騮哥哥出海,高興的她當時眼淚都飚了出來。
只顧得答應,結果什么親熱的話兒都沒有來得及說。
直等到百里良騮掛了電話,她才反應過來,怎么平常準備好的專門說給騮騮哥哥說的肉麻話,怎么沒有說出去呢?
還有,自己怎么越來越不頂了,還哭了!
還好啦!可以跟騮騮哥哥出海,到時候就可以和哥哥并肩站在船頭,頂浪迎風,該有多么浪漫?
百里良騮心里也是有一股異樣感覺,這個百里幽玲,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做好了自己內部的安排,百里良騮這才打一個最重要的電話。
他必須和武犟協商這件事情。
因為要想一勞永逸解決問題,必須有他配合才行。
百里良騮甚至覺得,憑武犟的心狠手辣,還有和他在一起搞事情的鐘常偉高瞻遠矚,說不定他們早就定好了計策,就等著百里良騮上面去申請當先鋒,把這個戰略計劃實現呢。
果然,百里良騮打過去的時候,武犟和鐘常偉正好聚在一起。
兩個人正在把酒言歡,悠哉游哉,很是瀟灑。
跟這兩個人說話,當然是視頻加免提。
百里良騮也沒有嗦,實際也不用嗦,百里良騮去廁所的行動都在他們的視頻畫面里。
不過二人那個時候,都扭臉不看而已。
“我要為二進古農塢做準備,滅了那些敢捋虎須的東瀛島國刺客是必須的一個步驟!具體人選都由那些參與行動我已經弄好,就是跟二位請示一下,你們想不想參與,參與的話參與到什么程度;如果沒有想法的話,我有個問題要請教。”
武犟把小半把黃飛紅花生米扔進口里,牛嚼牡丹一樣大嚼了幾下,然后拿起一瓶二鍋頭,對著瓶子喝了一大口,放下瓶子這才說話。
“當然要參與!我早就看著他們不爽了!而且咱爺兒倆合作打那些東瀛島國人,已經兩次了吧?每次都是暢快淋漓啊!那種痛快簡直如同喝了一壇美酒!有這機會,老夫焉能不去?我又不是老鐘大哥,看著就能過癮;我是非得干不可,只有干了才過癮!”
“那好,咱爺兒倆再次并肩干它一票!我這次使用的是一種三棲機車,不知道武叔叔用什么樣的軍艦?”
“這個不用你管,到時候你做好配合就行。”
鐘常偉一直聽著,這個時候插言問道:“你剛才說你有個問題,什么問題?”
“是這樣的這次我準備出動一百名一千俘虜的忍者,多數都是上忍和超忍,由那個投降的寬仁親王負責,估計不會出什么大問題,但是為了預防萬一,我想知道我們有沒有新產品,就是讓人吃掉,一旦他想變心,立刻就能對他產生克制效用,直至導致他立刻死亡?”
武犟和鐘常偉對望了一眼。
心中也是一震。
怎么剛剛研制出來的東西,這小子就聞風而來?
其實他們這次是冤枉百里良騮了。
他還真不知道!
不過呢,這也是給他自己的名聲所累,怪不得別人,雖讓他往常那么消息靈通?
“有是有,可是,你不覺得用這種東西于道德良心這類的東西有虧嗎?”
鐘常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