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馬雨,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什么?剛才聞人異香給大家煞有其事簡述的信息有誤?豈不是害人不淺?
有些年齡大的人更生氣了,那還得了,我還指望那招返老還童呢!
一些容貌有些殘疾的人也氣壞了,那怎么得了,我那舊貌換新顏計劃豈不泡湯了?
看著大家比較激動,精靈妹妹咭咭一笑,輕言細語地言說,聲音卻非常具有穿透力,直接說到人們的心坎上:“各位還有大家別著急,異香小姐姐的錯誤有一些,但是沒有那么嚴重!我來解釋一下,大家就清楚了,其實呢,就是無憂花小妹妹使用的那個功能,是讓她長得高一些,相當于馬雨小妹妹的年齡大一些,如果和無憂花小妹妹的功能一樣,豈不是跟她期望的年輕貌美背道而馳?所以吧,馬雨需要的那個功能,雖然和無憂花小妹妹的外表看似一樣,都是在人的最基本素質上給予改變,卻是方向不同,這個你們切記!切記!不可掉以輕心,把勁頭用錯方向。
“這個清楚了吧?清楚了的話,我就為我的分值系統提供的好貨打個廣告!我告訴你們,你們要仔細聽,我精靈妹妹打的廣告,說是廣告,卻是和一般的商業廣告具有本質不同,也就是說我的廣告比他們的廣告更有價值!我的價值高多少?粗略算算,至少一萬倍之多!
“如若不信,聽我說來!聽了以后,你們保證會說,何止萬倍?十萬倍也不止,所以不管你們仙現在聽廣告,所占用的時間,還是將來你們踴躍花錢所開支的銀兩,都是物有所值,而且絕對超值!如果你們犯傻,錯過這個機會,就別管我言之不預!也不能怪我直哥哥言之不預!因為我這個廣告是我替直哥哥做的,畢竟他才是系統的主人,我不過是系統的管理員,管理員你們都懂十是吧?就是啥事都管的那個差事。
“現在我書歸正傳,我就是會到我的管理員專業,老本行!這個我是專家,老有經驗了!多有經驗?說了嚇死你們!這樣說吧,你們中間孔老夫子最大了吧?那個保羅三世不算,我當管理員的年代至少是孔毓良老爺子的四十倍,他今年一百五十歲,你們自己算去吧。
“你們大概都知道吧,有這樣一句話,在中華上國的文化中說了很多年,起碼上千年是有的,叫作‘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個,對了,那位孔老夫子的后人孔毓良老爺爺,對了叫你孔爺爺是對你尊稱,不是你真的就是我爺爺,當然如果喬直叫你孔爺爺,我就也跟著他叫了,為了跟我直哥哥保持一致,我吃點虧也甘心情愿了啦!對了,為什么說我吃虧呢,當然是因為我的實際年齡比你們在場不在場的人都大!到底我有多大?我今年……算了,你們的習俗是女人不告訴別人自己的年齡,我也就入鄉隨俗了!對了,馬雨小妹妹,剛才無憂花小妹妹說讓你看她,就是讓你知道,你如果變成小人國的一個國民,你追求的美貌和年輕就都有了,我也比照她的作法,讓你看看我!現在馬雨,你看看,我這個樣子,是不是符合你的年輕美貌標準?”
馬雨早就看呆了,世上竟然有如此美貌佳人!
聽到精靈妹妹的聞訊,小雞啄米一樣,來個金雞亂點頭:“Yes!是的!然也,太標準了,我能如同小姐姐一樣有那樣的一副容貌,對了,人不能野心太大,哪怕只有一小姐姐容貌的一半,我馬上就死我都愿意!”
聽著馬雨那里語無倫次的瞎別別,眾人哄堂大笑。
精靈妹妹也是一笑,馬雨小妹妹雖然語言沒有組織好,但是,意思到了,這種說話水平,馬馬虎虎可以算作言不到意到的高段。
精靈妹妹突然問道:“那位孔老爺子,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會答呢。”
孔毓良正在樂呵,以為那話一說一過,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呢,那種民間俗語,我怎么知道流傳了多少年頭?我又不是民俗專家。
不過,現在精靈妹妹再次點名,不能不回答,否則,自己的春秋筆和春秋筆法升級的時候,她小人家一不高興,我就會有麻煩!
“呵呵,精靈小妹妹,你的那個問題將老爺子我給難住了,對了這個老爺子不是你的老爺子,我還不夠格,我顯老,才一百多歲,過幾天就一百五十;不過這個年齡,當喬直的老爺子綽綽有余了!書歸正傳,回答你的問題,我正經回答,我的答案是‘我不知道’!因為什么呢,因為我并非真正有本事,只是老祖宗賞飯吃,他的四書五經流傳下來,我的那點墨水都是從那里來的,可是老祖宗說的東西,都是高大上,沒有關于女大十八一類的東西,跟女子直接相關的,我就記住一條,那一條就是‘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近之則不恭,遠之則怨’,你說這都是什么與什么呀!我作為他的直系后人,他好意思說,我都不好在這里給他重復!”
精靈妹妹道:“老爺子別害羞!既然你是直哥哥的老爺子,也是我的老爺子啦!這個比那個重要,還有,老爺子你是你,你的那個老爺子的老爺子孔老夫子他是他,誰讓他不是我老爺子而你是我老爺子呢?再說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你看他是半斤,你是八兩,雖然我不熟悉那種度量衡,也知道八兩比半斤多不少呢!好,孔老爺子你的事情就此揭過,對了,那個馬雨小妹妹,現在你是不是清楚一些?”
馬雨心道,不清楚!反而更糊涂了!妹妹我智商欠費,三百不夠!
不過,嘴上卻說:“嗯,明白了!那個女大十八變,一言難盡,不說也罷!精靈妹妹你接著來,趕緊說下面的內容,就是那個一萬倍十萬倍的好東西,我心甚為向往。”
馬雨說完,心里就對那類俗語一番吐糟,都說流傳的就是精華,可是到了本姑奶奶這里怎么就不應驗了呢?我那個十八,實在昏暗無比,我也是十八變了,可是不是越變越好看,而是越變越扯淡!簡直就是令人生厭。
直接害得我從來不敢告訴我已經經過了十八變那個關鍵階段,而是永遠停留在十八之前!你說我招誰惹誰了?成了黑戶一個!
“既然馬雨小妹妹懂了那句老人古語,我就要告訴你,那個女大十八,說的是十八年的變化,我系統里的東西,要得到同樣的變化,卻不需要十八年,也不需要十八個月,還不要十八天,同樣不需要十八個小時!甚至不需要十八分鐘,十八秒鐘足矣!”
精靈妹妹在那里夸夸其談,別人聽著都是心情愉快,滿心滿腦袋輕松寫意,唯獨一個人在那里緊緊張張,盯著她一邊看一邊冒虛汗。
那個人當然就是喬直。
要說熟悉精靈妹妹,喬直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可是,精靈妹妹以前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說這么多的話。
俗話說,言多必失,精靈妹妹那么瞎侃,難免不馬失前蹄。
精靈妹妹瞟了一眼正在緊張的喬直,心中歡喜,忽然話鋒一轉。
“對了,我再給你們提供一個例證!更有說服力,直哥哥直哥哥你過來你過來,需要你來犧牲一下,為加強我廣告效果做出你一點貢獻,回頭有獎賞給你。”
喬直這傻哥兒們直愣愣過來,疑惑地看著笑逐顏開的精靈妹妹,不知道今日是何日。
精靈妹妹玉指一伸,一指喬直說道:“你們看!這位,我直哥哥!他實際年齡才十六,我給他瞬間增加了兩歲,變成了這個樣子,就是十八歲,勉強算個男子漢大丈夫了!奇妙不奇妙?變化過程,一秒都沒有用完,厲害不厲害?對了,我今天透漏了我直哥哥的年齡秘密,就是告訴我的那些大姐姐們,你們不要打我直哥哥的主意,他還沒有到十八呢!再說了,即使到了十八,也是我來……照看他,他畢竟是我的直哥哥!好了,直哥哥,你下去吧,沒有你的事情了。”
喬直也想說幾句,可是愣是沒有插進去!
感慨地想到,女人話多起來,可真是話多!如同大雨瓢潑!
有話沒機會說,喬直只好怎樣傻愣愣地上來,又如何傻愣愣地回去。
依然回到他那個旮旯,偷偷地看著精靈妹妹,暗暗地為她捏一把汗。
精靈妹妹說的上癮,忽然大發善心!
“馬雨馬雨!小姐姐我今天高興,我給你一個年輕一歲的功能!那個要是買的話,需要十億佳苑幣,我也是為了廣告效果,讓大家看看,年輕美貌,瞬間就能得到……”
馬雨一聽,差點沒有當場暈倒!這也太天上掉餡餅了,而且這個餡餅太大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暴雷聲音想起:“不行!我馬家的人豈能不勞而獲?”
說著一個高大的身影顯現在天幕之上!
大家一看,頓時心中有數,活脫脫一個男版馬雨!
正主出來了!
這個出場給人造成了一個震撼,不由全場肅靜。
就在這時,挪己大概平復了自己的心緒,趁這邊肅靜的當口兒,又開始了他驚險經歷的的闡述,興許是時間上的緊迫感,其實他并沒有徹底調整好,只是他的聽眾一定要聽完他的故事,所以他就不能拖搪了。
“我的那些伙伴們商量一致,大家都同意前去叫門,都認為在這種情況下,這種作法最適切,于是大家起步,到了女主人門前,站定位置,眾人放開嗓門,高聲呼喊。
“女主人當即打開閃亮的門戶,出來召請他們入內,純樸無知的那一隊勇士,全都隨她而去,惟有洛科斯例外,懷疑此事有詐,不敢近前,不過,同意叫門的時候,他可沒有反對。
“女主人耳凱把他們引到里面,在靠椅和凳椅上就座,調制好飲料,就是用內亞美酒,加入大麥、奶酪和淡黃色的蜂蜜,當然還要拌人邪迷的魔藥,使他們飲后忘卻自己的鄉園的那種效果。
“這種魔藥,我的那些粗豪的伙伴當然不知道,即使洛科斯也絲毫不知,否則沒有人走到這一步!女主人遞出飲料,他們一個個全都接受過來,依然茫然無知,魔鬼已經進入家門,就要攫取他們的生命。
“他們端起手中的飲料,一口喝了下去!可是他們使用以后,主人耳凱就舉起一根棍棒,擊打那些在屋里的人們,也就是我的那些軍伴,把他們趕人豬圈。
“與此同時,女主人耳凱不在掩藏自己的意圖,將我的伙伴們變成豬的形貌,也就是讓他們襲取豬的頭臉,豬的聲音,豎頂豬的鬃毛,但人的心智不變,照舊依然。
“那些悲戚的小伙子,被人轟趕跑入豬圈,在那里放聲哭叫,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還保留的人的心智,讓他們知道究竟在他們身上發生了什么事情。
“耳凱隨后丟下橡子、山毛櫸、山茱萸等類硬果的果實,這些東西都是睡躺泥地的那些豬,特別喜歡食用用的飼料,也是它們常吃的食餐,女主人耳凱投其所好,也算待那些豬豬不錯了。
“畢竟在她的眼中,那些人已經不是人,而是豬了;而那些變成豬的人,看到雜亂地仍在豬糞坑中的食物,本能地嫌臟不吃。
“不過,那里除了他們這些假豬之外,還有真豬,假豬雖然不是真豬,但是外表和真豬一模一樣,也不由得不在行為上向真豬看齊,正是近豬者豬!
“所以,當這些假豬看到其它真豬蜂擁而上爭搶,不覺受了影響,也過去爭搶起來,而且他們的學習能力還很強,很快就取得上風。
“故此,每當他們搶到一個大個的橡子,就對其它豬得意的哼幾下,哼完以后,才覺得不妥,我等是人,怎么跟豬一般見識?
“不過,他們這種羞愧之心,很快就被沖淡,因為大家都是豬,有豬的心緒和行為怎么了?不定什么時候,為了一頭母豬,還要決斗呢。
“這時候,我的第一隊伙伴中,只有一個洛科斯還依然是人,沒有變成豬,自然也就沒有進入豬圈,而一旦進入豬圈,那道豬圈的圍墻就會擋住你的雙眼,除了豬的世界,看不到外面的世界。
“因此,洛科斯可以用自然的眼光看到他的那些隊友情況,當他目睹了他的那隊人馬全軍覆沒,只剩下他一根獨苗的時候,趕緊跑回烏黑的快船,傳告伙伴們的遭遇,凄苦的命運。
“洛科斯心中的悲苦無可言表,以至于他雖然試圖說話,但卻發不出聲來,心中已遭受傷愁的重擊,兩眼淚水汪汪,一心只想痛哭舉哀,卻啞口無言。
“我們這些第二隊人們留守營地啊戰船的人驚望良久,才開口發問,到底發生了什么駭人聽聞的事情,竟然將這位素來膽大而且多智的英雄嚇成這個樣子?
“終于,他說出話來,對挪己講述了他痛失伴友的經歷:‘按你的囑告,光榮的挪己,我們穿走叢林,發現一座精美的住房,在幽谷之中,取料磨得溜光的石塊,矗立在一片空曠之處。
“‘我們到了那里走到門前,聽到和看到有人正在往返穿梭,沿著一幅巨大的織物編織,不知是天使的幻化,還是凡間的女子。
“我們看不到異常,決定叨擾主人,于是,我們放開清亮的嗓門;伙伴們一起高聲呼喚,對那位女主人喊話,女房主人當即打開閃亮的大門,出來招請他們入內。
“我們那個時候全都純樸無知,隨她而去,惟我一人例外;我心中懷疑此事有詐,不敢近前;其后,他們全都消失殆盡,誰也不曾出來,雖然我在那里坐望良久,耐心等待,也是枉然,一個沒有等到。’
“聽了洛科斯這番話,我挎起柄嵌銀釘的碩大的銅劍,同時在我的肩頭,掛上彎弓,命洛科斯循著原路,帶我前行;但他伸出雙手,抱住我的膝蓋,出言懇求。
“嚎啕中吐出長了翅膀的話語,急切地對我說道:‘不要違背我的意愿,不要把我帶往那邊!讓我留在這兒!我知道,你不能帶回伙伴,連你自己也不得回返;讓我們趕快,帶領所剩的朋伴,就此離開;我們仍可躲避末日的兇邪!’
“他說完這些話,我開口答話,說道:“洛科斯,你可呆留此地,吃喝一番,傍著深曠的黑船,我將獨自前往,這是我的義務,我頂著巨大的壓力,也要盡我的責任。’
“說完以后,我從船邊出發,走離海灘,然而,當我循著靜謐的林谷走去,接近精通藥理的耳凱寬大的房居,持用金杖的耳赫斯走來和我見面,就在離著房院的門前的地方,
“耳赫斯以一位青年男子的模樣,留著頭茬的胡子,正是風華最茂的歲月,握住我的手,出聲呼喚,說道:‘去哪呀,不幸的人兒,孤身一人,穿走荒野山間,陌生的地界?
“‘我告訴你,你的朋友已落入耳凱手中,以豬的形面,關在緊圍的欄目,你來到此地,打算把他們救還?告訴你,靠你自己的話,你將脫身不得,也被捉住,去和他們聚首作伴。
“不過,我會使你免受欺害,救你出來;現在我給你一份東西,你拿著這份神奇的妙藥,帶在身邊,前往耳凱的房殿,它會使你避過今天的兇邪。
“現在,我將告訴你耳凱的手段,包括她全部歹毒的欺變;她會給你調出一份飲料,將魔藥拌人其間,但她無法使你變形,我給你的這份良藥,可使你抵防她的狡黠。
“讓我告你如何行事,所有的一切!當耳凱準備擊打,舉起長長的杖桿,將你制服的時候,你要馬上抽出利劍,從你的胯邊,猛撲上去,仿佛想要把她殺害;她會感到害怕,要求和你和她共結連理。
“到了那個時候,你不可拒絕女主人的厚愛,倘若你想使她放還伙伴,善待你的一切;你就要答應她;但要讓她立發莊重的誓言,以幸福天使的名義,讓她保證不再謀設新的惡招,使你受害。
“否則,趁你衣不遮體之際,她會抽去你的勇力,碎毀你的陽健,因為你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防備她,而且你有身體和精神疲憊的時候,被她所趁。’
“說完這話以后,耳赫斯給我那份奇藥;那藥乃是從一個特有的地方采來,我看視它的形態,長著烏黑的莖塊,卻開著白色的花兒,天使們叫它‘魔力’,凡人很難把它挖起,但天使卻沒有做不到的事兒。
“然后,耳墨斯離我而去,穿過林木蔥郁的海島,回程凱薩琳的峰巔,而我則走向耳凱的家居,心潮起伏,隨著腳步騰顛,行至發辮秀美的女主人的門前,高聲呼喊,雙腿直立。
“女主人聞訊打開閃亮的門戶,出來招請我入內,我亦隨她進去,帶著極大的憤煩;她讓我下坐一張做工精致的靠椅,嵌鉚著絢麗的銀釘,前面放著腳凳。
“她為我調出一份飲料,裝盛在一只金杯里面,懷著恨毒的心念,拌人魔藥,遞送與我,期待我很快也變成一只豬,加入我的那些伙伴,為的豬豬增加一頭存欄數量。
“可是事與愿違,我還是老樣子!女主人見我飲后不變形態,立刻舉杖擊打,開口說話,出聲呼喚:“滾去你的豬圈,和他們躺在一起,和你的伙伴一樣!’
“聽她原形畢露說出她的惡毒用意,我抽出利劍,從我的跨邊直接直向那魔女,猛撲上去,仿佛想要把她一劍殺死,但她尖叫一聲,彎腰跑來,抱住我的膝蓋,放聲哭喊。
“她對我說道,用長了翅膀的話語來到我的耳邊:‘你是誰,你的父母又是誰?來自哪個城市,雙親在哪里?你喝了我的魔藥,居然不曾變形,此事使我驚異。
“從很久之前,到現在為止,別人誰也擋不住我的藥力,只消喝下肚去,滲過他的齒隙,他就立刻成我我圈中一頭可愛的豬豬!毫無例外!
“唯獨你的心靈魔力不可侵襲,如此看來,你定是挪己,聰穎敏睿的人杰,持用金杖的那個狗眼天使總是對我說告,告說你的到來,從西乃山下的東城那邊戰后回返,帶著烏黑的海船。
“來吧,收起你的銅劍,插入鞘內,讓咱倆前往我的閨房,喜結連理,在洞房花燭夜的美好氣氛之中,或許可建立你我間的信賴。’
“聽她說出如此一番說辭,我心中也甚為驚詫,原來這樣的事情也有天使在暗中運作?既然天使有那么大本事,為何讓我多災多難,不能安然還鄉?
“我開口答話,說道:‘這可不行,耳凱姑娘,你要我對你溫存,而你卻把我的伙伴變作豬玀,在你的宮殿?我和他們手足情深,斷不能我作新郎他們躺在泥塘。
“現在,你又把我纏在這邊,不懷好意,要我前往你的閨房,同你結成連理,以便趁我衣不遮體的時候,抽去我的勇力,碎毀我的陽健,我說得沒錯吧?你就是詭計多端。
“所以,我不愿和你同居一室,除非你,我想你應該是一個變異的天使吧,立下莊重的誓言,保證不再謀設新的惡招,使我受害,這個誓言能夠約束天使,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
“聽我提出這個要求,她當即起誓,按我的求愿應允了我所要求的一切;當她發過誓咒,立下一番旦旦信誓后,我舉步前往耳凱精美的閨房,那里擺放這花團錦簇的閨閣錦帳。
“與此同時,四名居家服侍耳凱的女仆,開始操持忙忽,在女主人的宮殿安置一切需要的東西,她們是主管泉溪、叢林和神圣的奔注入海的河流的天使,當然都是裝扮成女人的天使。
“她們中,一位鋪開絢美的墊布,在座椅之上備好坐墊,然后覆上紫色的毛毯;第二位搬過白銀的餐桌,放在椅前,擺上金質的食籃。
“第三者調出醇香、蜜甜的美酒,用銀質的缸碗,擺出金杯;第四位提來清水,點起熊熊的柴火,在一口大鍋下面,增熱著水溫。
“當熱騰騰的浴水沸滾在閃亮的銅鍋,她讓我進入浴缸,從大鍋里舀出澡湯,加上涼水,調至中我心意的熱點,潑淋在我的頭上,澆洗我的雙肩,沖去折毀心力的疲倦,從我的肢腿,一直到我的頭頂。
“洗浴挖完畢,她替我抹上舒滑的橄欖油,穿好衫衣,覆之以絢美的披篷,讓我下坐在一張做工精致的靠椅,嵌鉚著絢麗的銀釘,前面放著腳凳。
“一名女仆提來瑰美的金罐,倒出清水,就著銀盆,供我們盥洗雙手,搬過一張溜滑的食桌,放在我們身邊;一位端莊的家仆送來面包,供我們食用。
“女仆擺出許多佳肴,足量的食物,慷慨地陳放,請我們吃喝,然而,我卻啥也不想食用,坐著思考別的事情,心中忖想著我的那些屬從所處的兇邪景態。
“女主人耳凱見我呆坐椅面,不曾拿用食物,沉溺于強烈的悲哀,走來站在我的身邊,吐出長了翅膀的話語,對我說道:‘為何干坐此地,挪己,像個不會說話的呆子,傷心憂愁,不吃不喝,不碰食肴?是否擔心我會再次把你作弄?不,別害怕,我已對你起誓,發過莊重的誓言。’
“聽她說完,我開口答話,說道:“告訴我,耳凱,有哪個正直的好人能靜心嘗用酒肉的甘美,不曾救出自己的伙伴,見著他們,和他們聚首會面?如果你誠心誠意地勸我吃喝,何不放出他們,讓我親眼看見,重見我所信賴的伙伴。’
“聽我說完,耳凱走過廳殿,手握枝杖,打開圈門,趕出我的伙伴,像一群待宰的肥豬;伙伴們站在她面前,后者步入他們中間,用另一種魔藥涂抹他們的身子,那密密的長毛,由先前的那種兇邪的藥物催長。
“女王般的耳凱將它調人飲料,讓他們逐一飲下,即時讓那些長長的豬毛消離他們的軀干,使其他們回復了人的形貌,甚至比從前更為年輕,看來顯得比從前遠為高大、俊美。
“他們恢復了神智,認出我來,一個個走近我的身前,抓住我的雙手,悲慟的欲望揪塞在我們心間,房居里哭聲震響,悲楚至極,就連耳凱亦心生憐憫。
“豐美的女主人,前來站在我身邊,說道:“拉麥之子,大能者護佑的后裔,足智多謀的挪己,去吧,去往你的快船,回到海灘,先可拽起木船,拖上灘岸,將所帶之物和船用的具械放入海邊的洞巖,然后轉身回返,領著你所信賴的伙伴。’
“她如此一番言告,說動了我高豪的心靈。我行往迅捷的快船,海邊的沙灘,找到受我信賴的伙伴,他們正在快船的邊沿,面色悲苦,嗚咽哭泣,淌著大滴的眼淚,
“一如在那鄉村之中,牛犢們活奔亂跳,圍在母牛身邊,它們方剛走離草場,回返欄目,吃得肚皮滾圓;小牛成群結隊地奔跑,棚欄已擋不住它們撒歡,不停地咩咩叫喚,顛跑在母親周圍。
“就像這樣,伙伴們見我回歸,蜂擁著跑至我的身邊,流著眼淚,心中的激情使他們感到仿佛回到了家鄉,回到自己的城堡,山石嶙峋的城堡,生養和哺育他們的故園。
“就這樣,他們放聲哭喊,對我說道,用長了翅膀的話語:‘眼見你的回歸,哦,卓著的挪己,我們心里高興,仿佛回到了故國,我們的家鄉;來吧,告訴我們那些人的死亡,我們的朋幫。’
“聽罷這番話,我用溫柔的言詞回答,說道:“讓我們先拽起木船,拖上海岸,將所帶之物和船用的具械放入海邊的洞巖,然后趕回那邊,所有的人們,跟我向前,以便面見你們的伙伴,他們在耳凱漂亮的家院,正在開懷吃喝;屋里的食品,他們永遠吃用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