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永生路迢迢  第1495章 忠仆見傷疤瞬間恍然

類別: 都市 | 都市生活 | 追求永生路迢迢 | 人一介   作者:人一介  書名:追求永生路迢迢  更新時間:2019-11-27
 
聽了羅佩這番話,足智多謀的挪己開口答道:“拉麥之子挪己的妻子,尊貴的夫人,莫再損毀你秀美的皮膚,痛絞你的心靈,悲哭挪己,你的丈夫。

“但是你如果堅持如此,我亦不想責備于你,女人天性如此,我有怎么能夠對你有太高的要求?

“一個女人,當她失去自己的婚偶,生兒育女的情侶,同床困臥的男人,她必然痛不欲生,悲痛累日,即便此人不及挪己出色,人們說,挪己像一位不死的天使,常人難比。

“現在,我勸你停止哭泣,注意我的話語,我無意欺騙,亦不想保留,我已聽說挪己,正在回家途中!

“他已近離國界,置身提亞人豐肥的土地,仍然活著,帶著許多財富,收聚在那塊地面,準備運回家中,這對你絕對是最好的消息,你該高興。

“至于別的,就不是那么美好,比如,他失去了隨行的伙伴,連同深曠的海船,在酒藍色的洋面,從海島基亞行船向前,大能者首領和太陽天使恨他,只因他的伙伴殺了太陽天使的牧牛。

“那幫人全都死于沖涌的海浪,只有挪己,騎著木船的龍骨,被激浪推上灘頭,置身基亞人的土地,天使所愛相關隱世不出的族類,受到他們的尊敬。

“他們愛他,發自內心,像對一位天使一樣,給他許多東西,愿意送他出海,安抵家園,不受傷損。

“是的,挪己本應早已回返此地,但他心想得獲更多的收益,浪走許多國界,收集贈送的財物。

“凡人中,挪己最曉聚財的門道,比誰都精通。

“這些便是菲冬的言告,他是提亞人的王者;他親口發誓,當著我的臉面,潑出祭祀的美酒,在他的屋里,告知木船已被推下大海,船員們正執槳以待,載送挪己,返回親愛的故園。

“但在此之前,他讓我先行上路,因為碰巧有一條提亞人的海船,前往基昂,盛產小麥的地方;他讓我賞看挪己的財富,所有的積聚,足以饗食他的后人,直到第十代重孫。

“如此眾多的財物,收藏在王者的宮中;他說挪己去了多多那,求聽大能者的意愿,從那棵神圣的、枝葉高聳的橡樹,得知如何返回家鄉。

“他的家鄉,就是富足的北山之郡,是秘密回行,還是公開登岸,離家的時間已有那么長遠,如此等等,都在他的求告之中。

“所以,放心吧,此君安然無恙,正在返家;他已臨近此地,不會久離親朋,他的故鄉;為此,我可對你發誓,立下莊重的誓言。

“讓大能者作證,首先是那位老大,至尊的總管,還有這好客的桌面以及豪勇的挪己的爐盆,我來到此地,對著他懇求,我說的一切都將兌現!

“我再重復一遍:挪己將回返家門,在將來的某時,今年之內,當著舊月消蝕,新月登升的時候。”

聽罷陌生人這番話,謹慎的羅珮答道:“但愿你的話語,陌生的客人,將來得以實現,如此,你將很快領略友誼的甘甜,收取我給的許多禮件,讓人們稱夸你的好運,要是和你聚首碰面。

“不過,在我看來,我心里明白,此事將會如此這般:挪己不會回返,此間也不會有人送你出海,家中無人發號施令,像挪己那樣擁有權威,倘若他曾經生活在人間,接待尊敬的生客,把他們送上海船。

“來吧,侍女們,給他洗洗雙腳,備整一張床面,拿出鋪蓋、披篷和閃亮的毛毯,讓他躺得舒暖,等待黎明登坐金椅的晨間。

“明天一早,你等要替他沐浴,抹上清油,以便讓他愿想坐吃食餐,在己明身邊;倘若有人打算傷痛他的心靈,使他憤煩,結果將會更壞;他將一無所獲,哪怕氣得暴跳如雷;你將如何檢察我的睿智。

“陌生的朋友,看出我的精明,超越所有的女人,倘若你臟身不洗,衣著破爛,食宴在我們的廳殿,我將何以作為此間的女主人,何以面對我的夫君挪己?

“凡人的一生匆忽短暫,倘若為人苛刻,心思尖毒,那么,當他活著之時,所有的人們都會潛心祈愿,愿他日后遭難,而當他死去以后,人們又會譏責他的一切。

“然而,要是為人厚道正直,心地慈善,那么,受他招待的朋友會傳出美名,使他譽滿人間,眾人會贊頌他的行跡。”

聽罷羅佩這番話,足智多謀的挪己開口答道:“拉麥之子挪己的妻子,尊敬的夫人,我討厭披蓋閃亮的毛毯,自從初時離開里特積雪的大山,坐上長槳的海船。

“我將像以往那樣息躺,熬過不眠的長夜,我已度過許多個這樣的夜晚,蜷縮在臟亂的椅面,等待璀璨的黎明登上座椅的晨間。

“此外,洗腳的盆水亦不會給我帶來歡樂,我不要任何女人沾碰我的腳面,不,不要那些做活宮中的女子,碰到我的身體。

“除非有一位溫賢的老婦,她的心靈和我的一樣,承受了許多悲難。倘若由她碰洗我的雙腳,我將不會憤怨,反而會欣然接受。”

聽罷陌生人這個要求,謹慎的羅珮答道:“誰也不如你精細,親愛的朋友,在到過我家,來自遠方的賓客中,你是最受歡迎的一位!

“出言機警,說得合情合理;我確有一位老婦,頭腦清醒,曾經撫養那不幸的人兒,帶大我的夫婿,將他抱在懷里,在那出生的時刻,母親把他送臨人間。

“她將盥洗你的雙腳,雖然她已年老體弱;來吧,謹慎的克蕾婭,快來凈洗此人的腿腳,他的年紀和你主人的相仿。

“挪己的手腳現在亦應和此人的相似,不幸的逆境里,凡人比平時更快地衰老。”

夫人羅佩言罷,老婦雙手掩面,熱淚滾滾,悲痛中開口說道:“我為你哭泣,我的孩子,但卻幫不了你的忙!毫無疑問,那位大能的天使首領恨你,雖說你敬畏大能者和所有天使,甚于對別的凡人。

“人間誰也不曾像你這樣,焚燒過這么多肥美的腿肉,舉辦過這么多次盛大的祀祭,用精選的牲品,敬獻給大能者,喜好炸雷的那位老大,祈求讓你舒順地活到老年,把光榮的兒子養大成人。

“現在,他惟獨不讓你回歸,奪走了你還家的企望!眼下,女人們一定也在對他嘲指奚落,在遠方的生人中,走入某座光榮的房居,就像此間一樣,陌生的客人,不要臉的女人們把你嘲弄。

“為了避開她們的譏責羞辱,你不愿讓她們盥洗你的腳丫,但謹慎的羅珮,俄斯的女兒叫我操辦,我亦愿意出力幫忙,服侍于你,正如挪己在的時候,他會用最有禮貌的方式款待客人。

“來吧,我的孩子,我將替你清洗腿腳,既為羅珮款待客人的禮貌,亦是為了你好,我的心靈承受著悲愁的煎熬。

“來吧,注意聽聽我的說告:此間來過許多飽經風霜的生人,但我要說,我從未見過有誰比你更像挪己,憑你的話音、雙腳和形貌。”

聽了克蕾婭這番話,卓智多謀的挪己開口答道:“面見我倆的人,老媽媽,全都這么評說;他們說我倆極其相像,如你已經看出的那樣,你的話沒有說錯。”

挪己說完,老婦取過閃亮的大盆,供洗腳之用,注入大量清水,先是涼的,然后用熱的攪合,用她畢生的經驗操辦這件本來微不足道的的小事,蓋因她的心中已經把這位個人和挪己重合。

挪己坐在柴火旁,突然轉向黑暗的一邊,心中掠過一個閃念,擔心在她在給他洗腳的時候,一定要擺動他的雙腳,那個時候,她一定能見到他腳上的傷疤。

可是那個傷疤,克蕾婭非常熟悉!一旦讓她眼見傷疤,她心里必然明白我是誰,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她必然揭穿我先前的偽飾!

克蕾婭這時走近主人身邊,動手盥洗,當即認出那道傷痕,那是一道被長牙白亮的野豬撕開的口子!

克蕾婭熟悉無比!雖然過去了多年的歲月,老人家依然記憶如新,盡管她現在的記憶力大不如前,許多事情都已經忘記,但是這個事情她絕對不會忘!

挪己受傷的那個時候,他正置身索斯山上,訪見魯科斯和他的孩兒,前者是他母親高貴的父親,比誰都精于狡詐,擅長咒發誓證。

他得到天使耳墨斯熱心幫贊,親自教會的本領,魯科斯的焚祭,羊羔和小山羊的腿鍵,使他心清歡暢。

魯科斯曾來過土地肥沃的北山之郡,發現女兒剛剛生養了一個孫兒。

晚餐以后,克蕾婭將嬰兒放上他的膝蓋,叫著他的名字,開口說道:“給孩子取個名吧,魯科斯,給你孩子的兒男;我們早就聲聲祈盼,盼望他的來到。”

聽罷這番話,魯科斯開口答道:“好吧,我的愛婿和女兒,讓他接取我給的稱喚;既然我身臨此地,受到許多人的厭煩,男女亦有,在這片豐腴的地界,不妨讓他用名挪己。

“那名字的意思就是‘遭受厭恨的人’,待他長大以后,可來娘家的故地,索斯山邊,偌大的房殿,那里有我的家產。我會慷慨出手,使他歡快,送他回返。”

為此,挪己去往那里,得取光榮的禮件;魯科斯和他的兒子們同他握手,用親切的話語,歡迎他的來訪,菲塞婭,她母親的母親,抱住挪己,親吻他的額頭,優美閃亮的眼睛。

奧托魯科斯命囑光榮的兒子們整備宴餐,后者服從他的令言,當即牽來一頭五歲的公牛,剝去皮張,收拾停當,肢解了大身,把牛肉切成小塊,動作熟練,挑上又尖,仔細炙烤后,給出食用的份餐。

他們坐著吃喝,整整痛快了一天,直到太陽沉落,人人都吃到足份的食餐;當太陽西沉,神圣的黑夜把大地蒙罩,他們散去睡覺,接受酣睡的祝福。

當年輕的黎明,垂著玫瑰紅的手指,重現天際,他們外出狩獵,魯科斯的兒子們,帶著狗群,高貴的挪己和他們一起前往;他們爬上陡峻的高山,覆蓋著森林,高山的名字叫索斯,很快來到多風的斜坡。

那個時候,太陽乍剛露臉,將晨暉普灑在農人的田野,從微波蕩漾、水勢深鴻的諾斯河升起,獵手們來到林木繁茂的山谷,那里適合各種野獸棲息,它們成群結隊,沒有想到會遇到獵捕之人。

那時大家興趣正高,前面奔跑著狗群,追尋野獸的蹤跡,后頭跟著魯科斯的兒子,偕同挪己,緊隨在獵狗后面,揮舞著落影森長的槍矛。

樹叢的深處,趴躺著一頭頂大的野豬,那里是它居住多年的巢穴,而在它的窩巢里不出來,既可抵御濕風的吹掃,又可遮擋閃亮的太陽。

白天有日光的射照,提供溫暖,可是有茂密的樹林遮擋,雨水亦不能穿透,密密匝匝,枝干虬纏,滿地厚厚的落葉。

那時那刻人和狗的腿步呼呼隆隆,逼近野豬,后者被驚動而起,沖出巢穴,鬃毛豎指,雙眼噴出火光一樣的怒火,卻站在那里不動,也不作聲,面對獵狗和獵人的近迫。

挪己最先出擊,高舉粗壯的臂膀,大手抓握長槍,心急如火,準備擊殺那只兇惡的野豬!無奈野豬比他更快,一頭撞來,掠過他的膝蓋,用雪白的獠牙,裂出一長道豁口,向一邊劃開,幸好不曾觸及骨頭。

挪己出手刺擊,扎入野豬右邊的大肩,閃亮的矛尖深咬進去,穿透擊點,野豬嘶聲狂叫,躺倒泥塵;魂息飄離了軀干。

魯科斯的愛子們收拾好野豬的軀體,熟練地給挪己包扎傷口,替雍貴的、天使一樣的挪己,誦起驅邪的咒語,止住了烏黑的血流,旋即回見親愛的父親,回返他的房宮。

魯科斯和他的兒子們精心治愈了他的傷口,給他閃亮的禮物,送他高高興興地上路,很快回到心愛的故鄉,北山那個地方。

父親和尊貴的母親滿心歡喜,眼見他的歸來,問他發生的一切,為何帶著痕傷,后者詳細回答了問話,如何外出殺獵,被白牙利齒的野豬擊傷,爬上索斯大山,偕同魯科斯的兒郎。

老婦抓住他的腿腳,在她的手心,模及那道傷疤,認出它的來歷,松脫雙手,腳丫掉入水里,撞響銅盆,使其傾向一邊,瀉水濺淌在地上。

克蕾婭悲喜交加,雙眼熱淚盈眶,激奮噎塞了通話的喉嗓。她伸手托摸挪己的下頜,開口說道:“錯不了,心愛的孩子,你確是挪己,我先前不知,我的主人,直到觸摸在你的身旁。”

說罷,她問眼羅珮,心想讓女主人知曉,親愛的丈夫已在身旁,但羅珮不知掉頭這邊,看出她的意思,雅典娜撥移了她思緒的方向。

挪己摸找她的位置,右手掐住她的喉嚨,左手將她拉至近旁,說道:“你想把我毀了,我的老媽媽?如此,為何把我奶大,挨著你的?

“如今,我歷經千辛萬苦,在第二十個年里,回返家鄉。現在,既然你已認出我來,神明將訊息注入你的心房,我要你保持沉默,不要對宮中任何人聲張。

“讓我直言相告,此事會成為現狀:倘若你張揚出去,而通過我的雙手,神明擊倒傲慢的求婚者,那時,盡管你是我的保姆,我將不會把你饒放,當我殺死別的女仆,放倒在我的官房的時候,你也一樣!”

聽罷這番話,謹慎的克蕾婭說道:“這是什么話,我的孩子,崩出了你的齒隙?你知道我的心志,倔硬剛強,我將閉口不言,像一方頑石,或一塊生鐵一樣。

“我還有一事相告,你要記在心上。倘若通過你的雙手,神明擊倒傲慢的求婚者,我將對你訴告宮中女仆的情況,哪些個賤污了你的門媚,哪些個清白無辜。”

在大家都擔心挪己的身份會提前暴露,影響了他的報仇大計的時候,月亮公子的直播鏡頭一轉,又回到了虛偽天使和智繇這對師徒的陰謀詭計的實施中。

這一番騷操作,又搞得大家吐糟不已。

不過,絕大數對月亮公子的這種突然拐彎的開車技術已經是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也就順其自然,跟著他的節奏走人,圖個順其自然。

當然,大家對日月明光直播平臺的采景和選材之眼光,還是頗有信心,比較滿意的。

別的不說,這種穿越題材,一會兒幾千年前、一會兒來到現代的技術,無人能及,舉世無雙。

這個方式和技術,雖然對一些年老觀眾以及一些未老先衰腦筋僵化的年輕人帶來一些困擾,但是對于觀看直播的主體,就是那些年輕觀眾以及雖然年時很高卻保持童心的年長者,卻是極好!

他們絕對不會感到在一個死板固定的模式中一呆千年!

所以,月亮公子的鏡頭一轉,多數觀眾也立刻對自己的腦袋進行了調整,告別挪己那個時代、那個背景、那個矛盾焦點,和虛偽天使、智繇的人生和事業銜接起來。

那是一個正在開會的場景。

正是各國首腦的大匯聚,為了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就是解決剛剛結束的那場大戰的遺留問題。

冠冕堂皇的說法就是為了永久和平,實質就是劃分勢力范圍,尤其是根據現有的能力確定如何瓜分那些繳獲物,包括人口和國土。

這次會議的決定,將影響各國的利益幾年甚至幾十年,大家都分外重視。

當然也極有可能影響幾百年,甚至可以說肯定影響幾百年;不過,這些人哪里會考慮那么長遠的事情,能把幾年以后的事情關心一下,就不錯了。

他們都是活在當前,關心當前的主兒。

這個會議的名字,就叫作引力和會。

這個和會因為在陰貍國召開,所以就用“陰貍和會”來命名這個歷史上占有重要地位的會議。

大家選擇這個地方開會也是有重大意義的。

因為就在最近,除了陰貍國以外,還有黑鷹國也宣告成立,那是驕傲天使和魁大的地盤。

除了這個同為天使長掌權的地方,驕傲天使別的地方根本不去,而大家更不可能去他的黑鷹國,相比于虛偽天使的陰貍國,沒有人覺得去黑鷹國靠得住。

而黑鷹國雖然不如陰貍國的時間長,可是它卻更加威猛,這種國際性的合作,又絕對少不了黑鷹國的參與,所以只有陰貍國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選擇。

開會的時候,西蘭垡的國王勒加蓬致開幕詞,他以勝利者的口吻,譏諷戰敗的黑鷹國說“生于不義,自當死于恥辱。”

原來他在諷刺驕傲天使的歷史短暫,又沒有他們那些所謂的老牌王國的支持,所以認為他們不能長時間生存。

西蘭垡的那些老貴族就是通過這位粗魯的國王之口,首先提出了嚴厲制裁和分裂黑鷹國的要求,以防止黑鷹國給各國帶來麻煩。

實際上,他們是害怕黑鷹國那些精銳戰士對西蘭垡作戰,就如同他們摧枯拉朽一辦掃除他們相鄰的那些勢力一樣,有的甚至是實力相當強盛的中型國家。

不過,西蘭垡的想法沒有能夠實現,利基鷹國還有尖利梅因為不是和黑鷹國相鄰,出于保護他們利益的謀慮,反對西蘭垡,不愿過分削弱黑鷹國。

在這五家首腦組成的“五巨頭會議“中,野貍國總理多蘭奧只不過是一個跑龍套的配角,起初沒有起多大作用,因為野貍國在戰爭初期腳踏兩只船,參戰后的作用又不大。

加之經濟上又依賴于西蘭垡、尖利梅、利基鷹等經濟強國,所以多蘭奧的主張很少被采納,野貍國的欲望不能得到滿足。

對此,多蘭奧滿腹牢騷,有時只得憤然離開會場。但其他與會者根本不予理睬,他又只好悄悄回到會場。

不過,后來虛偽天使和智繇這對不一般的師徒強力出手了!

其實,他們也沒有大動干戈,只是晚上抽空對西蘭垡、尖利梅、利基鷹三個國家的國王都拜訪了一下。

他們二人甚至連兵將都沒有帶,只是虛偽天使和智繇兩個光桿兒司令出馬。

這師徒二人都是智慧上的頂尖人才,不過他們在武功上也并非手無縛雞之力,類似那些綸巾羽扇的文弱書生。

智繇這個百里良騮的掛名徒弟,雖然和百里良騮一起真正學習的時間很短,而百里良騮知道這個徒弟和自己同床異夢,也不會認真教導他絕世武功,可是他起碼學到了一些皮毛。

武功這東西,正如老人古語,“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好徒弟是能夠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的。

這就是說,師傅就是一個引子,能夠激發你的潛力,你以后的發展,就不是師傅那個局面,而是你自己造化了。

而智繇既然是頂尖的智慧人才,舉一反三這類事情,在他那里,就是小菜一蝶兒。

他沒有花多長時間,就把師傅百里良騮教給他的武功皮毛,轉成獨樹一幟的功夫。

百里良騮教給他的是三節棍,他學皮毛的武功也是三節棍。

但是,他深刻發展的功夫,根據他自己的命名,叫作“五肢崩”。

從三節棍到五肢崩,既有聯系,又有質的飛躍。

他們到訪的三個國家中,以尖利梅最為強大,他們的國王也是最為桀驁不馴,那個家伙五大三粗,一看就是體力不凡。

原來他在擔任國王的時候,竟然是一個靠打拳謀生的職業拳擊手。

更有意思的是,他的國王位置,就是他打拳贏來的!

因為另一個競爭者,也是一個聞名的拳擊手,到了最后二人不相上下,有好事者就提出,在擂臺上靠拳擊決定誰當國王。

打拳這事,那個時候沒有多少規則,但是也不能無限期打下去,越是約定打到一百個回合。

這個國王的名字叫泰森,另一個拳手的名字叫史蒂文森,史稱“二森決斗”。

二人足足打了一天,果然都是頂級拳手,二人互有攻防,簡直就是勢均力敵,只是二人的腦袋都被打得慘不忍睹,比豬頭還要打上一圈。

眼看一百招規定已經滿額,大家還在擔心接著怎么搞,泰森猛然一拳直沖,打在史蒂文森前胸,這樣的招術,泰森大概用了不下五十次,每次都是卯足了勁兒,全力干上去。

正在大家都覺得故伎重演效果也不會變的時候,撲通一聲,史蒂文森倒在地上。

這是二人百合大戰第一次有人倒地。

即使史蒂文森起來,也算他敗了,因為戰斗已經結束,他再也沒有機會也把泰森干倒。

立刻有一個那個時代的醫生過來,給史蒂文森檢查傷勢,以便提供治療。

那個人也是有兩把刷子,只是簡單幾下,就站起來,兩手一攤,宣布傷者已經死亡。

當有人質疑的時候,他給出了死亡的原因。

原來泰森的最后一拳,雖然沒有造成脖子斷腦袋開瓢的外傷,但是將他的五臟盡數擊碎,尤其是心臟這個血庫中心,已經不復存在,碎成了片片。

所以,盡管外表他還是一個好人,只是難看一些,似乎沒有事情,但是他的生機,已經被泰森一拳斷絕。

這樣一個肌肉發達按道理也是頭腦簡單的家伙,大家覺得當國王不會很成功,肯定走不遠;誰知道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這家伙的肌肉發達,頭腦也很發達。

他竟然延續了拳擊中強霸的氣勢,以強大無匹的力量將尖梅利搞成了一個頭號強國。

原來他的原則極為簡單,又絕對高效。

那就是拳頭大者就是老大哥。

其實,任何原則,只要你實施到極致,你就成為無敵的存在。

要說這個關于拳頭的原則,普天之下,誰又能比泰森理解得深刻,貫徹得到底?

當然隨著地位的變化,泰森就將他拳頭理論,擴展到了經濟、軍事、外交等領域,沒有想到,效果竟然是出奇地好!

其實這也沒有什么好奇怪,搞經濟軍事外交一類事情,誰能有打拳那樣全力以赴?

泰森就能!

所以,他就取得了勝利,而且形成了他建立起來的尖利梅風格。

這次和會,他自然也會貫徹他的風格,因為那就是他吃飯睡覺一樣的日常。

他的慣性思維中,他會一如既往成功,雖然利基鷹和西蘭垡也可以分一杯羹,大頭依然是他尖利梅的!

就在這個時候,他下榻的一座獨門獨院門前來了兩個不速之客,自然就是虛偽天使和只要二人組合聯袂造訪。

國王的門前當然有衛兵站崗,而且是泰森拳擊方面的粉絲,效法泰森,想一朝改變命運的佼佼者,他們站崗是心甘情愿。

智繇上前說明來意,并且亮明身份。

沒有想到那個衛士腦袋一晃:“不見!泰森王豈能在休息的時候被閑人打擾?”

智繇的脾氣還是不錯的,不想橫生枝節:“我們不是閑人!這位是虛偽天使,我是智繇,也非籍籍無名。”

那人脖子一梗:“都自己承認虛偽了,還不如閑人呢!還有你,智繇?既然不是籍籍無名,怎么連我都沒有聽說過?”

智繇好奇道:“既然老兄看來見多識廣的樣子,我問你,你都知道那些鼎鼎大名的人?”

那人道:“鼎鼎大名?我只知道我王泰森,其他人我有必要知道嗎?我閑得沒事干?”

智繇氣得笑了:“我們是陰貍國的頂尖領導,難道你絲毫不知道?”

那人氣道:“什么妖魔鬼怪!陰貍國?一聽就不是好東西,趕緊滾開,不然,我的拳頭可要開葷了……”

好脾氣的虛偽天使也不虛偽了,喝道:“跟這種混球廢什么話,干掉了事。”

智繇一聽也是甚覺差異,這個向來溫和的師傅怎么暴躁起來?

難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那個泰森影響了?

這樣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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