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老子不信你的近戰能力,能比我們兩個人強!”沙光肚的性情很兇戾,暴喝一聲,揮舞著拳頭就朝百里良騮攻了上來。
沙光肚的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但身子卻十分壯實,身上全是肌肉,猶如一個石墩子般,看起來十分強悍。
他的拳頭布滿了老繭,一看就是經常練拳的人。
他兩步就沖到百里良騮跟前,拳頭揮出,直奔百里良騮的腦袋,出拳的速度非常快,威力驚人,空氣發出一道嘭的破空聲,似乎這一拳下去,百里良騮就要被打敗。
“雖然屠光頭才是他們組織的頭號戰將,但沙光肚的實力也不弱,以前在華人社區打地下黑拳,從來沒有敗績,因為打死了人,被對方背后的勢力追殺,這才逃到了國外,加入了那些專做壞事的組織。”
魯騁嘴里喃喃都述說著沙光肚的來歷,心里卻擔心敵人的戰斗力太強,百里良騮不是對手,糾結著要不要開槍,幫百里良騮攔住沙光肚的進攻。
“哼哼,小子,給我死!”
沙光肚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充滿了殺意,眼看拳頭就要擊中百里良騮腦袋,他是越發的興奮。
旁邊還沒出手的屠光頭見此,搖了搖頭,用一種看死人的表情,看向了百里良騮。
可就在此時,一道虛影閃現,啪的一聲,沙光肚兇猛的拳頭,穩穩地停在了百里良騮的前方。
一雙手握住了沙光肚的拳頭,這雙手雖然不大,無法將沙光肚的拳頭完全握住,但卻把他的拳頭控制得死死的,無法前進分毫。
百里良騮看著沙光肚,目光中閃過冷厲之色:“沒有本事,就別逞兇!”
“臭小子,找死!”
沙光肚大怒,右拳猛地想要抽回來,可是根本動不了,整個拳頭仿佛被定在了那里,甚至連顫動都沒有一下。
好大的力氣!
這一刻,所有人心中都閃過這個念頭。
沙光肚面色一變,改變了方法,仗著身高較矮,左手一記下勾拳,朝著百里良騮的腹部打去。
就在此時,驚悚的一幕出現。
只見百里良騮左手猛地按住了沙光肚右臂肩膀,捏住沙光肚拳頭的右手往后一拉,嗤啦一聲,沙光肚的右臂猶如破布一般,硬生生地被百里良騮扯了下來。
頓時鮮血飛濺,森森白骨從沙光肚的肩膀處顯現出來,場面極為恐怖。
“啊!”
沙光肚慘叫一聲,劇痛之下,左手下勾拳哪里還揮得出去,他忙不迭地往后退,瞥了眼空蕩蕩的右臂,目光恍惚了下,然后看向百里良騮手中的那條手臂,眼中滿是恐懼之色。
只是一個照面,就被卸去了手臂,沙光肚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強悍的對手。
三樓的陽把成員見此,也都是目瞪口呆,沒想到百里良騮的近戰能力也這么強,而且出手這么狠,硬生生扯斷了對方的手臂。
“我說過,你們將承受的痛苦,是那些死去女孩的百倍。”
百里良騮隨手把手中的斷臂扔掉,朝著沙光肚走了過去,眼神一片平靜,平靜得可怕。
“老大,一起上,這小子不好對付。”
沙光肚打了個激靈,不敢獨戰百里良騮,連忙朝著屠光頭招呼道。
“好,我們聯手。”
屠光頭暴喝一聲,身形一動,一副身先士卒的架勢,朝著百里良騮猛沖上去。
可就在他沖到百里良騮兩步遠的距離時,他突然抬起了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百里良騮的腦袋,獰笑道:“哼哼,白癡,傻子才會和你硬碰硬!”
話音一落,砰的一聲,屠光頭扣動了扳機,子彈破膛而出。
“百里良騮小心。”
三樓的陽把成員,都為百里良騮捏了把汗。
可就在剎那間,百里良騮脖子往左一歪,扭曲到一個極為詭異的幅度,竟是剛好躲過了子彈。
“怎么可能?”
屠光頭臉上滿是驚駭之色,忙又扣動扳機,卻已經遲了。
百里良騮雙手扣住了屠光頭的兩條手臂,雙腿躍起,分別踢在了屠光頭的兩邊肩窩,腿往前踹,手往后拉。
咔嚓兩聲。
屠光頭的兩條手臂,被他扯了下來,鮮血猛地噴射出來,濺了旁邊正沖過來的沙光肚一臉。
“啊!我的手!”
屠光頭踉蹌著往后退,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往左邊看了看,又往右邊看了看,雙臂空空的感覺,讓他感到了極大的恐懼。
在中東戰場,他雖然不是最頂尖的高手,但怎么說也算是一號人物,可面對百里良騮,他卻毫無還手之力。
他和沙光肚愣在了原地,看著百里良騮,仿佛看到了惡魔。
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大了,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抗衡。
“快跑。”
屠光頭大吼一聲,肝膽俱裂,失去了戰斗的意志,轉身就要逃跑。
可他剛剛邁出一步,百里良騮沖過來,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咔嚓一聲,他的腿骨當場斷裂,身子一矮,撲在了地上。
他回頭看向百里良騮,還沒回過神,只感覺右腿傳來撕裂的疼痛,定睛一看,百里良騮已經把他的右腿扯了下來。
“不……不……”
屠光頭懵了,他從來沒有感到這么害怕,心臟仿佛都停止了跳動。
可是,百里良騮就像沒聽到他的慘叫,又將他的左腿扯了下來,讓他只剩下了一個光禿禿的軀體,躺在地上,鮮血從四肢末端涌出來,場面極其血腥恐怖。
“我說過,會讓你付出代價!”
百里良騮淡漠地瞥了眼屠光頭,轉身朝著呆立在原地的沙光肚走了過去。
看著百里良騮殘暴的一幕,沙光肚已經嚇懵了,這種徒手扯斷四肢的場面,簡直猶如地獄里的場景,就算是作惡多端的沙光肚都難以接受。
眼看百里良騮走到了跟前,沙光肚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顫聲道:“求求你饒了我,我給你當小弟,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百里良騮淡漠一笑,道:“那些死去的可憐女孩,她們向你求饒的時候,你有想過放過她們嗎?哼,做了壞事,你就應該有付出代價的覺悟。”
聽到這話,沙光肚嘴角一抽,知道百里良騮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左手連忙想要伸進懷里,摸出手槍進行最后的反抗。
可他左手剛剛一動,就被百里良騮抓住,他顫抖了下,想要把手縮回來,卻發現手臂已經不屬于自己,被百里良騮扯斷拿在了手上。
“惡魔,你這個惡魔!”
沙光肚大喊道,但百里良騮根本不理會,將他兩條腿都扯了下來,然后一腳把他光禿禿的軀體,踢到了屠光頭的旁邊。
三樓的陽把成員,此刻都已是瞪大了眼睛,他們沒想到這個笑嘻嘻的男人,發起狠來,竟然如此可怕。
就連他們在一邊旁觀,都感到毛骨悚然,心生恐懼。
屠光頭和沙光肚因為失血過多,面色煞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從來沒有像此時這樣,希望死亡盡快降臨。
百里良騮俯視著兩人,沾滿鮮血的雙手點了只煙,狠狠地抽了一口,這才開口道:“你們帶這么多人到蘇門答臘來,到底是什么目的?只要告訴我,我就讓你們死。”
聽到能死,生命力微弱的屠光頭,此刻竟是雙目透著光芒,急忙道:“我們是收了別人的錢,來刺殺一個叫作百里良騮的人。”
聽到這話,百里良騮目光一跳,大感意外。
他怎么也沒想到,對方出動這么多人,目標竟然就是要殺他。
可惜的是,這些人錯誤判斷了他的戰力,要想殺他并不是人多就行,必須是個人戰力達到巔峰的人才能辦到,當然,這種人非常少。
“那個戴銀色面具的人,挑撥探險隊和陽把的幕后組織,以及這次刺殺我的人,這些人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
百里良騮沉思了下,看向屠光頭,問道:“你們是收了誰的錢?”
屠光頭道:“不知道是誰,對方派人送了十億美元的現金過來,然后讓我們帶人到蘇門答臘,說過幾天給我們發那個人的照片。誰知道老三和老四出去犯了事,被你們發現了行蹤。”
此刻,屠光頭沒有說謊,因為他急迫地想要被百里良騮殺死。
“都怪老三和老四,如果不是他們,我們肯定已經殺了那個什么百里良騮,拿著錢逍遙去了。”
沙光肚破口大罵,想起老三和老四,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在他看來,今天的下場,完全是拜老三和老四所賜。
他們卻不知道,他們這次的目標,那個探險隊總司令叫作百里良騮的男人,此刻就站在他們的面前。
從屠光頭和沙光肚身上得不到幕后主使的信息,百里良騮不免有些失望,他認為背后肯定有一股勢力在盯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既然正在休假,他就不愿被打擾,這個麻煩一定要解決。
無論是誰,要斬盡殺絕。
他回頭看向三樓,朝看呆的魯騁招了招手:“搞定,下樓吧,這兩個人歸你們。”
魯騁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安排了兩個人在三樓看著,然后帶著其他人下了樓。
聽到魯騁的話,屠光頭和沙光肚都是面露驚懼之色,吼道:“你不是說讓我們死嗎?為什么不動手!?”
百里良騮不屑一笑,道:“我這個人,向來不會對敵人守信用。”
這時魯騁等人已經下了樓,看著靠在墻壁抽煙的百里良騮,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敬畏之色。
今天如果不是因為百里良騮,別說是戰勝目標,就連逃走都困難。
“謝謝你,百里兄。”
魯騁又是對百里良騮道了聲謝,語氣比之前更加恭敬。
剛才還兇狠得令人背脊發涼的百里良騮,這會突然露出了吊兒郎當的笑意,道:“嘿嘿,你們可是許諾給我一百萬的,現在事情搞定,是不是該給我付錢了。”
“對對對。”
魯騁忙點了點頭,取出手機,一邊在屏幕上按,一邊問了百里良騮的卡號。
很快,百里良騮就收到了轉賬的短信,不過不是一百萬,而是三百萬。
其實就算是三百萬,對他來說也微不足道,但卻表現了魯騁的一番心意,他還是笑著道了聲謝。
就在這時,轟轟轟轟的直升機聲音傳來,總共八架直升機從不同的方向,朝著廢棄學校包圍過來。
飛機上扔下繩子,一個個全副武裝的陽把成員從繩子上滑下,總共約有五十多人,全都一臉警惕,防范地看著四周。
可是當看到所有的敵人都被制服,以及地上躺著只剩軀體的屠光頭和沙光肚時,這些陽把成員都愣住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魯騁不是說陷入了包圍嗎,怎么敵人都被解決了?
難道是他們小隊干的,他們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一名頭領模樣的男人,掃視著整個廢棄學校的情況,最后目光落在屠光頭和沙光肚的身上,看到四肢盡斷的兩人,他眼中閃過驚駭之色,沉默了下,這才對手下吩咐道:“立刻把所有人綁起來,然后派車過來拉走。”
得到命令,趕來的陽把成員散開,去把敵方的人都綁縛起來,扔到了操場上。
那領頭的男人朝著魯騁這邊走過來,魯騁上前行了一禮:“鄫隊!”
鄫隊點了點頭,問道:“給我把情況講一講。”
魯騁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鄫隊聽完后,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目光看向了百里良騮。
即使他是陽把的三級隊長,他也不敢說有百里良騮那么強的實力,他斷定,眼前這個看似吊兒郎當的年輕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
鄫隊朝著百里良騮走了過去,伸出手,正色道:“你好,我是鄫君弨,感謝你幫了我們組織。”
百里良騮笑著和鄫君弨握了握手,然后說道:“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你們可不要覺得欠了我人情,我只是個普通的小市民,以后千萬別和我聯系。”
見百里良騮一副避而遠之的態度,鄫君弨不禁皺了下眉頭,臉上露出不悅之色,自己怎么說也是陽把的三級隊長,地位非同一般,你這年輕人雖然實力不凡,但這副態度,簡直是太沒把人放在眼里了。
“年輕人,不要太自大,這個世界上比你強的人有很多。”鄫君弨冷聲警告了句,轉身去安排后續事項,不再理會百里良騮。
百里良騮也沒放在心上,對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更好,因為他根本不想和陽把產生太多的聯系。
“曹妮,我先走了。”
百里良騮給曹妮打了聲招呼,邁步就朝廢棄學校的大門走去。
“百里良騮,等等。”
曹妮連忙追了上去,眼中閃過不舍的表情。
可她剛走出兩步,就被鄫君弨喝道:“曹妮,給我回來,你這是在丟組織的臉。”
曹妮愣了下,不敢違抗鄫君弨的命令,看了眼轉身消失在學校門外的百里良騮,怏怏不樂地走了回來。
“報告鄫隊,找到一臺軍用筆記本電腦,里面保存了對方這次行動的信息。”
這時,一名陽把成員抱著一臺筆記本跑了過來。
鄫君弨打開筆記本的瞬間,正好一個消息彈了出來,寫著:“接收此次目標探險隊總司令百里良騮的照片。”
緊接著,一張碩大的照片顯示出來,將整個屏幕占滿。
眾人看著這張照片,臉上都露出意外之色。
“咦,這個人好像有些面熟。”
“面熟個屁,這個人不就是百里良騮。”
看著筆記本顯示器上的照片,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個人竟然是百里良騮。
曹妮結結巴巴道:“這……這意思是說,屠光頭這幫人到東海的目標,就……就是為了殺百里良騮?”
一名先前和百里良騮并肩作戰過的陽把成員道:“廢話,這里寫得清清楚楚,目標是探險隊總司令,照片就是百里良騮。”
“真沒想到,對方來刺殺百里良騮,被我們發現,然后請百里良騮來幫忙,最后被百里良騮解決,這事情的經過未免也太巧了。”
先前和百里良騮并肩作戰的陽把成員都是議論紛紛,對百里良騮的身份表現出了很大的好奇心。
可就在他們討論的時候,鄫君弨啪的一下把筆記本合上,面色冷峻的喝道:“都給我閉嘴,今天的事情,以后誰也不準討論,不準打聽,就此作罷。”
眾人愣了下,一臉狐疑地看向鄫君弨,心里充滿疑惑,想不通他怎么突然說出這話。
但鄫君弨是上級,大家再疑惑,也只得服從命令。
魯騁作為一級隊長,擁有一定的發言權,他忍不住道:“鄫隊,到底怎么回事?萬一對方還派人來刺殺百里良騮,那怎么辦,我們置之不理嗎?”
“放心,他會自己解決的,這件事很復雜,你們千萬不要插手。”
鄫君弨叮囑了句,抱著筆記本朝屠光頭和沙光肚走過去。
在看了百里良騮的照片,以及探險隊總司令的職務以后,鄫君弨已經想起了百里良騮的身份,他曾經還是二級隊長的時候,跟隨陽把四把之一的北把遠遠地見過百里良騮一面。
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對他說“年輕人,不要自大”,鄫君弨此刻是一陣后怕。
對方可是和陽把四把平起平坐的存在,自己一個三級隊長而已,竟然敢輕視他,這簡直太不知好歹了。
“還好他沒生氣,不然就慘了。”
鄫君弨偷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走到屠光頭的面前,不禁覺得對方有些可憐,竟然敢來刺殺百里良騮,這完全是自尋死路。
這時,陽把的車到了,敵人都被押上了車,要帶回去好好審問。
走在回家的路上,百里良騮打算給武犟鋆打個電話,讓幫忙查查到底是誰在背后搗鬼,不料電話剛摸出來,就接到了武犟鋆的電話。
電話接通,他還沒來得急開口,就聽到武犟鋆暴躁的聲音:“你個死崽子,不是正在休婚假嗎?黑熊幫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百里良騮癟了癟嘴,不以為意道:“老武,他們用我身邊的人要挾我,你知道,這是我的禁忌,無論是誰犯了,都得死。”
“這次我不和你計較,總之以后克制著點,不然我親自到蘇門答臘來,逼著你提前結束休假,馬上給我去干活。”
“提前結束休假就算了,我現在日子過得挺悠閑的。”百里良騮連忙拒絕,然后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道:“最近接連發生的事情,我覺得有些奇怪,懷疑其中可能有什么聯系。”
“上次挑撥探險隊和陽把的事情,我已經派人調查過,和那個杜拉沒有任何關系。”
“看來有人在背后搞事,但是不敢暴露身份,所以嫁禍給別人。”
得到武犟鋆這個消息,百里良騮陷入了沉思,可是想來想去,實在想不到會是誰在背后搞陰謀,因為這些年來,他結下的仇家實在太多,想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
當然,現在探險隊還處于鼎盛期,廣闊的宇宙空間、悠久的歷史長河,基本上百里良騮可以任意去時空中的任何一個地方,只要設置一個方位和時間坐標,一嵌動按鍵,立刻就可以到達,對一般人不可克服的時空限制,對他來說如同腳面水一樣,可以平趟而過。
這是一個整體力量,探險隊基本上是不可匹敵,外加武犟鋆和鐘常偉的支持,那支持幾乎是無條件的,他們信任百里良騮,就支持他所干的一切,他們相信百里良騮,就如同相信他們自己一樣,覺得讓百里良騮了去干,就能實現他們的夢想,現在的百里良騮就是他們年輕的自己,有事弟子服其勞,這不是歧視年輕人,而是對他們的極大愛護,那種愛護就是源于喜愛。
武犟鋆和鐘常偉的心情,看著百里良騮在那里折騰,就如同父母看到爭氣的孩子不費吹灰之力拿下高考第一一樣欣慰。
這些不過是百里良騮的基礎和條件,作為他個人來說,手下有麥軻和喬直這兩員重將,讓他如同想飛上天的雛鷹插上了雙翅。
兩個人特殊之處,在于兩個人都有這個世界得不到的東西,而這些東西,因為百里良騮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就成了幾乎沒有限制源泉,滿足百里良騮的需要。
麥軻手里的東西,就是馭物訣,這是管理、控制、使用被造萬物的一本秘訣集大成者,比如想在的靈犀一動系列,不過是它的一個應用性輸出產品。
百里良騮擁有靈犀一動III,他給人治病,包括治療雅仙韻、野蒼峰、還有那個傷重要必死的陽把隊員小虎,都是靈犀一動的功效,百里良騮自己的銀針呀精華丸啊中藥秘方啊什么的,基本上都是故弄玄虛,雖然也多少有一些療效,但是絕對不能就命。
而這三個傷病員,都是一只腳已經進入地獄冥府。
這個已經是現有的幫助,已經非常巨大和獨特,但是根據百里良騮的理解,這不過僅僅是開始,后面的東西,還不知道有多少,只要他有需求,只要進入馭物訣,就能給他提供。
至于喬直,他是那個分值系統的主人,精靈妹妹和他不分你我,對這個系統的了解和掌管得非常徹底,簡單地說,就是一個取之不盡的寶庫,這樣的一個寶庫,對百里良騮來說,那就是按需發給他就行了。
一個無窮無盡的寶庫,一個是沒有限制的供應,百里良騮的資源也就變成了幾乎無窮無盡。
這個幾戶的修飾,是因為根據系統,任何輸出,都要拿分值來兌換。
分值的來源,是探險隊作為整體和作為個人的貢獻獎賞,就是他們無論做什么,都可以把工作i成功轉換為分值。
這些分值除了大部分給個人以外,探險隊有一部分抽成,這個抽成積累到現在,已經是一個天文數字,除非有特殊重大指出,滿足百里良騮的需要根本不用操心。
至于為什么百里良騮開支可以用這些公有分值?
那簡單啊,因為他有特權,他要動用,誰也當不住,就是這樣暴力,否則為什么總是有人打破腦袋想當官?
不過講道理的話,也有道理。
百里良騮是探險隊的核心任務,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探險隊,他被人打死,估計探險隊所有人全都完蛋。
所以,他個人的事情,就是探險隊的事情,是順理成章、符合邏輯一個常理。
其實更重要好的是,他怎么使用這些分值,沒有人知道,那里可沒有會計是去審計,更沒有必要發表一個審計報告。
所以,就算百里良騮現在暫時離開探險隊借結婚的理由休假,也沒人敢明目張膽來招惹他,別說能不能殺他,就算殺了,也得考慮能不能承受住探險隊和支持探險隊力量的報復。
所以真正的幕后主使這些搗亂事件的人百般隱藏身份,這也在情理之中。
掛了電話,百里良騮想了想,給索命無恨的首領打了過去:“喂,雞頭……”
百里良騮剛開口,手機里就傳來憤怒的聲音:“殺手墳墓,我說了多少次,叫我姬鯤騰,我的名字不叫雞頭,我的外號有不叫雞頭,那是以前的,已經被我揚棄,如果你再這樣叫我,朋友就沒得做了。”
“可是,你的頭真的如同雞頭,再說你說你揚棄了老的已經耳熟能詳而且和你百分之百匹配的名頭,你新的名頭是什么?而且你是華人,正經八百的叫你的名字,姬鯤騰,不熟的人還以為你叫‘雞胸疼’呢!”
“那你叫我老姬,別叫我雞頭!實在不行,小姬也湊合;有什么事情快說,我這邊馬上要開戰了,對手可不好對付,沒時間給你打電話。”
“是這樣的,上次讓你調查的人,到底是什么情況?”
“你說那個戴銀色面具,穿黑袍的人?混賬,那個人果然是奸細,我打算找她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有沒有什么線索?”
“她一直戴著面具,身體完全籠罩在黑袍中,沒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不過我可以確定一件事,她是一個女人。”
女人!?難道是我惹下的情債?
百里良騮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表情,他的仇人很多,情債也不少,而且那些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燈,個個都實力非凡。
當然,實力非凡的意思,不止是說她們在各個方面都實力非凡。
奇怪的是,在百里良騮的印象里,自己曾經接觸過的女人當中,沒有能隱藏得這么深,在背后開冷槍的人才對。
百里良騮又問道:“除了是女人之外,有沒有其它的信息,比如走路姿勢,喜歡吃的東西,作息時間什么的?”
“我們組織內部有監控,我看過錄像,她的一切都非常規律,非常普通,沒有任何特殊的地方。”
“雞頭,你不會……”
“說了,不要叫我雞頭。”
“噢,姬鯤騰,你不會隱瞞什么吧。”
“我是那種人嗎,那個混蛋想坑索命無痕,我恨不得殺了她,隱瞞個屁呀,不和你說了,這邊開打了。”
雞頭……不,應該是姬鯤騰說完這句話后,百里良騮聽到了聽筒里傳來密集的槍聲,顯然是姬鯤騰已經進入了戰場。
掛了電話,百里良騮陷入了沉思當中。
“北歐的絲絲芭?東歐的伊洛娃?東瀛的宜上和宜下雙胞胎?美國的茵絲……氣質上,一個都不像,到底是誰啊?”
想了半天,百里良騮實在想不到哪個女人會想置自己于死地,更主要的原因,是有些女人,他已經忘了,想不起來。
搖了搖頭,百里良騮不再去想,只能在心里不斷地祈禱,對方可千萬不要是自己惹下的情債,不然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才好。
百里良騮帶著滿腦袋問號回到了鴛鴦樓。
自從住進了楊輕風之后,這個鴛鴦樓里似乎多了一絲靈氣,每天早晨她都會早起,然后在大廳或者陽臺上練舞,猶如精靈一般,靈動而美麗。
尤其是她絕美的體型,百里良騮每次經過,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同時在心里暗說一句:除了該大的地方小了點,一切都很完美。
不過百里良騮知道,跳舞的人上圍不能太大,不然跳動的時候晃起來,實在是影響舞蹈的美感。
今天回來,百里良騮習慣性的往院子中間看了眼,卻沒見到練舞的楊輕風。
“難道出去表演了?”
百里良騮搖了搖頭,沒有看到楊輕風,他感到有些不習慣。
洗漱之后,他正打算騎著自行車出門,楊輕風急匆匆地跑了回來,一把拉住他的手,焦急道:“快快快,跟我走,幫我個忙。”
看著楊輕風風風火火的架勢,百里良騮跟著她上了一輛出租車,問道:“發生什么事了,你這么著急干嘛?”
剛才還雷厲風行的楊輕風,這會卻有些扭扭捏捏起來,囁嚅了半天,這才開口道:“我爸我媽,到蘇門答臘來了。”
你爸媽來了,關我什么事?
再說,那又不是狼來了,有什么可怕?
百里良騮腹誹一句,問道:“然后呢?”
楊輕風道:“我這些年忙于舞蹈事業,沒有談過戀愛,我媽一直在催婚,她說要給我介紹男朋友,但我拖著,沒有回上京,卻沒料到,他們這次來,竟然把那個男孩也帶來了,我媽說是給我介紹對象。”
聽到這里,百里良騮已經明白了,這是要讓自己去當擋箭牌。
他故意做出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翻了個白眼,道:“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去談對象呀,叫我跟著干嘛。”
楊輕風不好意思道:“我不喜歡那個男孩,為了避免我媽一直催我,所以我剛才給她說,我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讓我帶過去給她和我爸看看。”
百里良騮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噢,原來是這樣,你的意思,是要讓我幫你找個假男朋友?”
一聽這話,楊輕風急了,也顧不得什么面子,直說道:“不是讓你幫我找個假男朋友,我是想讓你來假扮我的男朋友,先幫我把這關過了。”
百里良騮撓了撓腦袋,一臉純真道:“啊,假扮男朋友,我沒談過戀愛,不太會呀。”
“沒那么麻煩,到時候你少說多看,我來應付他們。”
楊輕風生怕百里良騮不答應,雙手拽著百里良騮的手臂搖晃,撅著嘴道:“拜托了拜托了,我在蘇門答臘就只有你一個男性朋友,這次全靠你了。”
百里良騮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我的初戀,就只能交代在你的手上了。”
聽到百里良騮答應,楊輕風暗暗松了口氣,欣喜道:“放心,這次過了關,我一定不會虧待你。”
百里良騮打量著楊輕風的身體,捏著下巴,搖頭晃腦道:“如果你以身相許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
“你想得美。”楊輕風瘦削的臉頰一紅,啐了百里良騮一口。
百里良騮笑了笑:“嘿嘿,和你開玩笑的,愛護房客是我的責任,你用不著謝我。”
楊輕風抿了抿嘴唇,轉移話題道:“我媽特別喜歡那個男孩,一心想要撮合我們,待會她見到我有了男朋友,她肯定會為難你,你可千萬別生氣,她也是想我找個好歸宿,你待會表現好點,別給她留下壞印象就行。”
百里良騮點頭道:“放心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伯父伯母失望的。”
不一會,兩人到了蘇門答臘一家有名的五星級酒店,君臨酒店。
“真是巧了,小跟班說過,這家酒店是他們家投資的。”
百里良騮看了眼招牌,也沒怎么在意,和楊輕風邁步走了進去。
向迎賓小姐詢問了之后,他們被領到了三樓茶坊,在一個卡座里,見到了楊輕風的父親。
“爸。”
楊輕風雖然今天有重要任務,但見到父親,她還是特別高興,雀躍的叫了一聲,走了上去。
楊父正在看報紙,見到女兒來了,他放下報紙,笑道:“你呀,真是不省心,在上京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在蘇門答臘定居了呢?不會是因為找了個蘇門答臘的男朋友吧?”
“爸,你別瞎猜,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楊輕風拉過百里良騮,對父親道:“爸,這是我男朋友百里良騮。百里良騮,這是我爸爸。”
百里良騮尊敬道:“伯父,你好。”
“請坐請坐。”
楊父初次見到百里良騮,顯得很客氣,忙招呼百里良騮坐下,然后讓服務員上茶。
百里良騮坐下后,楊輕風坐到了旁邊,她本來是為了避免被懷疑,要和百里良騮挨著坐,卻不料剛剛坐下,百里良騮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緊扣,顯得十分親密。
一看這情況,楊父樂了,偷偷朝百里良騮豎起大拇指,道:“小伙子,不錯呀,我這女兒的性子我知道,要強得很,沒想到現在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聽到這話,楊輕風只得放棄了松開百里良騮手的念頭,不然的話,豈不是顯得不自然。
不過還好的是,百里良騮只是輕輕握著她的手,并沒有讓她感到不適,而且百里良騮手掌的溫度傳過來,給她一種心神安定的感覺,弄得她都有些舍不得松開百里良騮的手了。
三人聊了一會,楊輕風見母親不在,問道:“爸爸,媽媽呢,她去哪了?”
楊父道:“王豪說帶她四處轉轉,估計就快回來了。”
話音剛落,一名長得和楊輕風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女人,和旁邊一個西裝筆挺的年輕男子,有說有笑地走了過來。
“媽媽。”
楊輕風見到中年女人,站起來招呼道。
楊母看過來,見女兒和一個陌生男人十指緊扣,她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垮了下來,但也沒說什么,冷著臉坐到了楊父的旁邊。
而那個西裝筆挺的年輕人,則是目光直直的看著楊輕風,舞蹈家楊輕風的照片視頻他看過無數次,可當面相見,他還是被驚艷到了。
尤其是楊輕風透露出來的氣質,是他遇到所有女人都不具備的。
如此想著,王豪眼中閃過一絲非比尋常的亮光,然后微笑著坐下。
他自以為把自己的想法掩飾得很好,可是他那一閃即逝的目光,卻哪里逃得過百里良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