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陽宮人跡罕至的一角,一男一女似是正在幽會。
仔細看去,那男子正是當日將軍府偏廳內要求西擇等人對蒼無念迅速做出決斷的玄拓,而那女子卻是任誰也想不到,她居然就是那個妖媚絕倫攝人心魄的赤剎夫人。
“夫人,多日不見,可真是想死我了。”玄拓如同餓虎撲食一般,在見到赤剎的那一刻直接一個健步飛身上前,一把將赤剎攬進懷里,埋頭就她的脖頸處親吻起來,大手還不老實的在她身上來回游走著。
“我玄拓將軍,你好歹也是個將軍,我修羅族美女如云世人皆知,為何你每次見到我的時候都像個欲求不滿的登徒子?”赤剎嬌笑著,表面上看是在推拒著玄拓,可是周身散發的媚意卻十足十的是在勾引他。
“呵,那些庸脂俗粉怎比得夫人這般如此讓人銷魂蝕骨!難不成夫人以為這修羅第一美人的稱號是白來的么?”玄拓話間已經扯下了赤剎系在腰間的紅綾,伸手從對襟之處探入,不斷揉搓著赤剎纖細的腰肢。
“……母親不必擔憂,孩兒必然會是這修羅族唯一的王者。待孩兒實力恢復,自會讓那些不服氣的人看明白,什么叫做實力為尊。”
就在玄拓想要有更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蒼無念稚嫩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傳入了兩人的耳中,聽得這個聲音,兩人皆是一愣。
隨后赤剎一把將玄拓推開,黛眉緊鎖著正了正身上凌亂的衣衫,語氣不善道:“剛才那個聲音,莫非是曼沙生的那個孽種?”
興致被打斷,玄拓也是滿心的不悅,他皺著眉思索了一下,才道:“應該是,那孩子這幾十年來不是一直未曾言語嗎?如今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詞!”
“那孩子剛才恢復實力?這話是什么意思?”赤剎將紅綾重新束在腰間,疑惑道。
玄拓眼巴巴的盯著赤剎有條不紊的將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整理好,只得悻悻的咽了咽唾沫,隨后渾不在意的:“東西信口雌黃罷了,那么點屁大的孩子懂得些什么呀!夫人不必如此上心。”
“玄拓……”赤剎心下冷笑,不過依然還是對著玄拓展顏一笑,拋去了一個勾人的眼神,隨后才悠悠道:“不管那東西究竟是何方神圣,你我都須得提前出手,這才可免除后患。”
罷,赤剎便伸出纖纖玉指,緩緩勾住了玄拓的下巴。
玄拓只覺得渾身一緊,整個人里立馬飄飄然起來,他猛的伸手扣住赤剎的纖腰,探過頭在她的耳邊低語道:“夫人什么便是什么,我玄拓這條命都是夫人的……”
就在玄拓話完話準備低頭吻住赤剎那嬌艷的薄唇時,赤剎卻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嘴,聲音嬌媚道:“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什么叫做我什么便是什么?你要知道,除去了曼沙和她的孩子,本夫人便能夠成為這烈陽宮中的新主人,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將成為整個修羅界地位最高的男子。”
玄拓心情激蕩,在赤剎嬌柔身姿和軟語誘惑的雙重刺激下,他幾乎難以自持的想要發出低吼。他抱著赤剎身形一動,眨眼間兩人化為一道光束從原地消失。
一個彈指間,玄拓已經抱著赤剎回到了自己府邸的臥房內。剛把赤剎放在床榻之上,玄拓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撕扯起赤剎的火紅羅衫,一邊急促的親吻著赤剎雪白的肌膚,一邊喃喃道:“此生能夠擁有夫人這般絕色女子,我玄拓即便為你灰飛煙滅也絕無怨言……”
就在玄拓兀自激情投入的時候,他卻沒有發現身下的女子嘴角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意。
“真是個愚蠢的家伙,本夫人不介意給你點甜頭,不過就憑你這等貨色還妄想與本夫人比肩,簡直是癡人夢……”赤剎在心里暗自譏諷,身子卻是柔弱無骨的迎合著玄拓,任由他在自己完美的身軀上面為所欲為。
激情過后,玄拓心滿意足的摟著懷里的女子,低聲道:“夫人接下來打算怎么做?”
赤剎將頭靠近了玄拓的懷里,柔聲道:“很簡單,稍后我會給你一個法器,你只要找個機會進入那東西的房間,將我給你的法器掛在那家伙的床頭,一切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玄拓愣了愣,滿臉狐疑的問道:“就這么簡單?”
赤剎狹長的桃花眼妖嬈一眨:“就這么簡單。”
“好,明日我就找個機會去會會那個家伙。還望事成之后夫人能夠記得你我之間的約定。”玄拓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甚至他連問都不想問一下赤剎給他的究竟是什么東西,此刻他的腦子已經開始出現他和她美好未來的幻象了。
“我可得事先提醒你,此事雖然簡單,但是你也得確保能做得滴水不漏,萬一要是事情敗露了……”赤剎滿面媚色,玉指在玄拓的胸膛處畫著圈圈嬌聲道。
玄拓自信滿滿的大笑一聲,隨手一把握住了赤剎的玉手,朗聲道:“夫人放心,即便事情敗露了,我也不會出賣夫人。”
赤剎聞言心頭暗自冷笑,這個完全沒有自知之明的自大的家伙,到時候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赤剎離去之前,留了一個還沒有掌心大的銅鈴給玄拓,順帶還交給他一句口訣,囑托玄拓在三日之后的月圓之夜將銅鈴掛在蒼無念寢殿的床頭之上,并且在當晚月亮升至最高處時以口訣催動銅鈴,如此一來,蒼無念這個家伙就是不死也絕無安然登上王位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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