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中回想起當年在洛河宮的那些日子,回想當時蒼妄是如何教導他快速的挖掘出自己的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提升自己的修為,往事一幕幕,他的嘴角竟是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m.。
“無念哥哥……”畫傾城緊張的抓著蒼無念的手,看著眼前一臉死志的青辭,她是真的擔心蒼無念會對他出手。
可是事情的發展往往就是這樣,擔心什么就偏偏來什么。在看見蒼無念抬起另一只手的時候,畫傾城忍不住“啊”的驚呼了一聲,但是她根本來不及阻止,蒼無念手中的紫色光束就已經打入了青辭的丹田之處。
一陣刺骨的劇痛由丹田傳來,青辭的面色立刻變得慘白了起來,“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他的眼眶發紅心頭酸澀,卻是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他此時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原來,這一世的阿念哥哥終究還是信不過我。
“無念哥哥,你為什么不相信他?為什么非要這樣做?你說過會給他機會的,即便……即便你擔心控制不了他,你讓季公子給他下個蠱不就好了嗎?為什么一定要這樣呢?”畫傾城帶著哭腔拽著蒼無念的手,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蒼無念瞇了瞇眼,抬手又是一道紫色光束打入了安如月體內,安如月立刻便睜開了眼睛。
先前蒼無念將法力打入她體內的時候,她的意識其實是清醒的,但是整個人卻是不受自己的控制閉上了眼像是昏迷過去了一般。
與此同時還有一道屬于蒼無念的意念伴隨而來,她聽見他說:“如月,你先安靜的在一邊躺著,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對你究竟有幾分真心。”
原本安如月還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聽得蒼無念這么說,她明白他是故意想要試探青辭,可是他到底會不會對青辭出手,她也不敢確定。此時的她動彈不得,只能提著一顆心,以清晰的意志伴隨她昏迷不醒的身體焦灼的等待結果。
當她聽見蒼無念提出讓青辭自毀根基的時候,她的一顆心真的是要從嗓子眼跳出來了,即便蒼無念說了是要試探他,可是如此試探,萬一出了什么差池怎么辦?
不過還好,青辭愿意承擔一切,還好,他終于肯開口為自己辯解,還好,蒼無念的心里還是愿意相信他們的,還好,他是真的愛上了她……
她一醒過來,急忙伸手替青辭擦去了嘴角的黑血,隨即起身朝著蒼無念行了個修羅族大禮,臉上充滿感激的說道:“小王子,謝謝你,謝謝你!”
青辭一開始還有些迷糊,不知道他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當安如月醒來為他拭去嘴角血跡的時候,他猛然發覺丹田之處原本被壓制的法力可以正常流轉了。
不用多想他也明白了,方才蒼無念將他身上的毒給解了,那解藥估計就融合在他打進他丹田之處的那道法力當中。
他忍不住抬起頭,死死的盯著蒼無念,激動的說道:“阿念哥哥,你……你還是愿意相信我的。”
蒼無念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給你一次機會而已,誰叫如月已經跟你……”
話沒有說完,蒼無念只是將眼神在他們身上掃視了一下。
畫傾城有些不明所以的隨著蒼無念的目光看去,這才注意到安如月的身上竟然穿著青辭的衣服,青辭的身上卻只穿了件里衣,而安如月自己的衣服濕漉漉的落在了一旁的草堆里面。
這樣看來也就是說,安如月除了身上這件青辭的外衣之外,里面什么也沒穿?
“如月姐姐……你,你,你該不會……”畫傾城瞪大了眼睛盯著安如月,似要將她身上這件外衣看穿似的,一句話卻怎么也說不順溜了。
安如月俏臉一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而青辭卻是一把拉起安如月的手,跪在了蒼無念的面前,壓抑著激動的說道:“阿念哥哥,請你將月兒許配給我吧!”
蒼無念白了二人一眼,似是有些被蒙在鼓里最后才知曉結果的小情緒,輕哼道:“先斬后奏,你們兩個都已經私定終身了,還需要我的允諾嗎?”
聽了蒼無念的話,畫傾城一臉恍然,隨后不懷好意的在安如月和青辭的身上來回的打量著,伸出一只食指在青辭面前晃道:“好你個青辭,竟然這樣就將我的如月姐姐給騙走了……哼,早知道方才叫無念哥哥再讓你多吃點苦頭!我就說哪兒不對勁呢,那聲叫‘月兒’叫得可還真是親切。”
安如月紅著臉低著頭不說話,青辭卻是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撓著頭嘿嘿傻笑。
蒼無念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兩人揮了揮手,“起來吧,還跪著干什么?我可沒有虐待屬下的嗜好。”
事情雖算不得水落石出,但是蒼無念終究還是選擇了相信青辭。其實從青辭和安如月掉下懸崖之后沒多久,他就已經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正如畫傾城所說的,他完全沒有必要以身犯險去救她和安如月。而且當他和夙幽打斗之時,青辭也可以從背后偷襲借機助夙幽將他拿下,憑他和夙幽的實力,對付當時在場的所有人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今日青辭又提到了赤剎,他愈發確定了那個夙幽只是故意想要挑撥一下他們,惡心他們一番。他定然也知道他們很快就會識破他這疑點繁多的伎倆,亦或者是他當時自負的以為一定能夠殺了他和影半妝,無所謂他們識破識不破。
赤剎愛慕蒼妄,這是他無意中從自己的母親曼沙那里得知的,而他和夙幽都擁有一張酷似蒼妄的面容,青辭方才又說夙幽是赤剎的男寵,想必,那個蛇蝎女子一定是將夙幽當成了蒼妄的替代品。
赤剎為什么要抓自己,蒼無念當初一直不太明白,若是為了修羅王之位,曼沙失蹤的這十幾年她早就應該得逞了。
現在他已經差不多想通了,他和曼沙都清楚的知道,他是沒有父親的,但是赤剎卻并不相信。因為他出生時與蒼妄一般同為紫瞳,怕是她心中早已認定他是蒼妄的兒子,想利用他尋找到蒼妄的下落。若是現在讓再赤剎得知他有著一張酷似蒼妄的面容,恐怕他以后的日子就真的難過了。
可是如今蒼無念心中也已然開始懷疑起來,或許,他真的就是那個蒼妄,亦或者是蒼妄的一縷神念或者一個分身。
兀自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蒼無念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利用傳音蠱蟲聯系了季子安和姬無心二人,告訴他們青辭和安如月已經找到了。
看見青辭和安如月安然無恙,季子安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訝異和喜悅。不過眼尖的二人立刻就發現了這一對大難不死的鴛鴦在這崖下共處了幾日定然發生了些許不尋常之事。
季子安最是直接,對著青辭恭敬的作了揖,笑著說道:“恭喜青辭兄抱得美人歸,不知青辭兄和如月長老打算何時請我們喝這杯喜酒啊?”
“這……”青辭撓了撓頭,雖說先前他們也同他提過喜酒之事,但是當時大家也只是說笑,他還真沒細想過這個問題。無奈之下他干脆指著安如月說道:“我聽月兒的,她說什么時候就什么時候。”
安如月哭笑不得又羞又怒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記,小聲說道:“你個書呆子,這種事,哪有讓女子做主的。是你娶我,又不是我娶你!”
青辭一聽,的確是這么個理兒,他只好低下頭在安如月的耳朵邊上輕聲道:“那怎么辦?要不等我們這趟拿到冰蠶絲之后,回人界將婚事辦了?”
安如月輕啐了一口,“想得美,我還準備再多伺候小王子幾年呢,你啊,靠邊站!等本姑娘什么時候高興了再說。”
聞言青辭暗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那我方才說聽你的,時候讓你挑,你又不樂意。你這不是存心找茬嗎?”
安如月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每次都是你欺負我,就不允許我欺負欺負你?”
青辭很認真的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月兒愿意怎么欺負我就怎么欺負我,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月兒能答應。”
安如月眨了眨眼,疑惑道:“什么要求?”
青辭嘿嘿一笑,低聲道:“行夫妻之禮的時候讓我欺負你就行了。”
“你……色胚!”安如月氣結,揮舞著拳頭砸在他的肩上。
“嗯……哼……”蒼無念皺著眉頭清了清嗓子。心下不禁開始暗忖:是不是自己原諒得太輕易了些,以至于這兩個家伙前一刻還要死要活的哭來喊去,這一刻便若無其事的打情罵俏起來,真當他們這四個大活人都是空氣嗎?
見蒼無念面色不太好,青辭和安如月急忙收起了嬉笑的態度。
“好了,我們這便回去吧。再過幾日該上員嶠山取冰蠶絲了。”蒼無念掃視了幾人一眼,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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