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她一定會嫁的,不會在乎任何人的想法。
只要她想做的事,沒有任何人阻止得了。
而且,她和顧景寒本來就是已經領了證的夫妻,他是顧景寒的時候,她是他的妻。
如果他回不了顧家,一直用景行的身份,她就再和他結一次婚,以后的頭銜就是景行夫人。
蘇晨夏的思想就是這么簡單,只要顧景寒不負她,其他的,她什么都不管。
景行專注的在開車,回去的路上,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車速開得有些快,因為過快的關系,甚至好幾次差點撞上前方的車。
蘇晨夏莫名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意,但是卻不知道這樣的怒意從哪兒來。
她和顧程陽壓根就沒做什么,也就是偶然碰到而已,蘇晨夏覺得不值得他有情緒。
不是因為她和顧程陽的碰面,還能因為什么?
蘇晨夏忽然有些不理解景行。
車一路在積著雪的路上行駛,回到別墅的時候,花的時間比平時少了二十分鐘。
現在大冬天的,也不像夏天,一回來就滿身的汗。
景行回來后做的第一件事卻是進浴室,把自己關里面沖了十多分鐘的冷水澡。
這樣的他,讓蘇晨夏更是不理解。
她想來想去,想成了景行有情緒的原因,多半是因為上次顧程陽在婚禮上鬧出了把她帶走這么大的事。
這一次如果再舉辦婚禮,他應該是擔心同樣的情形會再發生吧?
景行在浴室折騰了會兒,出來的時候,頭發上掛著水珠,濕漉漉的,他也懶得完全擦干,就這么走了下來。
下樓后,拿起客廳的筆記本,似乎想要再忙會兒工作上的事。
倒是蘇晨夏,怕他這樣會著涼,找了條毛巾走過去,挨他坐下,包裹著他的腦袋,幫他一小撮一小撮地擦拭起了頭發。
擦著擦著,她試探著問,“你和程陽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和你沒關系。”景行并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淡淡丟給她一句。
他不想說,蘇晨夏只能安靜下來沒多問。
幫他把頭發擦干,她去了廚房準備兩人的晚餐。
景行在客廳簡單的處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打開電視的時候,收看了一下新聞。
看到關于顧氏集團的,切換頻道的手忍不住停了下來。
顧氏集團現在幾乎所有的事,全部是顧程陽和顧有年在負責,顧老爺子已經完全退出了顧氏平臺,不擦手任何公司上的事。
公司的所有決策權,都在顧有年父子手里的。
新聞采訪的是顧有年。
鏡頭里的顧有年侃侃而談地在聊著顧氏集團未來的規劃,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要有多得意就有多得意。
現在的他相當于顧氏集團的太上皇,雖然職位上挨了顧程陽一截,但是,誰都知道他在公司的分量。
打從顧景寒離開后,公司原本的高層也被他換了不少,現在任職要職的,應該都是他培養出來的人,以前心向著顧景寒的高層,在他離開后不到半年的時間,已經因為各種原因,全部被換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