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臣其實并沒有想出來辦法,因為這種事情他也沒有遇見過,更不知道生死簿如何翻閱查找。
還是聶挽歌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提醒了他。
“哥哥,哥哥,我剛才看漫畫書里面有個問題不理解。為什么兩個人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就把那個姐姐給喚醒了?”
蔣臣還不理解她說的是什么,等到接過書之后才明白。
不過他倒是不理解,現在這種漫畫書究竟要干什么,這樣露骨的東西給現在智商僅僅有幾歲的聶挽歌看,總有一種教壞小孩子的感覺。
這種書就算是給成年人看都會覺得怪怪的,更何況是給那些年紀還小的孩子。
“這個……”
蔣臣面對聶挽歌第一次不知道應該怎么解釋。
“這個問題這么難嗎?竟然連哥哥都回答不出來。”
他怎么可能是回答不出來,只不過要把這種事情告訴聶挽歌,他就覺得極其不舒服。
“不是哥哥回答不出來,只不過不知道應該怎么告訴小貓兒而已。”
聶挽歌哦了一聲,看著他的眼神更加不解了起來。不過按照她現在幾歲孩子的思想當然是好奇更多一些。
蔣臣看著手上的漫畫書,又想起來剛才聶挽歌說的話。
兩個人做了那樣的事情就把漫畫里面的女主人公喚醒了。
難不成……如果他們兩個如法炮制,會不會也有用呢?
只不過看著在一旁擺弄自己手指頭的聶挽歌,蔣臣還是有些猶豫的。
“小貓兒,剛才你問哥哥的那個問題,哥哥現在用實際行動回答你好不好?”
聶挽歌很明顯不理解蔣臣這話里的意思,不過真相的吸引力還是讓她點了點頭。
雖然得到了聶挽歌的準許,可是蔣臣看著她那天真的模樣,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真的不太好。
她們之前發生過這種事情,可是聶挽歌現在只有幾歲孩童的思想,這讓蔣臣有一種罪惡感,就像是在對她做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一樣。
“哥哥,你在想什么啊?你不是答應了要告訴我的嗎?怎么不說話了?”
蔣臣撫摸著聶挽歌的頭,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小貓兒,那哥哥給你的回答你不許和任何人講,就算是外婆問起來了你也不許說出去。”
聶挽歌點點頭,可是下一個問題卻萌壞了蔣臣。
“那我可不可以把這個表演給后卿哥哥和贏勾哥哥啊?”
也就是她現在的智商不在線,要不是這樣蔣臣早就把她扔到床上狠狠懲罰一通了。
居然敢在他面前提別的男人,還想把這么隱私的事情表演給其他人。
“小貓兒,不知道你有沒有準備好知道這個答案呢?”
蔣臣怕自己突然做什么會讓聶挽歌接受不了,所以盡量把語氣放的和緩。
他抱住聶挽歌的腰身,炙熱的吻毫無顧忌的落在她的身上。
雖然這吻有些急切,可是她卻覺得很有意思。
就像是在探求未知事物一般,聶挽歌也學著蔣臣伸出了舌頭。
只不過只有幾歲智商的她因為一個吻差點憋死,還是蔣臣及時的往她嘴里送了一口氣才讓聶挽歌好受了些。
“剛才的那個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蔣臣自然是沒有吻夠,可是他旁邊的小家伙卻不樂意了。
“我才不,這一點意思也沒有,剛才我差點要被憋死了。”
蔣臣看著她一副傲嬌的模樣,著實被逗樂了。
“你自己不知道換氣難道還要賴在我身上嗎?”
也不給聶挽歌再說話的機會,他直接扶住聶挽歌的后腦勺,纏纏綿綿的吻了起來。
這回她可是聰明了很多,不過不知道什么,總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一種熱熱的感覺,這種感覺非但沒有讓她排斥,反而有一種想要再進一步的錯覺。
“哥哥,為什么我會覺得自己渾身都熱熱的,就像是要被燒著了的感覺?”
蔣臣邪魅一笑,自然知道她的話是什么意思。只不過她現在是有什么就說什么,也不明白自己這個樣子是因為什么。
“那就讓我給小貓兒去去火好不好?”
蔣臣的聲音帶著別樣的溫柔,讓原本還躁動不安的聶挽歌突然變得安靜下來。
她沒有言語就證明是默許了蔣臣的話,這讓原本還有些顧慮的將臣一下子放松了起來。
只不過她的答允也不能太作數,畢竟聶挽歌現在的智商還并不知道蔣臣要對她做什么事情。
只不過她不反感蔣臣的親吻也讓他蠻有成就感的。
“那小貓兒你要答應我,我們今天做的事情只能在你和我身上發生,其他人都不可以。”
聶挽歌歪著頭,看起來很不理解的樣子。
“為什么呢?可是我還有好幾個哥哥呢,都是哥哥為什么他們就不行?”
蔣臣對她一直都是有耐心的很,看她疑惑的模樣只能慢慢的解釋。
“因為這些只能和最最親近的人做,在小貓兒的心里到底是誰最最重要呢?”
這回她幾乎沒有一絲猶豫的抱緊蔣臣:“當然是面前的這個哥哥最親啦!”
這句話可是取悅了蔣臣,看著聶挽歌甜美的模樣他實在是顧不上邪惡不邪惡了,只能先撲倒再說。
緊接著就是一個高冷禁欲男神變成野獸的畫面,不過因為聶挽歌還不懂這些的原因,他還是不自覺的放輕了動作。
或許是因為心底的火熱一點一點的被釋放了出來,所以聶挽歌一直都沒有掙扎和反抗,只是偶爾會發出像貓叫一般的聲音。
待到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時,蔣臣在聶挽歌耳邊才說了一句話。
“小貓兒,這就是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的答案。”
或許是這幾天一直陪著聶挽歌玩東玩西太累,蔣臣居然也睡著了。
只不過他醒的時候聶挽歌還在睡著。
不知道今天這么做她會不會恢復一些意識,或者是讓蔣臣知道那鬼魂的一些事情。
果然,聶挽歌醒來的時候嘴里一直說著胡話,又說自己的丈夫殺死了自己和孩子,又說自己要報仇之類的。
蔣臣本來以為是她看了一些恐怖血腥的東西才這樣,可是卻突然想起他們上次看的那部電影。
那部電影的女主人公不就是被房子里面的鬼魂纏住的嗎?而那個女鬼正是被自己的丈夫凌虐而死的。
看來他的辦法的確有用,現在聶挽歌已經在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一切了。
外婆有些擔心聶挽歌的情況,只不過蔣臣多次保證不會有事才讓她放心一些。
大概說了有半個小時的胡話,她才開始說一些關于那女鬼的事情,雖然說的有些模糊,可是蔣臣還是準確的捕捉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
他本來是想再去一次冥界用生死簿的,可是卻發現判官就在屋子里面。
“不用那么忙了,還要跑一趟地府,我這不是給你送來了?”
蔣臣看著他手里拿著的生死簿,想起之前他說過只有回到地府才能夠使用的話,總覺得有些問題。
“行了,知道你不放心。不過是我當時沒有告訴你生死簿在我手里是可以帶出去的而已。如果我不來的話,恐怕你就真的得去冥界了。”
其實是冥王有任務需要交給他,判官實在是沒預料到蔣臣這么快就找到了解決辦法,如果不主動來找他,恐怕這生死簿將很久不會再露面了。
蔣臣按照剛才聶挽歌說出來的線索,手指在生死簿的第一頁寫上幾筆,它就像是得了指引一般,書頁突然翻得飛快。
不過卻在其中一頁停了下來。
蔣臣看著生死簿上的名字,只能默念兩遍試圖讓判官筆吸引她出來。
哪知道這一點用都沒有,還是判官的手指在不經意間動了動,才讓聶挽歌身體里的判官筆有所動作。
電光火石之間,判官筆牽引著一個魂魄從聶挽歌的身體里面出來。
她閉著眼睛,身上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戾氣,就像是最普通的鬼魂一樣,順著判官手的方向消失不見。
“這次多謝你幫忙,如果不是你說的辦法,恐怕小貓兒現在還是孩童的模樣。”
判官搖了搖頭,把判官筆再次注入聶挽歌的身體。
“你也是間接的幫我們冥界捉回了鬼魂,自然不必道謝。我把這女鬼帶走了,判官筆就留在挽歌身體里吧。”
蔣臣看他要走,眼疾手快的把他攔住。
“你多次救了小貓兒,可是看得出來你對她不是男女之情,究竟是為了什么你這樣三番五次的伸出援手?”
判官心底還是很佩服蔣臣的,只不過在感情方面總會讓人迷失了自我。
“既然我多次幫你,自然就不會害了你們。等到我們下次再見的時候,我自然會把這一切都告訴你。”
既然判官這樣說了,蔣臣也沒有強人所難,只不過他倒是越來越好奇。
判官都有通曉過去預知未來的能力,不知道他究竟揣著怎樣的秘密沒有說出來。
“蔣臣……”
聶挽歌看著面前的蔣臣,意識突然清晰了起來。
聽到聶挽歌這么叫自己,蔣臣就知道沒事了。他欣喜的抱住聶挽歌,眼睛里的激動就像是和她調換了角色一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