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臣如果說出來的話聶挽歌也會同意他的做法,可是這樣殘忍血腥的場面他并不想讓自己家的寶貝看見。
不過現在看來他們這一行人必須走在一起,這一路上不知道到底會死多少人,如果達不成前面的任務,后面的路也沒辦法走。
這一路本來都是光禿禿的,雖然路上還算平坦,可是連棟房子也沒有看起來非常詭異。
最關鍵的是他們越走越遠,浪費的時間也越來越多,現在天已經漸漸變黑,還找不到任何一處落腳的地方。
聶挽歌一開始還以為這個游戲就是如此,可是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坑他們,這游戲體驗感也太差了點吧?
好在天徹底黑透之前,他們還是看到了一棟房子。
其他地方什么都沒有,只有這里有孤零零的一棟看起來非常的突兀和奇怪。
蔣臣和聶挽歌警惕心自然是非常重的,所以他們并不打算就這樣直接進去。
可是跟他們同行的這些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看到有些腳的地方,恨不得像無頭蒼蠅一樣準備闖進去。
聶挽歌想攔但是也攔不住,只能讓他們先進去,自己和蔣臣在最后。
這房子比之前她看到的那棟別墅還要大幾倍,而且周圍看起來富麗堂皇的模樣和之前看到的景色完全相反,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其中的蹊蹺。
“請問你們是?”
說話的是一個長相非常可人的女孩子,柳葉彎眉高鼻梁,最關鍵的是她那雙眼睛就像是會說話一樣的炯炯有神。
如果只有一個這樣漂亮的女孩子倒還算正常,可是沒想到這些人進去之后居然發現里面還有很多年紀不同的女人。
有的還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模樣,有的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中年女人形象。
雖然她們外表就能分出大概的年紀,可是每一個人長相都非常美艷。
尤其是中間有一個長得最好看,那雙狐貍眼簡直都要把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聶挽歌暗暗的拽了拽蔣臣的衣角,面前的這些女人就連她都移不開眼,更何況他還是個男人。
可是她家這位居然連正眼都沒有看這些人,滿眼都是聶挽歌的身影,這樣炙熱的目光竟然讓她有些臉紅。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的五個人里面也有三個是男人,那三個男人簡直就像看到了獵物一樣死死的盯住面前這幾個女人,而且眼神里面還帶著想要撲倒她們的神色。
只不過那些男人都像貌平平,沒有什么特點,所以那些女人也只是敷衍著跟他們說了幾句話,而目光一直都打量著蔣臣。
雖然她們的想法已經昭然若揭,可是有這么多人在,這些女人只是象征性的給七個人分配了房間。
聶挽歌但是不害怕,不過房間里的任何東西她都不敢隨意觸碰,就連床都是蔣臣看過沒問題之后她才敢睡的。
前半夜倒是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后半夜聶挽歌就隱隱約約的聽到幾聲慘叫。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不過這聲音真的非常凄慘。
蔣臣特意留了一手把房間設了結界,一般是不會有人能進來的,所以他們的房間什么事都沒有。
可是聶挽歌還是提出要出去看看其他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他們住的都比較近,她記得隔壁的房間里就住著這些人里除了蔣臣之外顏值還算可以的一個男人。
果然,到門口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斷了氣,而且身上還帶著某種粘稠的液體,看來發生了什么再清楚不過了。
“走,去其他房間里看看,說不定現在去還來得及。”
就是今天領他們進來的那個女孩子這個時候居然抱著他們中間的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吻了起來,不過我眼睛里沒有一點投入的神態,而是滿滿的嫌棄。
“我是不是長得很美啊?”
對方就像是機器人一樣連連答應,而且還緊緊的抱住她不撒手。
“那如果我想要吸干你身體里面的精氣你會不會雙手奉上?”
他一看就是控住了,所以也聽不進去她說了什么,就是一個勁兒的答應,然后就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蔣臣幾乎是第一時間遮住聶挽歌的眼睛,這畫面他家純潔的寶寶可不能看。
其實他還是抱著幾分邪惡的念頭的,畢竟這些人都是對手,多死一個少死一個的雖然沒什么太大影響,可是最后他們也都是活不下去的。
“你怎么遮住我的眼睛,我什么也看不到啊!”
蔣臣在她的耳邊呼了一口氣,語氣帶著致命的誘惑:“其他男人小貓兒你不能看,最多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我讓你一次性看個夠。”
聶挽歌真是搞不懂這家伙腦子里面到底都是什么,滿腦子都是漿糊。
很明顯蔣臣說話的時候也不怕那女人聽見,所以聲音也沒有多小。
果然,她的眼神很凌厲的掃過蔣臣和聶挽歌,只不過看到蔣臣的一瞬間她的眼睛都變了個神色,那樣風情萬種的模樣實在是和她的外貌不太符合。
蔣臣最后還是出手救了那個男人,不過他的動作讓那女人認為他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會這么做。
“小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被我迷倒的,這么晚來找我,是不是想跟我做這樣的事情?”
這聲音嗲的讓聶挽歌想吐,本來以為下一秒她就會出現在蔣臣面前,可是門口卻突然出現了另一個身影。
聶挽歌記得她,就是他們當時看到的最漂亮的那一個。現在她穿著一身類似于比基尼的衣服,舉手投足都帶著嫵媚性感。
“有這么好的男人居然想自己偷偷摸摸的享受,也不知道讓姐姐跟你一起分享分享,你得知道我可是比你好看的多。”
這一看她就是剛才那些女人里面的“領導者”嘛,她說完話之后那個看起來像小姑娘的連大氣都不敢喘,看樣子她們還真的以為蔣臣是說讓就能讓的。
她幾乎是瞬移到蔣臣身邊的,抓住他的右胳膊,讓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間,那神態恐怕聶挽歌學一輩子都學不會。
本來想讓他成為自己裙下之臣,可是蔣臣一個用力就震開了她的手,又纏著她腰的地方狠狠一擊。
聶挽歌知道這家伙最討厭除了她之外其他女人碰自己,沒有直接把她的手掰折了都是手下留情了。
“你敢傷我是不是活的膩歪了?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跟著我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留下你一條命,可是你居然不識抬舉。”
她的一聲令下,之前看到的那些女人一下子都出現在附近,每一個的眼神也都從魅惑變成了兇狠。
聶挽歌沒想到這些女人在一瞬間居然變成了狐貍的模樣,身上還散發著特別難聞的氣味。
這種味道實在是讓人作嘔,她實在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用手堵住自己的鼻子。
可是這味道越來越濃郁,就算是擋住了也沒有任何效果,她甚至惡心的在一邊干嘔。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這樣一個無意間的動作,居然再一次把她們激怒了。
蔣臣和聶挽歌現在處于一個被動的狀態,這些狐貍在他們附近圍了個水泄不通。
蔣臣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他們的安危,而是想帶聶挽歌找一個通風好的地方,讓她好好的呼吸呼吸。
他縱身一躍,就抱著聶挽歌到了他們一開始來的那個寬敞的大堂。
他的動作非常迅速,以至于這些狐貍根本就沒有看清他到底去了哪里,最后還是根據味道找到了他的人。
蔣臣自然也不想和這些狐貍浪費時間,她們根本就不值一提。
他一只手摟住聶挽歌,只用一只手就把那些逼近他們的狐貍震的老遠。除了那只看起來更漂亮一些的狐貍之外,其他的嘴角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鮮紅的血。
“現在還有沒有誰想動一下本座,不妨直接過來。”
他此時就像一個富家的公子哥,左手的手指抓住聶挽歌的一縷頭發不斷的打著旋,整個人散漫的站在那里連看都懶得看她們一眼。
其他狐貍都沒有任何動作,只有那一只居然不知死活地沖著聶挽歌就襲擊過來。
如果她只是把目標放在蔣臣身上恐怕還有活路,可是她非得把自己的路堵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她的動作就算再快也趕不上蔣臣的速度,他都沒有其他動作,只是一只手朝著前方沖來的狐貍回手一扇,然后手上源源不斷的散發著的黑氣徹底的把她包裹起來。
等到他再次收回所有的黑氣時,那只狐貍居然已經化成了灰燼,從半空中不斷地飄落下來,落的滿地都是。
其他的狐貍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害怕的不行,居然在一瞬間都灰溜溜的消失不見。
就連這一棟別墅也在她們不見的時候跟著消失了,聶挽歌和蔣臣看到其他的人都躺在草地上睡得正香,看來今天晚上只死了那一個人而已。
聶挽歌看到已經沒有危險了,這才放心地在原地坐了下來。
蔣臣看著她打著哈欠流眼淚的樣子,心疼的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睡吧,今天晚上我抱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