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書果然是記載鳳凰草的,從它的開來歷,守護者,還有所有關于它的東西都寫的一清二楚。
傳說鳳凰草是上古仙草中的一種的,是由鳳凰守護著的,不過守著它的鳳凰卻是個有脾氣的,對所有覬覦它的人都異常兇惡。
這種草上千年才會長出一棵,格外的珍貴,不過幾乎沒有人能拿的到。不只是因為鳳凰的守護,還是因為一般人都不知道它到底在哪里。
“將臣,你是來找關于鳳凰草的這本書啊,怎么突然想起找這種草來了,它可是非常珍惜的一種仙草,可以治愈一切傷口。”
白雪這才想起來,剛才她看到聶挽歌一直戴著口罩,難不成這二者有什么關聯嗎?
所以她的手幾乎是最快的速度靠近聶挽歌的臉,然后一把就扯下她臉上的口罩。
看到她臉上被劃花的樣子,白雪突然覺得有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
聶挽歌之前就長了一張顛倒眾生的臉,再加上她行為處事都落落大方,所以很能吸引男人的眼球。
雖然白雪之前一直想要接近蔣臣,可是她知道聶挽歌的那張臉無懈可擊,自己根本就不能相比擬。
可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因為她的臉已經變成了這副模樣,就連她看著都有些惡心,更何況是蔣臣這種極品的男人。
聶挽歌根本就沒有想到白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她現在根本就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臉上這副模樣,所以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蔣臣看自己的小媳婦兒被欺負了,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他沒想到這個白雪居然如此過分,只是讓她幫忙帶個路而已,還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就懲治白雪,而是先把聶挽歌的口罩給她帶好,動作非常輕柔,大概是怕觸碰到她的臉弄疼她。
白雪還以為蔣臣嫌棄聶挽歌的樣子,所以就連她剛才這么做都沒有追究,臉上的喜悅自然是難以掩飾的。
最關鍵的是她還在一邊煽風點火,一臉不自知的表情。
“有些人啊,就是用自己的外貌來蠱惑人心。可是這外貌一旦消失,就連一點用處都沒有了。花瓶就是花瓶,一個長得好看的花瓶還有利用價值,可是長得不好看的花瓶,連插花都覺得廉價。
嘖嘖嘖,好像還沒有冥界一個普通的小鬼長得好看呢。你們人不都是說貴在有自知之明嗎?”
可是他回頭的時候,卻兇狠的看著還在作死的白雪,眼神仿佛就要吃了她一樣。這樣的目光讓她心下一驚,難道不是她想象的那樣嗎?
蔣臣一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所以只是這樣冷漠的盯著她,這種眼神帶著很明顯的壓迫感,讓她突然覺得寒冷,甚至渾身都在發抖。
“將臣,我剛才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沒有想到會變成這個模樣,請你不要生氣。”
蔣臣的眼神并沒有因為她的態度改變而改變,看樣子如果她不離開,恐怕會死的很慘。
“滾。”
白雪雖然是女官,可她畢竟也是個女人,聽到蔣臣這么說,面子上自然是掛不住的。
“將臣,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你們是要去找鳳凰草嗎?我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做一個幫手也好。”
蔣臣的耐心一向都不好,除了對聶挽歌一個人有耐心之外,對任何女人都沒有一點點的忍耐限度。
“你最好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白雪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選擇,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不過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白了聶挽歌一眼,大概是為了發泄心中的不滿。
“小貓兒,剛才她的動作是不是嚇到你了?不要聽她說的那些話,你在我心中永遠是最美的存在。她只不過是想挑撥你和我之間的關系而已。”
蔣臣的心聶挽歌自然是清楚的,就憑他們兩個人這兩世的相愛和糾葛,也不是其他人能夠輕易拆散的。
可是她有的時候卻在捫心自問,自己的這副模樣究竟配不配得上蔣臣。
他是上古僵尸王,簡直就是帝王般的存在,不只是他如此高的顏值,就連他的氣質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如果是放在以前,她還會覺得自己的顏值能與蔣臣相匹配,可是現在變成這個模樣之后一切好像都不一樣了。
“小貓兒,你看著我的眼睛。”
蔣臣強迫聶挽歌直視他的眼睛,可是聶挽歌眼里卻有著閃爍。恐怕她這是第一次不敢直視蔣臣的眼睛,尤其是他輕輕的把自己臉上的口罩摘下來的時候。
“臣,別,別摘下來。”
蔣臣當然知道聶挽歌非常害怕,可是他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里讓她克制自己的心魔。
“你的樣子我早就看了一次又一次,難道現在你就不敢和我對視了嗎?小貓兒,你難道就這樣不信任我,還是說你就這樣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嗯?”
聶挽歌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種,只不過她不想讓蔣臣看到自己這副樣子,現在的自己除了丑之外沒有任何詞可以形容。
看到聶挽歌想要開口說什么,但是卻欲言又止的模樣,蔣臣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著她的薄唇,如此纏綿悱惻,如此難舍難分。
一吻過后聶挽歌的臉上也有些泛紅,她輕輕的呼著氣,眼睛緊緊的鎖在蔣臣的臉上。
“臣……”
“小貓兒,不管你是什么樣子,你都不需要自卑。你現在看到的是我變成人之后的樣子,可是我的真身不也是很丑嗎?”
聶挽歌見過他真正的樣子,哪里丑了,明明又帥又拉風好不好!
聶挽歌其實還是不自信的,哪怕看著蔣臣如此堅定的眼神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問著:“如果我一輩子都這么丑了你會不會……”
蔣臣就打斷了她的話,把她抱在懷里,兩個人現在是緊緊的擁在一起的狀態。
“我的人,我的心全部都在你那里,我不會拿走只是害怕有一天你不再接受。”
蔣臣磁性的聲音貼著聶挽歌的耳垂傳入她的心里,這樣真實和動人。
她的心好像因為蔣臣這樣的一句話就變得安穩下來,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她最好的依靠。
聶挽歌身上的屬于人類的氣息越來越濃,看樣子是時間有些久,他們也應該出去了。
可是還不等有多遠,聶挽歌就感覺到身后有人跟著,這個人一定是非常小心,所以并沒有跟的太緊。
不過聶挽歌早就發現他了,而蔣臣幾乎是更早就看到了。
“小貓兒,在我們出去之前不如和他做個游戲?”
聶挽歌也是個腹黑的主,既然人家都這么不知疲倦的跟著了,那不配合配合好像也有些不好。
他們兩個故意把速度變快,而且還左拐右拐的,哪里偏僻他們往哪里去。本來那個人就離他們有些遠,這下子就更不容易跟上了。
不過他應該是對鬼市很熟,所以兩個人并沒有真正甩掉。
就這樣一直跟著到了出口,蔣臣才突然回頭,一個瞬移到了那人面前,這才發現他不是小鬼,而是一個稍微有著職位的冥界嘍啰。
“說,為什么要跟著我們?”
對方看著蔣臣這個僵尸王好像要把他捏碎一樣,這才吞吞吐吐的交代出來。
“是,是女官讓我跟著你們的,饒了我吧,我只是聽命行事。”
蔣臣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反問了一聲:“白雪?”
聶挽歌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如此堅持,把她人趕走了居然還想讓手下跟著,難道離了蔣臣還活不了的嗎?
“你回去告訴白雪,最好不要再惹到本座頭上,否則后果不是她能夠承受住的。”
如果不是蔣臣要他給白雪帶話,恐怕這個時候他都已經被撕爛了。
“沒想到這個白女官還對你很專情啊,又是親自跟著你又是派人跟著你的。”
蔣臣聽著聶挽歌帶著酸味的話終于露出了一抹笑意,然后摟住她一躍就出了鬼市,只不過他們落的地方居然是鋪子二樓的床上。
“看來我還是應該用這樣的方法讓你好好的弄清楚到底這醋吃的值不值得。”
蔣臣把她臉上的口罩扯下來扔在一邊,冰涼的嘴唇覆在她的唇上,這個吻涼涼的卻又非常火熱,聶挽歌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因為他獸性大發的時候你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提前的反應!
聶挽歌被吻得七葷八素,最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開口問著蔣臣:“你怎么無時不刻隨時隨地啊!”
哪知道這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居然給了她一個讓人汗顏的結論。
“如果你想驗證隨時隨地這個詞的話,那臥室,衛生間,廚房,陽臺,沙發,書房,這些地方我好像都不介意。”
都不給她害羞的機會,聶挽歌就被蔣臣給徹底支配了,因為她現在手腳都是軟的,在蔣臣的面前她就像是一汪清水,只要他一個吻就會讓心里蕩起層層漣漪。
現在她心里的害怕和擔憂一下子就一掃而空,蔣臣對她從來都不是為這一張臉,那么她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夜色逐漸濃郁,而他們的感情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