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定神,一下子又緊張起來:“什、什么啊?”
“你別多心哈,我只是覺得,國內那么多企業都求著程氏財團的合作、注資……傅先生獨獨卻對你們舒氏集團這么好,這次來日本,又一路這么照顧你,才多問一句。”鹿小綿小心翼翼。
也不怪鹿小綿多心。
沒錯。
就如她所說的,舒氏集團不過是依靠傅南霆生存。
傅南霆又何必賣舒氏的面子,一路照料自己?
舒歌豎起兩根手指,鄭重地說大話:“我發誓,我只把他當叔叔,沒有特殊關系。如果我撒謊,——hmmm,就讓傅南霆斷子絕孫!”
反正她發誓也不是頭一次了。
老天爺,我的誓言,您聽聽就算了,可別放心上哈!
那些報應,您全都報到傅南霆頭上就行了!
鹿小綿噗呲一聲,不過這么一聽,卻松了口氣,眼珠子都亮了:“那就好了!我還生怕你們有別的關系呢……這樣的話,就算我和傅先生在一起,也沒什么吧。”
舒歌剛拿起一杯西柚水喝,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好啊,如果你能把他搞到手,我恭喜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兩人正說著,沒注意傅南霆從內艙也走了出來。
他臉黑了一黑,沒說什么,坐到了另一邊的窗邊。
鹿小綿一看他出來了,眼睛一亮,忙起來,坐到了他身邊的沙發:
“傅先生,你喝飲料嗎?我給你倒?”
“傅先生,你平時有什么愛好啊?”
“傅先生,你什么星座?看我們兩合不合?”
舒歌慢慢品著水果飲料。
浪啊,再浪點兒啊。
不行啊,鹿小綿這個力度,很難把他搞上手的。
傅南霆幽幽睨過去,見那小女人看都不看這邊一下,終于看向鹿小綿:
“威士忌。”
說了這么多,終于回應了。
雖然只有三個字,卻也足以讓鹿小綿瘋狂了!
她在機艙的吧臺上找出威士忌,斟滿了玻璃杯,加了幾塊冰,遞給傅南霆。
傅南霆抿了幾口,任由鹿小綿在耳邊嘰嘰喳喳,余光冷冷朝過道那邊的小女人看去。
依舊沒點反應。
他終于按捺不住了。
這女人,是不會吃醋的?
“傅先生,您怎么了?”鹿小綿見他臉色忽然風云變色,試探。
“你去外面幫我拿瓶香檳。”
鹿小綿一聽他吩咐,忙點頭,站起身去了外艙。
他即刻起了身,長身探過去,將那邊座位上的舒歌后頸一握,壓過來。
舒歌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只覺男人冰涼呼吸逼近:“你干什么?”
又想推開他,生怕鹿小綿回來了。
“你什么意思。”男人陰冷幢幢。
“什、什么意思。”舒歌明白他問什么,吞吐。
“看見別的女人黏著我,不吃醋?”他托起她小臉,繼續扯到自己眼皮子底下。
舒歌:……
敷衍地回答:“吃醋了,行了吧。”
第一次遇到連吃醋都要逼人家的男人。
然而不這么說,這男人不會放過她。
“等會兒表現給我看。”他挑眉,又湊近她小巧的耳朵邊,狠親了一口,“不然,我就在你同學面前教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