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
傅南霆將舒歌丟在大床上,一手解下她手腳上的綁帶,便朝門口離開。
“站住!”舒歌喘著氣站起身,“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你派人送我回去!”
這邊大宅,沒有車,她就算能跑出去,也回不去。
“今天開始,留著這里,不準回家,不準實習,也不準回學校。直到你冷靜下來,不再給老子鬧別扭。”
傅南霆撂下話。繼續朝臥室的門走去。
是她在鬧別扭嗎?
明明就是他自己和堂姐不清不楚又不愿意解釋好不好?
舒歌捏了捏棉花拳,卻也知道——
和這男人硬碰硬,不是辦法。
以他的脾氣,還真有可能把自己禁錮到天荒地老。
眼珠一動。
倏的,眼圈一紅,哽咽起來:
“傅南霆,我恨死你了!”
說是恨他,語氣卻嬌嗲嗲,顫巍巍的。
就像花枝顫抖著。
讓人心臟忍不住為止酸軟。
意料之內,男人步子戛然一止。
回過頭。
小女人不會輕易哭。
但一旦哭起來,梨花帶雨,楚楚可憐,非常有殺傷力。
那些裝可憐的白蓮花距離她這功力還差一百個綠茶。
瞬息,翹挺的鼻頭氤氳成粉紅色。
嫣紅的唇珠一翕一合。
小臉兒也酡紅一片,可憐兒蟲似的。
是個男人,都不可能不動心。
傅南霆頓時就喉結一動,火氣一下子被小女人的眼淚撲熄了大半。
三兩步跨過來,蹙緊濃眉,指尖抹去她掛在睫毛上的眼淚珠子,既氣又心疼:
“哭什么?現在他媽的是誰欺負你了嗎?”
“不就是你嗎?”小女人抽泣著,仰起淚花花的小臉蛋。
又抽了抽鼻子:“……你……你還對我爆粗口!”
一雙被水霧朦罩的瞳仁,忽閃忽閃的,清美誘人。
一下子就跟攫到了男人的心臟似的,再大的戾氣也只能硬吞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她停止哭泣,焦心之下,用唇堵住她鮮嫩紅唇。
身軀壓覆下去。
雙臂支撐在她兩側。
隨著吻的愈演愈烈,剛硬的身軀情動難捱地在她嬌軟的身子上蹭來摩去……
手也不安分起來。
畢竟這小女人冷了他好幾天。
這幾天,感覺就跟沒吃飽似的。
此刻最豐盛的大餐就在身下。
讓男人眼眸染成了野獸進食前的赤紅。
他等不及了。
他的耐心,也耗到了盡頭。
他知道,這次吵架,是他的原因。
她氣自己,是應該的。
但有些事情。目前注定無法對她解釋。
或許,唯有用這樣的手段,才能讓她安心。不再猜疑他會青睞別的女人。
就算這樣的手段可能會讓她反感。
也沒別的辦法了。
舒歌瞪大瞳仁,感覺他箭在弦上。
兩只手的指尖情不自禁嵌入男人背部的衣料里。
恐慌地反抗起來:“我不要……傅南霆……”
她只是想要用眼淚擊潰他。
讓他放自己走。
不要軟禁自己。
并沒想過會將他誘惑到不上不下的地步。
更沒想過,在與他冷戰的時候給他。
“你不想給我,還能給誰?……寶貝。你注定就是我的。”
突如其來的刺痛并沒讓傅南霆停止,反倒更加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