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居然咬了他一口。
趁他吃痛放開手,舒歌沖著三人便嚷起來:“科長,我是被他強迫的,他現在還要強行綁架我,非法軟禁我……你們快抓他啊!”
科長再次傻眼,都這樣了,總不能當成沒看見。
面前人縱然是權傾京城的人物,也不得不公事公辦:
“傅先生,如果是這樣,可能還是得請您留下來,做個筆錄,將這事兒說一下。這是我們的工作職責。”
舒歌吁了口氣。
任你權勢滔天又如何?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擦干凈屁股蹲拘留所吧!
傅南霆倒也不惱,只淡笑:“沒錯。確實是你們的工作職責。我不能知法犯法。不過,我先打個電話,可以嗎。”
科長只當他要請律師。并沒拒絕。
畢竟,有錢人在說任何話前,一般都有律師在場把著關。
傅南霆手一松,暫時放下舒歌。
然后拿出手機,轉身。
與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兩句,又將手機遞給科長。
科長一愣。
這是要他聽電話?
卻還是接了過來,喂了一聲。
本以為是傅南霆的私人律師,聽到那邊的聲音,卻頓時一個激靈,身軀都挺拔了起來:
“啊??是,我是……哦哦……嗯嗯!好好……”
然后,小心翼翼又膽戰心驚地看一眼傅南霆。
最后,很鄭重地說:“是,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還給他:“傅先生,不好意思,您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
幾個意思啊?
舒歌呆住。
這男人到底給誰打過電話?
為什么科長一接電話,就放他走?
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被他徑直抱離警局。
“傅南霆,你又找過誰?警察局局長?還是市長?你知法犯法,無法無天!”
一個電話,便能讓這邊輕易放了他。
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電話那邊,絕對是分量不輕的大人物。
一下臺階,舒歌拉回意識,再次掙扎起來。
見男人單手拉開車門,欲將她丟入車子里,掙扎得更厲害:
“放開我,你這個強女干犯,混賬——我要回家!”
一想起她今晚見喬家長輩,他火氣又蹭蹭冒出來了:“是回舒家,還是回喬家這個未來夫婿家啊?”
她身子一滯,咬了咬被他親吮一夜,腫脹還沒消的唇瓣,威脅:
“你也知道喬家是我未來夫家嗎?那還不快點放我走?”
這小女人是覺得又找到了能牽制他的穴了?
男人薄唇滲出陰翳淺笑,朝前一傾,匍匐壓進了車廂。
將她困鎖在健臂中央——
上一個小時,才剛從她香軟的身子上大汗淋淋地趴下來。
眼下,他最想做的,是抱著她輕呵慢慰。
而不是針鋒相對。
可這小女人執意要當喬家的孫媳婦。
也怪不得她了。
他的一下子逼近,嚇得舒歌定住身體,不敢動。
不久之前他對自己做出的激烈事兒,還歷歷在目。
她現在渾身就跟斷了一樣,真的不想再重來一次。
幸好他并沒做出出格的舉動,只一字一句:
“你真的不顧你們舒氏集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