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無奈:“舒先生,您這樣我很為難啊——”
正這時,舒家門外不遠處,一輛豪華型商務車車門在夜幕下刷的拉開。
沈驍走了過來,停定在警官身邊,微微一笑:“您好。”
警官轉身,自然認出來人的身份。
是京城某個大人物身邊的私人助理。
不禁臉色一動:“沈先生?”
沈驍不置可否,直接表明來意:“舒家二小姐這件事,是個誤會。稍后,當事人甄佩儀那邊也會致電警廳,撤銷控罪。還請警官先生通融。”
警官一怔,旋即也就不再做糾纏了:“行,既然傅三爺那邊說了,那這件事,到此為止。”
說著,朝舒柏言一頷首:“抱歉。讓舒小姐受驚了。”
先離開了。
舒柏言看著警官離去,望一眼沈驍。
雖然這段日子,傅南霆和妹妹冷戰中。
但傅南霆卻還是一日不漏,派人守在舒家這邊。
他還是看得到的。
與沈驍交換了個眼神,先進去了。
“柏言,怎么樣?”夏婉淑一看兒子進來,忙問。
“沒事,媽,警廳那邊的人已經走了。”舒柏言又望向妹妹,道:“沈驍過來幫忙解的圍。說是甄佩儀稍后,也不會再告你了。估計傅南霆會跟大房那邊打招呼。”
舒歌一頓,下意識垂下眼瞼。
夏婉淑也看向女兒,明明傅三爺對女兒還是這么上心,兩人到底是為什么這次冷戰這么久……
卻也沒多說,只舒了口氣:“幸好幸好。小歌,你以后再別惹甄佩儀了,你這個大伯母,就是個瘋子。”
她哪里惹甄佩儀了?
明明就是甄佩儀每次遇到處處挑釁她們二房好不好。
不過,甄佩儀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她本來想著大伯夫妻和市長太太當年的三角戀,不關自己的事。
可如今看來,絕對關自己的事情。
退讓不得了。
大伯母,是你把我逼到這個份上的。
我是小輩,直接反擊你,總會給人留口舌,可總有人能修理得了你。
有時候,反擊也不一定要靠自己的雙手去完成。
沉吟了半會,舒歌擱下筷子:“媽,哥,我吃飽了。”說著兀自先上了樓。
金湖港灣。
舒廣寒放下電話,臉色還有點兒難看,就像是被人狠狠訓斥過一樣。
極度不悅地望向妻子:“叫你算了,你偏不聽,居然還去警廳告小歌,這下好了!傅南霆親自打電話來了,讓我管好你,要是再敢去搞小歌,就不會讓我在京城有好日子過!也別想再做成一筆生意!為了一口氣,你差點兒沒把我害死,現在你高興了??”
甄佩儀剛才在丈夫身邊,也隱約聽得見電話里男人冰冷的聲音。
此刻也訕訕道:“我也是咽不下這口氣嘛……那個死丫頭,幾次對付我,這次還在賢雅會上害我丟丑,又在酒店外害我摔跤,我要是再不回擊一下,她們二房還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好捏呢!而且……我也是看見那死丫頭最近和傅南霆沒來往了,才敢去告她,誰知道傅三爺對她還是這么緊張,還是這么袒護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