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步一剎,這才回頭,諷刺:
“傅先生,你想干什么?可別說您是正好路過這兒,遇到我吧”
男人倒是很坦率:“不是。我特意來的。”
呵,還挺誠實。她氣笑:“你來找我干什么?”
“上車再說。送你回家。”
舒歌上前抬起高跟鞋,不客氣地猛踢了他昂貴的車身兩下。
鞋跟在光滑的金屬車身上劃出幾道凹痕。
越是這樣,她越是開心。
一邊猛踹,一邊不自覺地吼:
“傅南霆,難道你看不見我現在生活得很平靜很好嗎?別來煩老娘!”
撂下話,就轉身走。
可能是用力過猛,酒精沖上頭,還沒走兩步,雙膝就一彎,差點沒跪在地上。
與此同時,她整個人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扶住,迅速拉上了副駕駛。
車門砰的關上,他飛快給她系上安全帶,發車離去。
舒歌回過神,欲卸掉安全帶,卻聽見車門已經咯噔一聲,反鎖了。
傅南霆直視前方開著車:“只是送你回家而已。你在這里叫不到車。”
她平靜下來,終于不再掙扎。
反正掙扎也沒用。
也罷。
他只是送自己回家而已。
他的性格,她還是清楚的。
如果真的像上次一樣,想把自己綁去哪,直接就這么做了,不會跟自己廢話。
估計,真的只是看見自己有點醉意,才送自己回家吧。
傅南霆見她不再反抗吵鬧,也放心下來,卻聽她不冷不淡的聲音飄來:
“如果你已經不喜歡我了,就請你不要對我這么好。”
他目色一滯,沒有說話。
一路疾馳,直到在舒家小區門前的巷口停下。
舒歌拉下安全帶,正要下車,卻聽他聲音飄來:
“不要再和翁鴻儒接觸。”
她身體一滯,也不意外。
既然他今晚都跟來了酒店,不可能不知道她和翁鴻儒吃飯。
也終于明白了他今晚跟到酒店的原因——
原來,又是容不得她與其他男人接觸。
她回頭看向他,諷刺:“請問傅先生是以什么身份在跟我說這番話?”
他見她要下車,抬手將她纖臂一捉,重新強調:“我再說一遍,不要跟他接觸。”
她抽出手臂,就跟被什么厭惡的東西碰到似的,讓他心都涼了半片。
而小女人一雙冷漠的眼眸,就讓他更是心臟微搐:
“我身邊所有異性你都容不下,還想方設法讓他們離得我遠遠,現在又開始了。傅南霆,有病得去治。”
“你就當我是有病。”無賴得很。
再次將她胳膊一捉,蠻橫將她扯到眼皮下。
濃重呼吸襲擊到她本就被酒精燒紅的臉頰上,熏得更是紅粉緋緋。
看得他心猿意馬,情難自控,干脆再往下沉了一沉臉,欺在她唇珠上,吮了一下。
小女人身上天然的甜蜜氣息混合著酒精香氣,一時差點迷了他的心竅。
她臉色漲紅,完全沒料到他忽然就來這么一招。
說話就好好說話,干嘛動手動腳?
一把推開他,朝后退去:
“別說翁鴻儒都快能當我爸了,只是我的采訪對象,即便我和他真的有什么,又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