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也確實好奇。
楚修止獨身的事兒,全國公眾都知道。
她自然也不例外。
只不過因為畢竟是元首大人,無人敢妄議,更不敢隨便亂寫。
越是藏著掖著的事,越是容易讓人心生揣測。
這位一國元首,不管是家世、儀表、氣勢,還是地位,皆是當之無的人中龍鳳。
即便如今已經不再年輕,也能引得不知多少女人前仆后繼。
居然終生未娶。
實在不能不讓她好奇。
虞君槐見她緊張,笑著安慰:“放心,元首還不至于對我格殺勿論。”
舒歌當然也明白,第九師的每一個成員,都是楚修止悉心培養出來的精英,亦是極度重視的寶貝。
楚元首雖然沒有兒女,但對待每個第九師成員,估計如孩子一般。
光看他對自己都能愛屋及烏就清楚了。
虞君槐又道:“……就算被元首罰,也無所謂,被罰了在軍隊里算是家常便飯了。再說老三是我過命的兄弟,為了嫂子,值。”
舒歌無意瞥見他手指上有細小的血痕,好像是剛才摘鳶尾花時被枝椏上的芒刺給刺到了,掏出隨身攜帶的紙巾遞過去:“你手流血了,擦擦。”
虞君槐低頭瞟一眼手指上的血跡,一笑:“小事兒。”
還是接過紙巾,擦起來。
擦著擦著,只覺一束冷光從正前方襲來,涼颼颼地打在自己身上。
抬頭一看,不覺脫口而出:“老三,你來了——”
舒歌正面對著虞君槐,心頭狠狠一動,轉過身。
傅南霆不知道什么時候竟來了。
呼吸頓時凝住。
孟姍說他可能天黑了才能來。
見他這么快就來了,突然出現在面前,一下子竟不知所措。
他還是穿著昨晚在游艇上的衣服,頭發也有些凌亂。
協助警方那邊搜完證,做了指控翁鴻儒的筆錄后,估計是根本沒回去換,就直接風塵仆仆趕來了。
許是徹夜未眠,又忙了一天一夜,輪廓俊毅的下頜冒出輕輕淺淺的青色胡渣印,眸里夾著憔悴的紅血絲,深邃的五官顯得越發立體。
看見她安然無恙地站在那兒,緊繃的臉龐線條才放松下來。
見舒歌只定定看著自己,一語不發,他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就像是面前的人是一座不可輕易觸碰的脆弱水晶,生怕一出聲一動作,就會碰碎。
倒是虞君槐見兩人就這么對立而視半天沒動靜,耐性不足了:
“老三,你干嘛啊?快過來抱一個啊,再親親啊。”
傅南霆這才拉回思緒,頭一偏,冷冷看向聒噪的電燈泡,面色微黑:
“親你媽的鳥。”
這種場合,還在這兒沒眼色地杵著,不知道快點走?
“我的鳥有什么好親的?親嫂子啊。”虞君槐急得一拍大腿。
舒歌:“……”
虞君槐見傅南霆臉色更垮得隨時要打人,噤聲。
糟。太激動,一下子說習慣了。
一起訓練時,都是男人,嬉笑打鬧時,經常會丟一些只有男人間才會說的葷段子,很正常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