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剛才媽為什么偏偏自不量力,非要留下來挑釁她。
心下一橫,抬起手就朝自己的臉頰摔去:
“對不起。小歌,不管我做過什么得罪你的事,請你今天放過我和我媽。”
響亮的一聲耳光,除了舒歌,在場的人都驚住。
舒傾舞嬌嫩的臉馬上腫脹起來,臉頰上浮上手掌印,觸目驚心。
甄佩儀攔住女兒:“傾舞,你這是干什么……”
舒傾舞卻輕輕甩開媽的手,噙著淚花,看住舒歌:“堂妹,滿意了嗎?”
舒歌瞇眸看著她:“果然,對別人有多狠的人,對自己就能有多狠。”
頓了頓,又柔聲:“堂姐的手是彈鋼琴的,傷了可怎么好。既然你想用這種法子道歉,那我成全你。”
以為一耳光,就能讓她滿意?
是不是也太小瞧她的胃口,又太高估她的度量了?
朝雁姐和保鏢打了個手勢。
兩人明白,走上前。
不等舒傾舞回過神,保鏢將舒傾舞后背一摁,壓跪在地上。
雁姐馬上一耳光接著一耳光摔在舒傾舞的臉上。
清脆的啪啪聲響徹整個店。
打得舒傾舞都懵了。
甄佩儀緩過神來正要撲過去,兩個店員受到雁姐的眼神提示,立刻過去攔住甄佩儀。
甄佩儀心焦如焚,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跪在地上被雁姐掌摑。
直到舒傾舞被摑得唇角流血,身子往下滑去,快要撐不住,雁姐才放下手。
保鏢亦松開手。
甄佩儀尖叫一聲撲上前,攬住女兒,一邊輕輕摸著女兒被摑腫了的臉,哭起來:“傾舞……”
繼而,又敢怒不敢言地瞪住舒歌。
舒歌也懶得試衣服了,讓店員將衣服包好,讓雁姐拎著就朝商場外走去。
保鏢亦是及時跟上來,低聲:“放心,舒小姐,今天這件事,店員不會對外說一句。”
走出商場,舒歌一眼看見眼熟的座駕泊在商場內的貴賓停車場。
傅南霆來了。
保鏢立刻低聲:“剛剛見您遇到大房母女,我打電話跟三爺說了一聲。”
雁姐不禁輕笑:“三爺是生怕您吃虧了。才趕了過來。”
舒歌還沒來得及回話,只見座駕車門一開,男人長腿落地,邁過來。
人未至,沉冷聲音已飄來:“怎么回事。”
這話顯然是在質問保鏢與雁姐。
正在程氏辦公,卻接到保鏢的電話。
說舒歌在逛街時遇到甄佩儀母女。
保鏢立刻回答:“三爺放心。舒小姐沒事。舒家大房太太和舒傾舞小姐也得了教訓。”
傅南霆還不放心,走到舒歌跟前,抬手將她額前秀發往耳根后撥:“她們兩個又找你麻煩了?”
雁姐與保鏢交換了一個眼神,先回了車子那邊。
舒歌笑:“怕我被我大伯母她們欺負啊?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沒用嗎。”
他這放心了些,將她手一牽,準備上車。
“去哪?”舒歌被他牽著走了幾步,好奇。
“帶你和小奶糕去玩玩。”反正公司那邊的事兒都丟下了,今天就陪陪她。
舒歌釋然,正要跟著他朝車子那邊走去,卻聽憤恨的女聲從后面傳來:
“傅三爺,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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