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歌也沒多說什么了,只道:“那請連上尉幫我勸勸上將,讓我們能夠盡快離開。”
連謹目送她進了屋,方才離去。
樂微甜一直在窗口瞅著呢,早看到了舒歌被人逮住。
看見舒歌一進來,就忙不迭過去:“被抓回來了?”
“還用說。”折騰半天,舒歌也累了,捶著肩,摔坐在沙發上。
“唉,我就說跑不出去吧……對了,你剛才被誰逮著了,我在樓上看得不清楚。”
“小奶糕他爸。”
樂微甜彈跳起來:“什么?就是上將?你既然跟他碰上了,跟他求情了嗎??”
“這不廢話嗎,嘴巴都差點沒磨破。”
“那他還是不讓咱們走?他讓咱們在這兒一直留下去什么意思啊?那小地頭蛇不也沒事嗎?”樂微甜急了。
“算了。這兒是他的地盤。先安心留著再說吧。”
樂微甜見她這么說,也只得如此。
傍晚,虞君槐從傅南霆的書房走出來。
剛剛從三哥口里得知了,舒歌確實不記得一些人的事情。
到現在,還沒緩過神。
原來,不是他想多了,舒歌是真的也不記得他了。
心不在焉地朝前走著,被一個軟乎乎的聲音叫住。
他回頭一看,只見是小奶糕,停下腳步:“澤熙。”
“君槐叔叔,你現在有事嗎。”
虞君槐一聽這話就知道小家伙又有什么有求于自己,蹲下身:“有事說事。”
小奶糕也就不客氣了:“快到晚飯的時間了,我跟你一起去送飯給她們吃吧。”
原來是要自己把他帶去舒歌那兒。
母子連心還真是不變的老理。
就算一出生母子就分開,但一見著,還是黏得很。
虞君槐看一眼合上的書房門,做了個噓的動作,把小奶糕扛在肩膀上,離開。
傍晚,門開了。
舒歌和樂微甜只當是警衛員將晚飯送進來,漫不經心地望過去,卻看見一個年輕男子扛著小奶糕站在門口,一只手還提著裝著飯菜的盒子。
樂微甜第一時間眼睛亮了,站起身:“小哥哥,是你啊。”
舒歌記起來了,就是剛來珂里那天,路上幫他們解圍的那位年輕軍官,也跟著站起來。
“澤熙想給兩位送飯,我就帶他過來了,”虞君槐做了個簡短的自我介紹,將小奶糕從肩膀上放下來,又將盒子放在茶幾上。
小奶糕立刻晃蕩著胖腿朝舒歌奔過來,拉住她的手。
樂微甜故意裝作吃醋的樣子:“一來就拉著舒歌,看不到我嗎?”
小朋友喜歡一個人還真是沒理由的。
明明她比舒歌對這萌娃更熱情啊。
偏偏這小地頭蛇每次都是膩著舒歌,偏心死了。
舒歌被他軟乎乎的小手一抓,愣了愣,心里涌起一股暖意。
她很少和這么小的小孩子接觸,有時覺得自己都是個孩子,甚至,偶爾還會覺得小孩子有點兒吵。
可這次與這個小地頭蛇的經歷,倒讓她覺得這種肉呼呼軟綿綿的小生物,也不是那么可怕。甚至,挺可愛。
然后記起什么,問虞君槐:“虞副官,那天回來時我看小奶糕有些不舒服,現在好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