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前身穿制服的浩氣,明明是一個人,卻又像是另一個人。
舒歌一挑眉:“三爺跟著我有何貴干?”
“你最近和冷世原的兒子來往好像很頻繁。”
管她相親,又管他工作,這男人是作業太少了吧。舒歌懶得應聲,朝車站走去。
他身軀一挪,輕而易舉地擋住她的去路。
她抬臉,看著他:“您想干什么?”
“只是工作,犯得著上酒店?”他瞥一眼她身后的酒店,眼神更沉冷。
顯然,摸清了她的底。知道她最近在采訪冷希墨。
“上酒店怎么了?思想淫穢,想什么都淫穢。——別擋路謝謝。”
他習慣了她這張鋒利的小嘴,非但沒讓路,反而將她伸過來撥自己的手腕順勢一捉,往自己懷里一扯。
她跌撞到他懷里,下意識想要攤開,卻被他抓住不放,掙扎:“這是大馬路上,您想干什么?別忘記您現在可在競選,被人拍到可就——”
“謝謝你的提醒。”他快速將她扛在肩上,朝悍馬上走去,將她不輕不重扔上副駕駛,麻利地給她系上安全帶。
“你,你干什么,傅南霆,帶我去哪啊?”舒歌反應過來,他已經上了車,發動了引擎。
“大街上被拍到不好。那就找個妥帖的地方說話。”
絕塵而去。
到了濕地森林大宅,傅南霆停好車子就將舒歌橫抱起來,朝別墅里走去。
舒歌一路上看窗外的風景就知道自己已經遠離了市區,叫也沒用,只冷冷盯著他:“您跟人談話都是喜歡用這種姿勢嗎?”
“那得看跟我談話的人是什么態度。”
“傅南霆!你到底想怎么樣?!你把我送回市區,我要回家!”她掙扎起來。
這是她和他在S國‘認識’以來,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姓名,可他一點兒不生氣。
之前的她,對自己太恭敬了,客氣地距離有些疏遠,簡直就像對長輩。
他還是喜歡她這樣有血有肉地對自己,對自己發泄小情緒。
“只要你答應我,不要再采訪冷希墨。”
“……你憑什么管我?你跟我不是不熟嗎?”她趁機激他。
“誰說不熟就不能管?”這語氣,鐵了心的蠻橫到底了。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到現在居然還咬死不松口,就是不承認。
“既然不熟,你就沒資格管我。我偏要采訪他,偏要!氣死你!”
她下不來,還真的垂下頭,抱著他小臂咬了一口。
鏡頭前優雅得體、美麗過人的女主播,此刻成了他懷里的野貓。
卻有種讓他心癢癢的反差。
“據我所知,你和冷希墨下一次采訪時間是明天下午。也好,那就等后天止以后,再放你離開。”
她知道他是想讓自己失約,惱羞成怒,又想咬他一口,他已手掌張開,捂住她小臉。
庭院一角,林冉一臉的驚訝,揉了半天眼睛才開口:
“岳管家,那是舒歌小姐嗎?”
直到上了樓,他一腳踢開一間臥室門,進去。
她這才意識到不妙,使勁兒推開他,跳下來。
重生辣妻:傅爺,輕抱!